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是很饿,而且也不怎么想吃,不如我看着你吃吧。”夏唯安咳嗽了一下解释道。
“怎么,你是不是害怕我啊?其实我都知道,外面的人,八成把我说成毒妇,都觉得我很可怕。”修七七还算有这个自知之明。
“呵呵,这个我可没听说过,我只是听修斯说,说你脾气挺好的,但是和楚先生有关的任何事,都能让你关心上,但我,还真的没见过你发火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夏唯安实话实说。
“我劝你还是不要看到,否则你现在跟我待在一起都要觉得害怕了。”修七七冷哼道,“我么,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不管那样东西是什么,哪怕人也是一样,但是,只要不是我在乎的东西,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当真。”
“哦,那你的这个个性,也还算可以吧,只要不是太过就好。”夏唯安摸着自己的心口道。
“如果是别人,看到我刚才说话的样子就会吓到了,你这是真的不怕呢,还是假装的?”修七七挑眉道,“呵,你也不必给我面子,毕竟,我也还没真的认可你呢,如果你以为,顺着我的话去说,我就能欣赏你的话,那么,你还真是小看我了。”
“当然不会,人么,都是自私的,当然会对自己喜欢的东西上心,所以,你的解释我是可以理解的。”夏唯安这下语气缓和了不少,看样子,是真的不怕修七七。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迷住我弟弟的,我这个弟弟啊,虽然接触的女人不多,但是身边围绕着他的女人,却还是不少的,公司上下,就有不少好看的女孩子,更别提外面那些,我爸妈介绍的,门当户对的女孩子,哪一个都是很好看的,但是你,他都说你不一样。”修七七好奇死了,为什么在修斯的眼中,夏唯安却是不一样的?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觉得,自己运气挺好的,会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人,也许,是我上辈子积德了吧。”夏唯安皮笑肉不笑的道,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毕竟,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修斯会对自己这么好,但如论怎样,修斯和别人不一样,修斯接近自己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多余目的的,这份纯碎,让夏唯安觉得很幸运,也很有安全感。
“你是故意不说的?”修七七狐疑的问。
“当然不是,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可以再去问一下修斯,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他到底喜欢我什么,只是我也不好意思问啊。”夏唯安满脸通红。
“怎么,你倒是使唤我帮你做事,想的挺美。”修七七顺势摇头。
“修七七,你喜欢楚先生什么?”夏唯安好奇之外,修七七自己也很想知道答案。
也许是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花费了太多的心思,以至于,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吧,更是忘记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留在楚寒年的身边之后,修七七的眼中,根本容不得任何其他的人。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有这样的一个人,只要他在了,那么别的人,也不过就成了摆设罢了。”修七七挑眉道,“如果你真的见过大海,你就不会去喜欢小溪流,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个样子了,喜欢过最好的男人,是不会轻易喜欢上任何一个男人的,再说,楚寒年之前对我也是不错的,现在我和他之间,转换成了亲情吧,但这是必经之路。”
“好吧,算我多嘴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夏唯安当即闭口,不再废话。
“我知道你和冷蒹葭走得近,那么她是不是说过,以后要怎么打算的?”修七七仿佛不经意的问,但其实,她是真的很好奇。
“这个吧,虽然我和冷小姐之前,来往挺多的,但是,我们在私底下,也没什么别的交集,而且最近也没怎么见面,我就真的不知道,冷小姐是怎么想的,但是,也很明显了吧,冷小姐和楚先生之间好像已经没了什么关系,再说,楚夫人,好像也不喜欢冷小姐,这点大家都知道的,修七七,你自己也知道的吧,所以,我觉得你现在,还是不必担心的,因为,冷蒹葭不喜欢楚寒年。”
最后这句,夏唯安无比笃定。
“你怎么就知道了?有的时候想要放弃,真的不是一句简单的话,就能做到的,如果真的这么容易,我早就放弃了,但我为什么还要坚持呢?”修七七仿佛看怪物那样看着夏唯安。
“这个吧,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她当初被楚先生伤透了心吧,毕竟离婚这种事,对一个正常的女人,打击还是不小的,冷小姐又是天生骄傲的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后悔,或者是看透,是不会真的答应离婚的,你现在回想一下也就知道了,冷小姐在离婚的时候,是没有任何挽回的,甚至,是松口气,往往这个时候就是死心了吧,有的时候人想清楚,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越是拖着,恐怕,越是走不出来吧。”夏唯安低着头,淡然的解释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初我逼着他们离婚,现在错都在我?”修七七猛地质问。
“也不是,你只是建议,最终做选择的那个人,还是楚先生,可以说,楚先生自己想要离婚的,这种时候,往往怪不得任何人。”夏唯安的头脑很清楚,这种时候,她必须要客观,既不能讨好任何一个人,但也不能置身事外。
“不知道为什么,听你这么说,我的心里倒是很舒服,银外他们都说,我是一个祸害,但是这么想来,也许我和楚寒年才是天生一对,天生的祸害呢。”修七七倒是露出得意的笑靥。
夏唯安这次却是被吓了一跳,修七七笑起来,怎么这么贱,真是吓死宝宝了!
看来陷入感情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吧,愚蠢但不自知!
夏唯安不禁联想到曾经的自己,愣怔之余,指甲狠狠陷进掌心的肉里。
安盛夏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