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达低下头，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再抬头时表情已经恢复成既怯且怕的模样，开始按照事先想好的台词说道：“是……是这样的，我跟老婆是相亲认识，也怪我，没了解清楚就结婚，现在好了，后悔都来不及！”
他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听起来就像是情绪性的发泄，但也正因如此，前台接待人员更相信了几分。试问一个怀疑妻子有精神病的人偷偷来鉴定中心咨询，内心肯定是既纠结又害怕的，情绪波动时无法冷静地组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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