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麻辣烫,两人就回家去了。
正如许今砚说的,忙碌了一天,傅景霄也是倒头就睡。
今鸿新药上市之后,又要开启新项目,傅氏的项目也要启动,傅景霄的行程排得十分满,也难得空下来回家和许今砚一起吃饭。
两人又回到要各自自己解决饭的时候,不过许今砚也忙,实验室的考核越来越近了,除了日常的工作以外,她还要准备考核。
听说报名这次考核的还有唐若宜,两人竞争的话,必然是要选更为出色的那个人进实验室,许今砚知道周时屿给她争取了机会,她不想要让他失望。
今鸿的新药在各个医药代表公司成为了香饽饽,现在想要代理的销售公司很多,但是因为这个药的定价就在那里,所以这其中的利润并不高,而医药代表也不过就是想要以此拿下今鸿以后的药品代理权。
这个项目,傅景霄亲自在跟。
在新一轮的傅氏各部门会议中,傅景霄注意到了傅景鸣,以前总是吊儿郎当的人,今天坐在他对面,居然开始记笔记了。
主持会议的人是傅景云,是就傅氏目前的几个合作案来分配各部门的工作。
“云总,这块我可以负责。”傅景鸣提出来。
各部门的总监都知道傅景鸣那副咸鱼的样子,从来只有挨骂的份儿,哪能真的负责什么任务。
“可以,你的计划书需要让我满意。”傅景云是清楚他这段时间的努力,尤其是半夜还会给她提问题。
他甚至都觉得他脱胎换骨了。
“好,我会好好准备的。”
赵邦在一旁提醒他:“小傅总,这不是我们部门的事情,这是后勤工作了,我们投资部门把控投资项目就好了,管这些干什么。”
“你是总监还是我是总监?”
“傅二爷那边。”
“你是在威胁我吗?”傅景鸣反问。
赵邦不敢说话了,他之前提起的几个项目,全都因为傅景鸣不肯签字,导致项目搁置,这些他早就和傅至伟汇报过了,傅至伟也不闻不问。
傅景霄挑眉,眼神扫过了对面的傅景鸣。
傅景鸣回以一个锐利杀过来的眼神,就像是他在打电竞时候的状态一般,像是在藐视他:我会超越你。
会议结束之后,傅景霄将签署好的文件递给了傅景云:“项目我都已经做好分析报告,金融评估也是最新的。”
“好,知道了。”傅景云接过来,虽然她现在挂着总裁的名头,实则背后运营的是傅景霄,虽然她入行早,但是傅景霄却能把控大局。
不过各有优缺点,能互补才能立足在商场之上。
“走吧,回办公室。”傅景云见傅景霄的脚步停止了一下,“看来你也是很疑惑,对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很努力,不像是受二叔的影响。”
“缺钱了吗?”傅景霄问了一句。
傅景云摇摇头:“倒是没有,他之前不是一直都会去财务部提前支钱么,我问过财务部了,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提前预支了。”
“那就没事,不欠钱,不缺钱,总不是什么坏事。”
“而且他最近可认真了,正在学很多的事情。”傅景云少说都是因为那天他用自己的钱给她买了一个包,让她感动。
堂弟也是弟弟,都是骨肉亲情所牵绊的。
“人总是会长大的。”傅景霄归纳出来这么一句至理名言,“明晚的庆功宴,带你家周医生到现场,媒体也该要见见了。”
傅景云挑眉:“那你呢?”
“当然,我会带女伴的。”傅景霄嘴角的得意显在脸上。
“我和他说一下。”傅景云可不敢应,她清楚,周时屿不喜欢这样的场面的。
傅景霄点头:“邀请函我让程康送到你的办公室。”
两人从会议室里走出去,分别回自己办公室继续办公。
谢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谢知洋将手里的文件扔到了地上,白色的纸张在室内散落一地。
秘书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略微紧迫地往后退了退。
“蠢货,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谢知洋嚷嚷着,“滚出去,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谢知洋双手叉腰,撑住了他有点圆鼓鼓的腰际。
谢知洋失算了,没想到今鸿的新药还能如期上市,并且得到这么好的效应,之前他买通孙源,以为拿到了核心研发的项目,嫁接在了远方制药下,想要打今鸿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孙源却不知道最关键的问题所在,才会出现了患者服用和排异现象,他将责任推给了远方制药,能全身而退,但也折兵千万了。
这次他明着按着想要和言晨希合作,没想到这个女人,软硬不吃,一方面吊着他,一方面又在帮今鸿的新药上市,还是一只老狐狸。
就在这时,谢知涵敲门都没有敲,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双手鼓了鼓掌:“大哥,我给你买了庆功的酒,来喝一杯,庆祝一下你又一次败给了傅景霄。”
谢知洋伸手就要掌掴过去,被谢知涵的红酒瓶挡了挡:“大哥,这酒可是我孝敬你的,很贵的,砸坏了,怪可惜的。”
谢知涵自从被傅景霄一脚踢开,在谢家,她不过就是个过街老鼠,还被谢知洋安排见了好几个的相亲对象,过得跟蝼蚁没什么两样。
沈薇利用完了,脑筋动到她身上,要不是她聪明,恐怕就变成他手里的棋子了,她将手里的文件扔给谢知洋:“我给大哥一个礼物,这是傅氏10%的散股,我要和大哥置换谢氏的20%的股份,如何?”
“不可能。”谢知洋回绝。
谢知涵耸了耸肩:“那就再见了。”
“等一下。”谢知洋看到谢知涵往门口方向走,他喊了一声,“你哪儿来这么多钱,用的还不是谢家的钱,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谈条件?”
谢知涵转身,抿嘴一笑:“那么我们等着瞧吧,大哥,斗傅景霄,你还不够格,但若是我赢了,我要的可不止百分之二十这么简单了。”
甩下了话,她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臭娘们。”谢知洋提了提脚下这些乱七八糟的文件。
他拨了一个电话:“去给我查谢知涵最近见了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