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此时此刻的王若溪早就已经成为了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竟然还能够如此坦然面对?
还真的是没有半点的脑子。
然而,他们两个人之间方才的那些话早就已经被站在一旁的沈思思听的一清二楚。
面带笑容的从一旁缓缓地走了出来,“王小姐,你该不会认为这件事情真的会有人主动的开始帮助你们的吧?还是说……你觉得这件事情当真是你的对?”
王若溪缓缓地转过身去,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沈思思。
完全就没有放在眼里,甚至于,压根就不在乎她的一举一动。
就只是冷冷的笑了笑,“我还以为是谁,没想到竟然是你!”
“都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竟然同席晟两个人还是一个陌生人的关系,就这样的身份你还是不要同我说话了吧?”
“即便是开口说出来的那些话,你不觉得带着你的失败的吗?”
说完这样的一番话,沈思思只觉得面红耳赤。
这完全就是在当着自己的面前让自己下不来台,更何况……沈思思只是想要让王若溪知道段佳和贺澜之间的关系而已。
怎么就非要被这样对待了呢?
难不成……是因为她的内心之中已经感受到了害怕和恐惧了吗?
还是说,这件事情只是闹着玩而已。
“你觉得你能够重新回到贺澜的身边的吗?王小姐,你千万不要忘记了贺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方才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同他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就已经是不给他的颜面了,竟然还试图想要重新和他在一起,你不觉得可笑的吗?”
“沈思思,这件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应该同你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的关系的吧?还是说……你难不成还能够有什么样的办法不成的吗?”
说完这句话,沈思思只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目光之中充满了嘲笑和讽刺。
更多的是羞辱。
好歹自己也算得上是席晟曾经的女朋友,为何大家都可以将自己不放在眼里?为什么所有的事情和人都像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一刻,沈思思直接就站在了王若溪的面前,“王小姐,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这件事情有什么样的误解,或者是你在这件事情之上存在着什么样的问题吗?”
“我方才之所以同你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只不过就是想要让你知道想要重新同贺澜在一起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只不过……你现在应该好好的想一下自己到底需要的是什么。”
这一刻,王若溪听着沈思思的这句话,竟然感觉到了有了那么一丝丝的问题所在。
缓慢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满脸严肃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沈思思,“说吧,你是不是想要得到什么?”
沈思思微微一愣,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
她当然是不会把自己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虽说已经同贺澜达成了口头的合作关系,可心里却是清楚的知道她现在得身份和地位。
若是没有办法继续同席晟两个人在一起的话,只怕是会得到所有人的笑话。
看着想要同自己一样想法的王若溪,她又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一次的机会?
自然是率先开口说了句,“你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这些事情只不过就是相互合作而已,难不成……我还能够害你不成吗?”
听着沈思思的这句话,王若溪再一次的确定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只不过就是想要借用自己的手而已。
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就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话了吗?
“沈思思,你真的以为你的演技能够算得上是精湛的吗?还是说……你觉得你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一个足够聪明的人了吗?”
“你千万不要忘记了,我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说完这句话,王若溪缓缓地站起身来。
自己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自己今天的这个位置上,自然是不能够让任何一个人将自己给拉下去,也绝对不能够让别人怀疑自己的能力。
可沈思思没有了选择。
若是只是简单的凭借着自己同贺澜两个人之间的那些口头的合作关系,说不定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出现在席晟的身边了。
迫于无奈之下,只能够紧紧的拉住王若溪的胳膊,“王小姐,我们两个人都是女人,你应该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的。”
王若溪点了点头。
可就算是这个样子,也不能够证明自己就必须要同沈思思合作。
更何况,王若溪早就已经清楚的知道了沈思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若是自己同这样的一个人在一起的话,只怕是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又何必如此的纠结?
“沈思思,我非常的可以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也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情是始终都没有办法藏的住的,只不过……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和你合作,我能够让你重新回到席晟的身边。”
“可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吗?你有什么样的资格和筹码让我选择同你一起合作的呢?”
话音落下之后,王若溪整个人都在用自己充满厌恶和嫌弃的目光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
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在自己的面前高高在上,也不能够和以前一样将自己踩在脚下了。
而沈思思脸上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抹惊讶的神态,整个人也是微微一愣之后立刻摇了摇头,“你从来就没有和我一起合作过,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不会有什么关系的呢?”
“再说了,你就不想要知道你现在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和贺澜在一起的吗?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变化了,你难不成还想要同以前一样的吗?”
这样的一句话,刚好就已经说到了王若溪的心里。
她的心里唯一的想法也就是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