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蜜意的时候,顾祁年把公司的那些财产,还有名下的房产证券之类的,全都转到了她的名下。
顾祁年离婚的话,在安城就是个穷光蛋。
叶甜啧啧了两声。
上下打量着顾祁年,看顾祁年这条件幕后隐藏的资本应该也不少。
毕竟明面上见的那些也只是少数人。
顾祁年或许压根看不上过户给她的那些资金。
叶甜手指若有若无的在器械上面敲打着,“条件呢?”
“你不是说我以前是你的老公,身为以前的旧情人,这点帮忙应该很合理。”顾祁年想了半晌也没有想到自己要图什么。
是啊,他图叶甜什么?
据他的调查,叶甜名下也只有一个几个工作室的摄影公司,还有一个父母留给她的遗产。
除此之外,财产可以说得上是少的可怜。
“你觉得合理,我怕你答应了之后,未婚妻立马来找我算账了,跟你少点牵扯,保平安。”叶甜笑了。
拎着水杯转身又换了一个场地。
她现在实力还不能和廖春雪抗衡,廖春雪背后使点什么阴招都扛不住。
顾祁年没失忆的时候还能保护她,失忆了。
那就是和廖春雪穿一个裤腿的人。
叶甜信不过。
顾祁年看宴思远一副不想多说话,也不想有过多牵扯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儿。
这个女人是一点都不想跟他有关系了,把他放下了?
顾祁年心情莫名其妙就那么的开始不爽了。
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了。
眼见着叶甜转身就要走,顾祁年握住了她的手腕。
顾祁年扬高了声音提醒,“别忘了我们之间还有孩子。”
叶甜所在的这个区域并没有多少学员。
早上他们都在专注的训练,也没人注意在这说话的两个人。
可张婷婷恰巧听到了顾祁年说的这句话。
外界都是传闻叶甜怎么费尽心机的上尉怎么博得顾祁年喜欢?
不是说顾祁年马上要和廖家的千金廖春雪订婚了吗?怎么还在这纠缠叶甜?
这世界真奇怪。
张婷婷又开始纠结要不要继续和叶甜搞好关系。
“不好意思,那是我的孩子。”叶甜还以为顾祁年是不喜欢这个孩子,要拿这个孩子做什么筹码,瞬间冷下来了脸。
她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不能动她的儿子。
顾祁年挑了挑眉,对于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也大概都调查清楚了。
看叶甜已经缓缓的回过来头,顾祁年格外的满意。
女人嘛,还是要温柔一点。
叶甜这么凶,他以前是怎么看上这个女人的?
顾祁年走到叶甜的面前居高临下的问卷,“老太太帮忙照顾着呢,跟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叶甜笑了。
顾祁年敢离婚的话,老太太绝对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她现在是知道老太太身体不好,不敢和老太太说那么多。
“你别忘了这个孩子始终姓顾。”顾祁年看叶甜不说话还以为是这个女人害怕了,继续威胁着。
大清早都亡了。
叶甜压根不在乎顾祁年说的这些东西。
过老太太也从来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他俩要是离婚了,她以后想去看孩子,还不是随便的事儿。
叶甜手里转着杯子,挑着眉头问道,“姓什么无所谓,反正孩子的妈妈是我,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顾祁年看着这女人油盐不进的样子,突然轻笑了一声。
这性格倒没有那么软弱,还真吸引起来了他的兴趣。
长得那么漂亮,脾气却不太好。
但是,他好像就那么奇怪的喜欢上这个女人的性格了。
果然人都是犯贱的生物。
顾祁年看了看周围已经有人注意他们了,便压低了声音,“想不想看看你的孩子?”
叶甜脸色瞬间一变。
她的计划还没完成。
别忘了南极洲现在这么多的家族都对马克思家族保持有敬畏之心是因为什么。
当然不是因为马克思家族有多么强,或是以理服人。
只是因为 他们抓住了这些家族的命脉。
家族所有年轻一代的未来的性命都掌握在马克思家族的手中,其他家族怎敢不听话?
叶甜咬了咬牙,生怕失了记忆的顾祁年会胡作非为。
“如果你真的对小晟睿好的话,就不要把孩子带到这南极洲这种地方。”
“有我在,不会让孩子受伤的。”顾祁年自信满满。
不过是带来一个孩子而已,有什么危险的?
“你自己都受伤受的连脑子都没有了,还跟我保证说不会让孩子受伤,谁相信你这套鬼话。”叶甜低声嘲讽着。
被骂了的顾祁年也是一脸懵逼。
怎么聊着天聊着天就被骂了呢?
这女人脾气真臭。
最离谱的就是,他竟然对这个女人的辱骂一点都不介意,反倒觉得饶有兴致。
就离谱。
顾祁年自己也觉得奇怪,看着叶甜潇洒的去另外的一些器材训练,摸着下巴坐在了一旁。
宴思远看顾祁年碰了一鼻子的灰,格外有兴趣。
他好久没看到顾祁年这么四处碰壁的时候。
上一次看到还是他们初入基地。
“看你挺有精力。”宴思远坐在顾祁年的身边晾着汗。
训练了一早上,他也累了。
顾祁年假装没听明白宴思远在说什么,目光眺望着远方,淡淡的开口。
“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宴思远啧啧两声。
还真是改不了那个性子,有什么事都会自己瞒着,什么都不说。
宴思远看清了也就心淡了。
这就是世人们常说的,没有那么多的期待,并不会有那么多的失望吧?
顾祁年看宴思远青天白日就拿出来了一瓶酒,喝了几口,整个人也愣在那儿了。
大清早的喝白酒?
宴思远现在的生活有点猛啊。
“早上就不要喝酒了。”顾祁年自认为关怀的劝着。
“解乏。”宴思远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
白天跟个牲口一样的被训练着,晚上还得时刻保持警惕。
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说出来让我听一听。”
“反正你也解决不了。”宴思远看了看顾祁年。
最烦心的事就是顾祁年啊,他怎么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