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十年,先后有一千多个卧底想打入旁门,进行调查,却从此杳无音信,仿佛从人间凭空蒸发一般!
刀叉筷三怪,在旁门之中,只不过是不入流的小角色,但在地下世界,可称得上威震一方的高手,就算在西北,能与他们三人抗衡的,也不多。
但现在,却被眼前这青年抬手秒杀!
只是她这手段,功夫,也太震撼,太不可思议了!
天山雪凝视着林枫的美眸,充斥着浓郁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觉得简直如看电影一般,性感的嘴巴震惊的张开,都快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三人死状凄惨,更有一人尸骨无存,成了一团血雾!
即便她是见惯大场面的西北女王,也不禁一阵毛骨悚然,脊背发冷,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敬畏,同时好奇——
这该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
——
林枫缓步走到天山雪身前,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眼神平静的望着她,淡淡开口道:
“龙形玉丢了,或许对你是一件好事!”
“你、你怎么知道——”天山雪眼神震惊的望着林枫。
“你中了十香软筋散,最好不要太激动——现在我带你离开这里!”
林枫没多做解释,一把抱起天山雪,转身向密林外缓步走去
。
他总不能告诉天山雪,对白脸老大施展了搜魂之术,已经得知了一切。
天山雪凝视着林枫的侧脸,眼神更加疑惑了,他怎么知道我中了十香软筋散,还有,龙形玉丢了,对自己是一件好事,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龙形玉中有猫腻?
天山雪从来没有像现在疑惑过,她内心之中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却没多问。
林枫走后不久。
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密林之中,当看到满地血肉,还有老二黑胖子和老三的尸体,全都惊悚了,心头一阵骇然,浑身发毛,全都吞了一口口水,颤声道:
“这、这、这——究竟发生了怎样惨烈的战斗?”
他们当中,有人从旁门三怪中侥幸逃了一名,前去搬救兵,抢夺龙形玉。
他们亲眼见过旁门三怪的强悍与凶残,二十多个高手,转眼间就被干死一地,看样子还没尽全力!
但,现在,旁门三怪却被人干爆,且死状凄惨,几乎死无全尸,都快成为一滩肉泥了。
恐惧,惊悚,可怕等负面的情绪,在黑衣人心头滋生,随即蔓延全身,激灵灵哆嗦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让他们毛骨悚然,头皮发炸,几乎要落荒而逃。
——
林枫将天山雪
丢进车里,然后一路疾驰,来到一家普通的快捷酒店,开了间房,直接抱着天山雪上楼。
后面值夜的小美女服务员两眼直放光,一脸羡慕的道:“哇,帅呆了,酷毙了,好man,还有男人味儿啊。”
林枫抱着天山雪进入房间,直接将她丢到床上,淡淡开口道:“你在这睡觉,我还有事要办!”
语气虽淡,却有一种不容质疑的味道儿。
“嗯!”
天山雪眨了眨眼皮,轻应一声,但很快她柳眉一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可是西北女王,何时有人敢命令她?
最无语的是自己居然乖乖答应了,天山雪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事?
林枫点了下头,然后转身,走出房间。
从白脸老大的记忆中,林枫得知旁门在天海的一个窝点——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杀人!
杀到敌人心惊,杀到敌人胆寒,杀到敌人闻风丧胆!
杀出一个禁区,杀出一个属于他的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这是底线!
他要灭门,他要立威,他要昭示天下——
这就是越过他底线的下场!
这次,林枫真的怒了!
仙尊之怒,浮尸千里!
——
西郊屠宰场,位于西部偏僻郊区。
因为经常要在夜里
屠宰牲畜,所以都远离市区,选在位置偏僻的郊区,这无可厚非,没人会怀疑。
可有谁能想到,就这样一个屠宰场,实际上却是世界最神秘组织旁门的一处窝点。
有谁敢想,旁门会在这种地方建立据点?
林枫出现在屠宰场外,望着这个血腥气弥漫的屠宰之地,眉头不由一皱——
这个旁门剑走偏锋,另辟蹊径,不按常理出牌,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
不过,林枫却没太在意,他堂堂仙尊,屹立在万界之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自然不可能会惧怕区区一个俗世势力?
这倒不是说林枫已经达到可在抬手之间覆灭旁门的实力,他重生地球,一切从零开始,不过随着修行,这不过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屠宰场内,四个体格健壮的大汉抬着一头大黑猪,要进行宰杀。
大黑猪体型庞大,足有四百多斤,非常健硕,似乎知道等待它的命运,口中发出猪叫,拼死挣扎,做着困兽之斗。
大黑猪拼了老命,咬了其中一名脸上带刀疤长相凶狠的大汉一口,鲜血淋淋。
刀疤脸吃痛,松开了手。
大黑猪终于挣脱了,头都不回,四蹄如飞,向外拼命逃去。
“找死!”
刀疤脸怒骂一声,眼里闪过一
抹凶芒,几步追上大黑猪,一拳落下。
嘭——
猪头爆开,脑浆等红白之物四溅。
“看来,你们连门规都不记得了!”
而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
随之,黑暗中走出一名身穿金线黑衣的男人,脸庞如刀削斧凿一般,眼神阴沉,似乎没有一丝热气,冷的像一块千年寒冰。
听到这个阴冷的声音,刀疤脸脸色大变,立刻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大声求饶。
“舵主饶命!”
金线黑衣男人凝视着刀疤脸,阴冷道:
“门规第十一条,没有任务之时,你们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做一个普通人,就算被人打死,也不可暴露实力——”
“刀疤,你跟了我八年,是我的心腹,可门规不可破,所以,别怪我——”
“刀疤再也不敢了,请舵主饶命——”
刀疤惊恐,颤声求饶道。
金线黑衣男人眼神冷漠,没有一丝情感,手掌微微一抬。
噗——
寒光一闪!
刀疤倒在血泊中,瞪着眼睛,脸上还带着惊恐与不甘。
“去,将刀疤和这头猪一块拖下去,分块卖肉——这也算是刀疤为门内贡献最后一丝力量!”金丝黑衣男子冷漠道。
“是!”
另外三人冷漠点头,将刀疤和大黑头拖到了屠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