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丹真的这样好用么?喝了半枚丹药的水,就能让腰花变得更厉害。那要是在多喝点儿,小狼会不会产生什么变异呢?
同样也是在生长发育期的满甜甜要是喝了呢?能不能改善体质,甚至变得更厉害?
思前想后,满皓却不敢尝试,现在确定喝了丹水后,腰花变强大了。
但是频繁的进补,很有可能会对身体产生负面的作用,要是一个控制不好,造成了什么不可逆的后果。那就是自己无法接受的了。
再说满甜甜现在正在长身体,假如要是服用了丹药,说不定就有副作用呢?孩子健康与孩子有出息相比,当然是健康最重要了。
满皓决定近期不能给腰花再喝丹水了,满甜甜的话,起码上中学之前不能考虑这件事吧。
胡思乱想中,夕阳将金色的光芒洒在院墙上。随着晚饭时间的来临,小院的人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满皓乐呵呵的来到客厅正中心餐桌旁,看着头发花白的语文老师正重复讲着今天课程的重点。
而满甜甜则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盯着桌上的饭菜,这孩子什么都好,可能就是以前饿的太狠了,吃这事情对她的吸引力非常大。
不但吃饭吃相堪忧,就连饭量也是每次都要把自己吃到实在撑不下去了才肯罢休。
见到满皓来了,满甜甜高兴的喊了一声爹,挣脱了老师拉她的手扑进了满皓的怀里。
看到甜甜跟自己亲近,满皓便知道这丫头肯定是想吃饭了。才故意挣脱老师而扑到自己怀里的。
当下也不点破,便招呼老师还有梁红夫妻一起落座。
这几天家里人太多把梁红累的够呛,随着蒙向红给自己安排的人越来越多,做饭也变成了一项浩大的工程,
好在那些年轻人每顿饭都会派出三个人进厨房一起帮厨,炒菜蒸饭蒸包子居然都做的有模有样的。
而且客厅里的餐桌不够大了,由于厨房很大,他们便搭了一张桌子,在那边吃饭。
家里一下子就变得拥挤热闹起来。两间客房里住了四个人,剩下还有六个人则分别住在前院东房的仓库和设备间以及地下的保姆房里。
看来六百平的四合院,貌似也不是很大呀。当然前提建立在后院不住外人的情况下,毕竟后院还有若干的空房间。
一想到这个满皓不禁又对那衍苦老和尚充满了恨意:要不是这个老和尚阴魂不散似得突然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子,自己家怎么会一下子拥挤成了这个样子呢,搞得出去买米买菜的时候都得几个人一起行动。
饭菜的味道下降了一些水平,因为每顿的饭菜要炒很多,梁红暂时无法掌握好各种佐料的多少。
满甜甜却似乎是不受味道的影响,埋头苦吃。一副不吃到嗓子眼儿不罢休的架势。
跟满皓一样,老师也是一副宠爱的表情看着满甜甜吃饭,笑呵呵的说:“看着甜甜吃饭,我的胃口也变好了呢。退休以后,我吃什么都不香。现在可好了,都长了好几斤肉了。”
满甜甜听到老师这么说,用手背擦了擦鼓鼓囊囊的嘴,一边吞咽一边给老师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含混不清的说:“老师,您吃这个,又香又滑特别好吃。”
满甜甜的小模样可爱极了,逗得在场的几人哈哈大笑。
饭后,满皓又接到了蒙向红的电话,现在那衍苦老僧的行踪非常诡秘,找遍了京城的各个寺庙,却一无所获。
蒙向红反复叮嘱满皓要小心,非必要不要出门。实在要出门,也要带上足够的人手才行。
现在蒙向红正安排人手从浩如烟海的监控视频里寻找衍苦老僧的下落。
满皓能从电话里感受的到浓浓的亲情。想到亲情这个次,满皓就想起之前在蒙向红家见到的王慧敏来。
不知道王慧敏是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因为当时蒙向红只介绍说是自己的大嫂,而并没有说姓名。满皓也搞不清楚他的亲生父亲是不是排行家里的老大。
要么王慧敏就是自己的母亲,要么她就是自己的大妈。反正也应该是极为亲近的人了。
......
