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她心情不错,老哥每次出任务,大家都提心吊胆的,所以每次能接着他电话,大家心情都非常好。
家里挺干净的,客房都是新的,也不用她怎么收拾,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上,继续玩手机。
手机又嗡嗡嗡地振动了几下。
这回是7楼的住户。
7楼王太太:20楼的你不知道情况不要乱喷,顶层确实太过分了,连最起码的善良都没有,人家小朋友头都磕出血了呢,她连个反应都没有就这么走了,真叫人心寒20楼南妩:听我说谢谢你,感谢有你,温暖了四季7楼王太太:不用谢我,你明白事情真相就行20楼南妩:......
26楼唐正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29楼陶潇潇:我特么要笑死16楼梁漩悦:第一次发现业主群这么有意思18楼许费:20楼姐姐我喜欢,今晚857我请客26楼唐正襄:蹭卡可以吗11楼陆明明:+129楼陶潇潇:+29楼封郁:+3......
20楼南妩:18楼未成年好好学习底下飘屏一溜烟的哈哈哈哈。
气氛正好呢13楼高效言:@厄神的漂亮宝贝不解释一下门口小孩子的事情么,小朋友到现在还跪着呢,你有没有良心20楼南妩:干你屁事13楼高效言:【视频】13楼放出了一个视频,门口那个小朋友到现在还跪着呢,不过有很多人都蹲在那里安慰她,不少是网红,为了蹭热度的那种。
大家都在为小朋友打抱不平。
20楼南妩:我瓜都吃明白了,你没眼睛没手不知道往上翻么,这小朋友她爸诬告诈骗顶层那位小姐姐的父亲一个亿,虽然他们只拿了200万,但是人家确实给了一个亿,剩下的钱是是他们自己没能力留下,人家爸爸后面跳楼自杀了,这一个亿的流动资金出去就是导火索,15年前诶,一个亿啥概念啊20楼南妩:你这么圣父,希望以后你爹被人骗了,还跳楼自杀,你还能在这玛卡巴卡18楼许费:支持20楼26楼唐正襄:支持20楼9楼封郁:支持20楼......
阮羲和端着果碗出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这一段,她低笑一声,这个20楼还挺可爱的。
诶,不对,南妩?
她眼里的笑意扩散了些,原来是这丫头。
厄神的漂亮宝贝:@13楼高效言听我说谢谢你,感谢有你,温暖了四季20楼南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29楼陶潇潇:哈哈哈哈又开始了16楼梁漩悦:@13楼高效言听我说谢谢你,感谢有你,温暖了四季26楼唐正襄:@13楼高效言听我说谢谢你,感谢有你,温暖了四季18楼许费:@13楼高效言听我说谢谢你,感谢有你,温暖了四季......
“这么开心?怎么了?”
她把手机递给他看:“你看看。”
厄洛斯这阵子跟着阮羲和也学了很多网上的热梗,这会也看得笑出了声。
“开心了。”他摸了摸她的头。
“对,明天我们一起做份小蛋挞给20楼送去。”
“好。”
网上那些帖子还没热起来就被按下去了,但是各大直播间现在都在对着那小姑娘拍,毕竟这里住的网红是真多,谁也不想放过一个热点。
044上去一顿噼里啪啦打字,挨个复制粘贴地解释。
几千个小号一起操作,正常人可动不了这事。
这一回,直播间里的观众再看跪着的小姑娘,这感觉就不对劲了,都特么什么年代了,还跟你当代网友爸爸玩道德绑架呢,当然吃这一套的也不少,反正两边吵得沸沸扬扬。
莫名其妙银杏汇就上热搜了......
不再管网络上的事情,肆肆控制着呢,再加上她的名字也不能提,倒是没什么好在意的。
把手机扔在一边,她圈住了厄洛斯的脖颈。
“宝贝我们不看电视了嘛。”一边说一边霸道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那你想干什么?”
“我们去游泳吧?”这房子上面便有一个露天的泳池,感觉还不错,就是九月份了,可能会有一点点凉。
“好。”
“抱我去。”
他轻轻松松地把人抱起来。
阮羲和一只手勾着他脖子,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戳了下他的锁骨:“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么,有一次我说可惜。”
“记得。”
“那是你第一次公主抱我,但是我睡着了,所以觉得有些可惜。”
“以后都抱你。”
阮羲和弯了弯唇:“好呀。”
红色本身就代表了一种信号,是暧昧的信号。
当红色变成泳衣穿在她身上的时候,这种信号更迅速升级,一不小心便燃成了熊熊大火。
毕竟,红色无论包裹着何处,都叫人移不开眼。
比如现在,她懒洋洋的坐在小天鹅气垫床上,手里晃着红酒,惬意的很,一只腿微微蜷着,脚尖恰好挨着自己的小腿肚,有什么东西被红色遮住了一半,却仍显得颤颤巍巍。
厄洛斯游了两圈凑了过来,气垫床轻轻晃了晃。
一半红色一边雪色的地方也轻轻晃了晃。
两人离得很近。
她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舔了下嘴唇,只是有一滴红酒悄悄顺着脖颈滑落下来。
男人的视线随着那颗红色的葡萄酒液体一点点下落,慢慢变得晦涩难言起来。
红色的布片上有一点深色,大抵是刚才哪滴红酒沾到了上面。
他伸出手指,在那点深色上轻轻点了一下。
阮羲和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手指放哪呀,坏。”
她的手很嫩,抓着他手腕时酥麻的很,好像有股小电流在横冲直撞地乱窜,烧的他喉咙发哑。
阮羲和倾过来一点,用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喉结,退开,又低头碰了一下,就在他想扣住自己腰肢时,轻轻扭了一下躲开,娇笑着往后退了些。
“才不许你碰我呢。”
她得意地嗔了他一眼,扭过身,背对着他,白色的脊背玉嫩至极,蝴蝶骨漂亮的不像话,刚准备钻入水中。
突然双腿一软,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伴着一声极低的喘,砸在人的心口上。
原来是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早已不知不觉间贴上了她的脚踝,轻轻磨搓了一下后,便死死地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