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以为,一直将她关在寒家,囚禁在这里,她就会真的妥协吗?
少做梦了!
心中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无论用什么办法,她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
景欢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泡了个澡,缓解了一下身体上的疲惫,这才好了许多。
擦干身体,换了一身简单适合运动的休闲装,她第一时间走到窗边,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这些铁皮板能不能想办法撬开。
窗户肯定是最好的逃生通道,但是她每一个细节都看了过去,却发现根本没有一丝漏洞能给她钻。
冷笑一声,景欢眸底满是讽刺:“做的真绝!”
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冷着一张脸,景欢转身走向门口,砰砰砰,大力敲门:“来人!给我开门!”
但过了好一会,却根本没人搭理她,更没人过来。
她试过好几次开门,被反锁想出去都不可能。
暗暗咬牙,景欢的目光浮现一抹冷意,快速扫了一圈周围,愕然发现就连一把可以砸门的椅子都找不到。
几乎快要气吐血,她死死盯着眼前的门,仿佛要将它盯出一个洞一般。
五分钟后,景欢敲门敲得手都痛了,这才无可奈何的回到床上躺着,脑海中略过无数逃脱的办法,却发现根本不适用于现在的她,心里既憋屈又无奈。
难不成寒泽礼还想把她关个天长地久不成?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锁轻轻被转动的声音响起,景欢一骨碌爬起来,双目冒火的盯着门口。
本以为是寒泽礼那个混蛋来了,可当看清楚来人,景欢的眼底划过一抹诧异,顿时皱起眉头:“你来干什么?”
她的语气不是很好,格外的冷淡。
来人见她这副语气,当即冷笑一声嘲讽道:“要不是寒少怕你饿死在房间,你以为我会来?”
景欢没好气的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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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白眼,嗤笑一声:“你会这么好心?难道别墅没别人了吗?需要你这位助理来送饭?”
耿云兰身为寒泽礼身边的助理,精练能干,却唯独对她十分看不上。
每次见面都要冷嘲热讽两句才甘心,可惜她也就只敢再她的面前嚣张,在寒泽礼的面前完全是另外一张面孔。
“要不是我有话对你说,我才懒得过来。”耿云兰目光挑剔的在景欢的身上打量,忽然瞥到了她白嫩脖颈上的一抹红痕。
她不是未经事的少女,一下子就想通了那痕迹是什么,眼底蓦的透出一丝妒忌和不甘。
敏锐注意到她的视线,景欢忽然想到了什么,却丝毫没有掩饰的想法,淡淡道:“既然是来送饭,麻烦你放下就可以出去了,我懒得和你说话。”
说话间,她眼角余光却时不时的瞥向门口,心中算计着直接从大门逃走,有多少的机会。
下一瞬,她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她看到不下四名保镖正在门口巡逻,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好家伙,寒泽礼为了阻拦她逃走,不惜派出这么多保镖看门,她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寒家的保镖队都是世界级顶尖保全公司派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寒家自己培养的保镖,各方面能力都十分优秀。
想要再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脱,没那么容易。
紧抿唇瓣,景欢的表情逐渐凝重,完全忽略了放下早餐的耿云兰。
见她这样一副漫不经心,甚至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耿云兰顿时气恼无比的呵斥:“景欢!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这个臭女人,一点都不尊重她!
她的声音打断了景欢的思路,她蹙眉看向耿云兰:“你怎么还在这?”
耿云兰差点被气吐血,咬牙怒视着她:“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靠着一张脸讨了寒少欢心,真以为他心里有你的地位吗?”
她的话,恰好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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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景欢的痛点,她的眼底划过一抹寒芒,脸色也沉了下来。
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耿云兰忍不住得意的勾了勾嘴角,以为景欢还有点自知之明,讽刺的谩骂道:“但是你明明有了寒少这么好的男人,哪怕是当一个金丝雀也比普通人要好,可惜你就是要作妖,还不要脸!”
“早晚都会被寒少彻底厌弃!”耿云兰故意说的严重。
虽然她并不清楚寒泽礼和她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看她被关起来的样子,肯定是她惹了寒少不高兴,真是个蠢货。
微眯起双眸,景欢黝黑澄澈的双眸直视着耿云兰,眼底透出的冰冷让她莫名心里发毛。
但她很快就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冷笑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忽然嗤笑一声,景欢缓缓的勾起了唇角,表情略有炫耀之色:“那又怎样?我就算作天作地,寒泽礼他照样要把我捆绑在身边,根本不允许我离开他!”
“可是你呢?”景欢幽幽的说道,故意刺激耿云兰:“你就算主动爬床,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甚至还会嫌你恶心!”
瞳孔陡然一缩,耿云兰差点咬碎一口银牙,眼底的怨毒不断涌现,声音尖锐:“贱.人!你给我闭嘴!”
“贱.人说谁?”景欢慢悠悠的反问。
耿云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答:“贱.人说你!”
刚说完,她才后知后觉被景欢给套路了,气的脸色骤然涨红,怒目圆睁:“你!”
“我怎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就你这点姿色还想觊觎寒泽礼,寒家的女佣长得都比你漂亮,你自荐枕席都不够格。”景欢牙尖嘴利的讽刺,一点面子都不给耿云兰留,恰好戳中了她内心最无法言说的痛楚。
耿云兰曾经不是没透露过一点对寒泽礼的心思,但却被他冷厉决绝的行事作风吓到,只敢将自己的小心思隐藏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