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拖泥带水。”傅景霄回绝得很决然。
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只存在于利益关系,不管他有没有和许今砚复合成功,他都不会回头。
“放心,比起喜欢你,我更喜欢的是谢家的家业,你和我解除婚约后,谢知洋拿我开刀,本来我在谢氏仅存的一点好的关系,都被破坏掉了,还算着计谋想要把我送到别的豪门里去,给谢家牵线搭桥。”谢知涵给他说着自己的处境。
傅景霄听程康说过。
“我现在后悔了,原本我想说,我只要有钱,之后能找个好的归宿就够了,但是谢知洋把我逼急了,我想要谢家了,我需要你的帮忙!”谢知涵挑明。
傅景霄手里摇晃着咖啡杯里的咖啡,但他一口都没有碰,就像是自己对谢知涵也是这样的态度。
不该碰的,不碰。
“你很清楚,我们两清了。”
“是,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新的关系签订,谢知洋背地里投了几家医药公司,为的就是和你的今鸿药业抗衡,不过他都在幕后操作,我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的,他想要借机削弱你在这个行业里的势力,当然也想要捞一把,这些年四大家族心里都清楚,不分别人碗里的羹,但谢知洋偏偏要违规,你懂得?”
傅景霄手里的咖啡杯落了下来,咖啡的热度也慢慢散去:“你以为我在乎这些吗?”
“我知道你不在乎,但你想要傅家以后被他踩在脚底下吗,谢知洋他不是像是你这样有道德的商人,他玩阴的,会伤害到很多人,包括你最心心念念的许医生。”谢知涵明目张胆地和傅景霄对峙。
她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
“而他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谢知洋三言两语可能就会伤害到她,你不害怕吗?”
“谢知涵,你以为这三言两语就能把唬住了吗?”傅景云冷冽的眸光朝她一瞥。
像是看一眼,全身都发麻。
“当然不是,我在等待你的答案,和我合作,就算是帮帮我,让我脱离苦海,如果不是我们好聚好散,我大可不必告诉你这些,其实我只要找上阿姨也能帮我安排很多,但我喜欢你心甘情愿。”谢知涵泰然自若,一切完全都在她的掌控里。
傅景霄拧了拧眉心的位置,他还发着烧,身体有些疲惫:“你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避开谢知洋,在今鸿给我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其实我拥有今鸿的股份,随便给个职位也不为过,我暂时不想要回京市去。”
谢知涵大学本科毕业,修的是文学科,当时谢家就是怕她太过张扬,让她只要学会知书达理就可以了,但是谢知涵在校期间又修了商科,又学了财务,有一技之长傍身。
对于谢家来说,女人最好的结果就是送去联姻。
无论是谢知洋还是谢知涵的父亲都是这么认为的,这也是五年前自己找上傅景霄谈订婚的原因。
现在她被退婚,解除婚约,丑闻一大堆。
谢家父子又筹谋着把她送到对谢家最为有利的莫家去,但是莫家现在未婚的就是一个离过婚的大少,比她整整大了一轮,风评又差,差不多都能当她爹了。
她当然不会应允,她好不容易才从京市逃出来,不混点回去,怎么在谢家立足了。
这几年,她钱倒是存了不少,但是差的还有地位。
“你和谢知洋之间的恩怨,傅家不相管,也管不了。”傅景霄并不想要因为谢知涵得罪谢知洋,对他来说,谢家掌权无论是谢知洋还是谢知涵对他来说没什么两样。
谢知涵垂下眼眸:“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真不会怜香惜玉!”
“我只在乎利益。”
谢知涵将手机放在了桌上:“当初我帮你摆平傅氏那帮老头子,你曾答应过我,以后我只要有一个条件让你做,你就会做到的,你不会反悔吧,我可是有录音为证。”
“你……”
是他承诺的。
当初他刚接手傅氏财团的时候,那帮老头子掌握了股权,在董事会叫嚣,是谢知涵出面去斡旋,还差点被……
虽然当时,她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报酬,但是他欠她一个人情。
该要还的。
只是没想到,谢知涵一直都保留着录音,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一切都在她的算计里。
“没办法,我蝼蚁的生活都过过的,当然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谢知涵步步为营,早就算好了今日的结果。
傅景霄站起来:“我会让程康给你安排的。”
“景霄,合作愉快,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谢知涵抿嘴一笑。
她望着傅景霄的背影。
他该是她的,还应该是她的,一个小小的医生凭什么和她来争,她就要让那个小医生知道,自己怎么理所应当地站在傅景霄的身边。
“喂,我要的资料都发给我,越详细越好。”谢知涵打了一给安好。
傅景霄知道谢知涵的能力,不过就是觉得她心机过重,被谢家熏陶出来的。
谢知洋的本性,谢知涵也有,而且有过之无不及。
傅景霄这发烧发了整整三天,在急诊挂了三天的盐水才算好,谢知涵就在傅景霄生病期间去今鸿低调任职了。
而傅景云也在术后第三天,各项指标达标后,可以安排出院,也是在那天傅景霄再见到了许今砚。
她比之前见到的憔悴了很多,神色疲惫。
也不知道魏云其怎么照顾她的,傅景霄隐忍着内心的波动,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辛苦许医生了。”傅景云对许今砚说道,“还欠你一顿饭,看起来要下次还了,若是回京,随时找我。”
“好。”许今砚应允。
临行时,傅景云和许今砚加了微信。
末了,许今砚把他们送到了电梯口,她转身,傅景霄没有进电梯,一把把她抓到了楼梯间的位置。
“傅景霄,你干什么?”许今砚甩了甩他的手。
傅景霄压低了自己的身体,带着调戏和轻佻的口气逼近了她:“为什么他连照顾都没有把你照顾好,你还要他?”
“你神经病。”
“是,我神经病,我神经病,那种你明明已经他的了,可我看到你不好,我还是放不掉。”他勾了勾唇,以为见她会无动于衷。
但装了一会儿就露馅了。
许今砚啪的一下手掌心拍在了他的脸上,她的手心反复疼痛:“傅景霄,你装什么装,这么纯情给谁看,以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吗?”
“你什么意思?”傅景霄反问。
“字面意思。”许今砚收了收手,“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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