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爽转身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
别人恩恩爱爱的婚姻美满幸福,她没必要因为自己的那点烦心事过去惹人嫌。
穆爽莫名的觉得从上官家族出来之后心情格外的烦躁,更不知道这种烦躁是从何而来。
一路上她开车飞奔而至,直到回到自己的研究室里。
穆爽把那从顾祈年那儿拿来的少的可怜的药剂放入了研究台。
经过仪器的扫描,她很是奇怪的盯着这些粉末。
这些粉末有让人上瘾或者迷幻的物质,但具体却说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成分不太一样,和市面上常见的那些东西有着本质性的区别。
她仔细的研究了一阵,还是觉得手头的这些太少了,不足以研究。
穆爽索性放弃,把暂时研究出来的这些东西写成了一个报告,直接发给了顾祈年。
顾祈年刚刚挂断了电话粥就看到了穆爽发来的分析,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开。
直到看到里面的分子成分的时候,眉头紧锁着,那些人真是太猖狂了,竟然敢用这样的方式。
顾祈年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和自己猜测的**不离十,看完了手中的报告之后,直接在邮箱里面把这些消息封锁。
就算是再高超的黑客,也没有办法攻破系统,看聊天的内容。
他走到窗边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
直到那根烟都快要点燃到手上的时候,他这才想起来了拨通一通电话。
电话持续了好久才接听,隔着电话依旧能够听得出来西北荒漠里风沙的粗犷。
顾祈年难得的想起来了一首浪漫的诗。
如果你喜欢这里,这里并非寸草不生。
他前些年的时候也去过西北的那一块荒漠,时至今日对于西北那片荒漠的记忆已经不甚清楚。
所有的东西都停留在印象中,似乎能够回忆得起来,但回忆起来却又不是那种滋味。
顾祈年想着,等西北那边若是安定了,一定要带叶甜去西北那片好好的转一转,感受一下西北那里的风土人情。
他想起来叶甜,不由自主的轻笑了一声。
恰好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也反映了过来群了一个安静的位置,这才开口。
“啥事儿?”男人的嗓音也带着一种粗犷,似乎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冷漠和疏离。
顾祈年早已经习惯了这种西北大汉说话时的凉意,压根没把他语气里的冷淡放在心上。
毕竟这人平日里过得苦的惯了。
容他说话带着点儿没文化和流氓的气质。
顾祈年伸手把刚刚的那根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重复的又点燃了一根站立在窗前。
他的身上穿着一袭白色的西装,笔挺的站在那儿,宛如神祗一样,让人不忍心沾染半分,甚至想多看两眼。
“东西再给我运过来一点。”顾祈年言简意赅的开口。
压根不带着半点客气,言语之间能够听得出来他和电话里的人甚是熟络。
那人一听说又要这个东西,直接苦涩着一张脸。
额……这大哥真是一点儿都不带含糊的。
这东西有多难弄,只有身处西北的他自己知道。
为了搞到手里的这一点,差点没被那群人给追杀死。
硬生生是跑了两三天才逃出来,这会儿又要开口要东西。
他真想说一句要东西没有,要命一条这么搪塞过去。
男人似乎想到了顾祈年平日里带人的态度。
最终所有的牢骚全都咽了下去,只能好声好气的开口。
“大哥这东西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攒出来这么多的。”男人把语气放软了,一些态度格外良好的态度。
“你要了也没用。”
顾祈年言简意赅的开口,压根儿不带半点客气的。
对面那人虽然有点不甘心和肉疼。
但转念一想,一些重要的东西,只有在特定的人面前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
他拿着这东西果然如同顾祈年所说的没什么用,不如物尽其用。
“什么时候能送过来?”顾祈年继续追问着,压根也没有理会。
男人露出来了一脸的苦相,躲在这个简易的防风沙的包里,隐约的觉得刚刚的风沙刮过来,要把他埋到沙漠里了。
留在这儿基本上都是不要命的。
他在这待了五六年也早已经将生死度外了。
可说起这东西,男人还是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来难以言表的尴尬。
额,这东西弄过来的方式还真是有点那么不地道。
当然也有点儿丢人。
男人苦涩着一张脸,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顾祈年稍稍宽限一些。
“大哥,这东西搞过来的时候真没那么轻松。”
“三天?”
顾祈年疑惑的问着,像是不想为了这件事情多浪费,哪怕一秒钟。
那人拿顾祈年。实在是无奈,只好苦笑了一声。
“我尽力试试吧,可能三天勉勉强强。”
男人挂断了电话,看着这风沙满地的沙漠,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无能。
他在帐篷里还不忘了点一根烟。
看着外面又开始刮起来了,风沙这个小包不知道能待多久。
眼见着自己的大本营,在如此狂暴的风沙下,看起来如此不堪一击。
男人也只是啐了一口吐掉了口中刚刚被风沙刮得一嘴沙子。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老子也呆的多久了。
他想起来那东西更加的深恶痛绝,“呸,这些狗东西不知道从哪弄过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老子心烦!”
最近这西北一带已经被这东西荼毒的不轻。
再这样下去,整个西北都要交代到这。
最重要的是他还不知道幕后的人目的是什么,这些东西的成分又是什么。
男人狠狠的抽了一口旱烟之后,又深深地啐了一口,把烟扔到了一旁。
男人从里面爬了出来,顶着风沙朝着不远处的一栋房子走,谁都知道能在这里建一栋房子要费多少的人力成本。
路过一旁的车子,可惜的看了一眼,车子已经完完全全陷了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重见天日。
男人觉得有点可惜,在这里随随便便的一辆车都要好几百万。
他在这待了几年,单单这车上砸的钱都已经是很多人望尘莫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