午夜,熟睡的候小岩被冻醒。他明明睡前记得关了窗户的,可是看到被风吹拂着晃动的窗帘,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不情愿的钻出被窝儿,候小岩走到窗前掀开窗帘。果然窗户是打开的,拉上窗户关好,转身准备迅速跑回被窝儿。
候小岩骇然发现自己床头站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僧。看到候小岩发现了自己,老僧语气柔和的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与我佛门有缘。”
候小岩警觉了起来,长期的军旅训练让他在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蓄势待发。
老僧微微一笑,僧袍无风自动,高深莫测的说道:“施主有慧根,将来或可得大成就。”
候小岩有很多疑问,老僧是什么进到自己房间的,家里还有没有其他人,母亲有没有危险,老僧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可是却不知怎地,心中就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这老僧慈眉善目,肯定是好意。
候小岩迷惘的叹口气:“大师,我哪会有什么成就啊,我是家族的耻辱。”
老僧语气柔和的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切勿烦恼,机缘将至。只要施主悟了,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悟?悟什么?怎么悟?”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老僧高深莫测,“施主不妨听老衲念一段经,或可有所悟。”
说罢老僧示意候小岩坐下,自己也盘膝坐在地上。
二十分钟后,候小岩双眼无神,似乎没有焦距的模样。
“你乃护法金刚转世进这红尘修行,现已修行圆满,老衲且来度你。咄!你还不回来么?!”老僧嗓音直透人脑,候小岩顿时双眼一阵迷惘一阵清澈。
豆大的汗珠从候小岩额头顺着脸颊流下,身子一阵阵的颤抖。仿佛是正在寻求蜕变,又彷佛是在抵抗沉沦。
仿佛梦境一般,候小岩看到自己身穿武将甲胄,骑在一匹通体枣红色的马背之上,身后是千军万马。
候小岩手中握着着鹅卵粗细握柄的三尖两刃马槊,身前不远处则有一名手执长刀的异族络腮武将,正挑衅的看着他。
候小岩身边的小校急道:“将军当心呐,那敌将端的是厉害。才不几日,已连斩我军十余名将官。还请将军小心为上。”
不知怎地,候小岩忽然豪气顿生,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胯下枣红马如电奔出。
对方异族络腮敌将见候小岩奔出,面带不屑的神色,口中绽出打雷似的声音:“来将通名,某不斩无名之将。”
一瞬间候小岩来到敌将身前,挺槊便刺。
络腮武将眼中的狂傲之色尚未褪去。便感到浑身无力,仿佛胸前有个黑洞将浑身气力尽皆吸了出去。
络腮武将余光看到胸前的黑洞处,一柄三尖两刃马槊直直刺进自己胸膛,那马槊闪着寒光将天上太阳的阳光全部反射进了他已经放大的瞳孔之中。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的。”候小岩轻轻的说道,随后双臂一较劲。便将络腮武将的尸体挑在了一丈八的马槊之上。
络腮武将身后的士卒见自家主将已亡,不由得吓得连连倒退。
候小岩轻轻一晃手中的三尖两刃马槊,就见那络腮武将的尸体仿佛一颗小石头一样,腾云驾雾般的远远抛出。落在敌阵之内,噼里啪啦的砸倒五六人。
哈哈一笑,候小岩伸手朝后一伸,“酒来!”
小校催马上前递过一袋酒,候小岩拇指一挑弹飞酒塞,阵前豪饮起来。
须臾间,一袋喝完。候小岩似不过瘾再次说道:“酒来!”
候小岩连喝七袋烈酒,仰天大笑:“儿郎们,随我保家卫国杀敌去。”
一战下来,敌军被杀、自家拥挤踩踏、死伤无数。
随后连年征战,候小岩也从一名偏将积累战功升到护国大将军。为国家征战四方,最终四十八岁时替国家统一了天下。
皇帝忌惮候小岩的功高震主,设下鸿门宴于殿外埋伏一千五百名刀斧手。
候小岩识破皇帝心思,却依旧慨然赴宴。席间刀斧手冲出,将候小岩团团围住。
“陛下,你一定要老臣死么?”候小岩瞪着明亮的眼睛看着远处高坐的皇帝。
皇帝并不说话,刀斧手不停的冲杀,候小岩赤手空拳的抵挡。
长啸一声,“陛下,你要老臣死只需一言,又何必枉自伤了这些儿郎性命。”
见皇帝仍旧不答,候小岩呵呵一笑,喊道:“酒来!”
有内侍送来盛满美酒的酒碗,候小岩一饮而尽,抛出酒碗摔碎在,仍旧喊道:“酒来!”
连干七碗,连碎七碗。
“陛下,今日老臣连喝七碗鸩酒,你可放心了?”候小岩醉眼迷离的看向高坐不语的皇帝。
轻轻叹了口气,候小岩转身落寞的走出大殿,口中唱起军中战歌:“老子阵前多杀敌,妻子家里多田地。有朝一日战功足,入得朝中换华服。”
出殿以后径自远去,倒毙于市前。一老僧将其尸体收敛,七日后天下皆知候小岩病亡,举国哀悼。
禅房内候小岩睁眼醒来,老僧说道:“你与我佛有缘,可愿入我佛门?”
回忆自己一生戎马,竟落得这般光景,候小岩心灰意冷跪下受戒。
穷此一生,候小岩从未出寺,享寿百廿七年。
终于,候小岩双眼恢复了澄澈,只是这澄澈中带着一缕淡淡的黑气,他微微躬身对着面前老僧说道:“谢大师度我!我终于知道自己与佛门的渊源,我愿为佛门出力,请大师吩咐。”
......
即将天明,满皓醒来。
看了一下时间,刚刚四点钟,竟然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难道是因为自己达到了筑基期以后,睡眠变少了的原因么?
片刻后,他确定自己醒来早的原因是因为房顶有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远处房顶上有人,听脚步声应该是三个人。而这三个人正小心翼翼地朝自己院落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