看到花小蝶不说话,男人主动提起话头:“我看你在停车场转了一圈,是没找到车吗?”
虽然远比不过夜君临,不过面对这样一个温柔的男人,花小蝶不自觉端起了架子。
她先是看了一眼男人的车,还不错,在陆地车中,算是顶级了。
这才状似抱怨地说:“我和哥哥一起来的,他可能有事先走了。”
“哥哥?”
“嗯,我和我哥关系很好的,这次是我想来这里看看,才央着让他带我来的,没想到他都不等我。”
男人绅士一笑,打开车门做邀请状:“你哥哥真是太冷漠了,美丽的小姐,那你介意让我送你回家吗?”
花小蝶被男人捧得飘飘然,坐上了男人的车。
…
一晚上,孟安雪都没接到小伍的电话,只在凌晨的时候收到一条消息。
「老板睡了。」
既然能睡,那应该没大事。
孟安雪放心下来,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她吃过早饭,正要出门,却被南宫朔拉到一边。
他拿出一个雕刻精美的木盒,示意孟安雪打开。
孟安雪诧异:“给我的?”
莫名其妙的,南宫朔竟然会给她礼物?
孟安雪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截断指!
是一根尾指断指,靠近关节处还有一个小痣。
周姨的尾指上,就有一个小痣。
看到孟安雪将盒子打开,南宫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就,很萌。
孟安雪第一次发现南宫朔这么萌。
这根断指,的确很像周姨的手指,细节处做得几乎一模一样,甚至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可假的就是假的,这根手指上面,既没有生气,也不含死气,不是人身体上的东西,是假造的。
不清楚南宫朔是什么意思,孟安雪决定陪他演一演。
她声音发颤:“你这是什么意思?”
“认出来这是谁的了?”南宫朔眼底迸发出压抑不住的嗜血光芒,暴虐一笑,拖长音调,“你昨天很不乖,我很不满意。”
他遥指木盒:“这,就是你不乖的代价。”
南宫朔的形象,在孟安雪脑海中变成了一个大头娃娃。
他举着一个玩具手指,一边扯着嘴笑,一边追着她问。
「你看你看,我是不是很残忍?我都这么残忍了,你还不快点听我的话?」
噗哧!
孟安雪没忍住,笑了。
南宫朔表情龟裂,他继续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这次连眼都红了,拉过孟安雪的尾指比划。
“你说,这么漂亮的手指若是断成两半,那该多么美啊!”
我就跟你演一演,结果你还来劲了。
孟安雪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指:“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打过我。”
听到这话,南宫朔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孟安雪却兴致缺缺。
早就知道答案的结果,比起来没意思。
她想起正事:“不是说好了请我给你作画?”
南宫朔眼底情绪急转,话题转变这么大的?
他再次拿起木盒,几乎怼到了孟安雪脸上:“小雪儿,你没认出来这是什么?这是…”
“我知道这是什么,”孟安雪打断他的话,“所以说,什么时候去画画?”
南宫朔:??
小剧场:
孟安雪:你把周姨的手指切了?哦,知道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画画,我还等着赚钱。
南宫朔:我觉得你比我还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