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琴闻言尴尬得笑了起来,他又迅速得打量了一下鲁玄究的双峰和腿。
好大!好长!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爹怎么没告诉自己她这么惊艳呢?
他轻咳了一声,正色道:“夫人,其实这次在下是专程为夫人而来的。”
熊雯萱心里冷笑,男人都是这样!喜新厌旧!同样冷笑的还有纪姝琳!
鲁玄究闻言调皮得眨了眨眼道:“夏公子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嗯..熊小姐能不能..”夏琴还没说完便被熊雯萱打断了。
“哼。”熊雯萱厌恶得瞥了夏琴一眼,带起阵阵香风,挥一挥纤纤玉手,便离开了。
那夏琴本是借此机会想多和熊雯萱聊聊天的,结果,半路杀出个“贾夫人”。
夏琴有点悻悻,他耸了耸肩挤出了一个笑容对鲁玄究道:“夫人可是杀了个不长眼得汉子?”
鲁玄究闻言平静道:“没有。”
“呵呵,夫人不必如此,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确实该杀。”夏琴微笑道。
鲁玄究闻言黛眉微蹙道:“本夫人已经说得够明白了,难不成夏公子还要为难我一个小女子不成?”
开玩笑!打死也不能承认!因为死无对证!这厮绝对在诈自己!
纪姝琳娇笑了一声道:“你这小鬼头,要是把这脑袋瓜子用到不正当的地方,不知有多少大家闺秀要被你始乱终弃。”
“啊!呵呵,夫人请恕在下无礼。”夏琴尴尬一拱手。
透过烟罗面纱鲁玄究表露出委屈得小家碧玉模样,夏琴见了恨不得马上将其抱入怀里好生安慰一番。
夏琴强忍着冲动道:“不瞒夫人,在下便是来告诉夫人,之前与夫人竞价的汉子失踪了,而他的好友们则盯上了夫人,所以请夫人当心。”
鲁玄究听得心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使毁尸灭迹,也会被找出蛛丝马迹,而自己与那汉子的竞价便是罪恶的开端。
他在表面上脸色苍白道:“那叫我如何是好?”
夏琴闻言再看他这个样子后,眼皮一跳,难道这女人外强中干不成?
他不动声色试探道:“尊夫是?”
“那匹夫不提也罢!”鲁玄究倏然泪涌,惊得纪姝琳捧腹憋笑。
夏琴闻言感觉自己有机会趁虚而入于是呼吸急促道:“尊夫干了何事?”
“朝秦暮楚得色鬼罢了!”鲁玄究幽怨撅嘴道,学起了云汐的点睛之笔。
看着美人的梨花带雨鼓巍屹山峰,烟罗轻纱遮闭月羞花,夏琴把持不住了直接扑了上来。
鲁玄究在心中鄙夷,瞬间使出了玉女穿梭加无痕步,只叫那夏琴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扑了个色即是空。
鲁玄究惊怒道:“夏公子!你怎能行如此禽兽之事!敝帚千金,本夫人好歹也是人妻!岂不是让小女子乱三纲五常,得个忤君之罪?倘若夏公子还要如此执迷不悔,色欲侵心,休怪本夫人坚韧不从,以死明君,好歹也落得个忠贞烈女的一世芳名!”
纪姝琳笑得花枝乱颤,犹如:
桃花万朵丛中舞,兰花千瓣楚萋萋,荷花百枝六根净,桔梗十束世世守,牡丹孤行凤求凰,百合无亿打鸳鸯。
只骂得那夏琴羞愤难当,犹如狗血淋头,颜面扫地,此时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道:“夫人真是好功夫,尊夫一定很幸福吧?”
鲁玄究闻言只气得三尸神暴跳道:“好一个龌龊匹夫!贼心不死!羊肉没吃到,惹得一身骚!”
纪姝琳只笑得乾坤翩跹,阴阳合道,太极返源,无极苍穹,道:“鲁玄究!你莫不是投错胎了!哈哈哈!”
夏琴面目狰狞,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扑过来双目血红宛如走投无路得野兽嘶吼道:“贱婢!呈口舌之势,乱三纲五常又如何?世人只知口诛笔伐你这个贱婢罢了!”
这就能体现修仙的好处了,女人天生力气小,体质不适合修行,但只要迈入散源境,人便六根清净,重新洗经伐髓,使男女力量,反应,速度,五感再无任何差距。
但在凡人世界,却是男尊女卑,男人不会错,错得都是女人,即使男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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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也是女人的错,可能“红颜祸水”便是男人一个逃避的借口。
在修仙界,男女地位是一样的,准确来说是实力为尊,一个强大的女修如果感情生活惨淡,可以豢养面首,供双修取乐,同样一个强大的男修也能后宫佳丽三千,嫔妃无数。
且说这夏琴狗急跳墙,不料鲁玄究也不是省油的灯,七上八下,愣是没给这厮讨到一点好处。
那夏琴逐渐冷静了下来,突然想起了自己爹交代的任务,这下可好,虽然消息是传达到了,但是因为自己一时的色迷心窍,这“贾夫人”可不知会不会领情了。
当然不会!鲁玄究现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但是如果他不明不白死在了鎏金商盟,势必引起两家争端。
自己对鎏金商盟并无恶感,相反虽然熊雯萱确实有点恶趣味,但是还是对她感激颇多,至少有一个安稳修炼得地方了。
于是鲁玄究虚以委蛇面带歉意道:“夏公子,莫要再为难人家了,之前贱妾的荒谬言论切莫放在心上。”
夏琴闻言一愣,看着娇躯颤抖得鲁玄究,有了台阶下的夏琴连忙道:“夫人真是贤妻良母,叫我这个登徒子真是羞愧难当!”
然后他对鲁玄究一拱手勉强道:“夫人,可要当心莫不要被那些头脑简单的家伙给抓到把柄,碧澜商会永远向夫人敞开。”
鲁玄究闻言抛出了一个媚眼甜甜一笑道:“妾身会的。”言毕,夏琴灰头土脸得离开了。
纪姝琳已经笑得失心疯了。
贼喊捉贼?敞开?羊入虎口!鲁玄究心中冷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去那碧澜商会了。
......
且说城主府,云汐在和韩申几度“春宵”后,终于在今天被韩夫人发现了!
“嘭”得一声,侧院,玄关被粗暴得轰开,只见几位彪形大汉,冲了进来。
云汐被吓得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韩夫人直接窜了出来,看见云汐的样子不由震怒道:“荡妇!勾引人夫,好啊!竟然养得这样的细皮嫩肉!想必他肯定出了不少力吧?”
而所有的大汉见了云汐的楚楚袅娜,碧玉亭亭,婉娈茵茵,全都面色通红,呼吸急促起来。
云汐娇躯颤抖怯怯道:“官人他..”
“贱婢!官人也是你配叫的?”韩夫人直接冲了上去,“啪啪”两下,抽了云汐两个大嘴巴子,只见她脸上都被染上了两个红印。
云汐也顾不得那么多,面目狰狞和韩夫人撕扯扭打起来。
“贱婢!啊啊啊!你不得好死啊!”
“你才是贱婢!如此欺辱于我!泥人都有三分火气啊!”
“贱人!休要强词夺理,色诱家夫,你找死啊!!”
“毒妇!身为正室不以身作则!反而争风吃醋!算什么贤妻良母!”
“畜牲!你说什么?!你连妾也不配当!!你就是贱!你天生命贱!猪狗不如的东西!”
“残花败柳!毒蝎心肠!看我不替官人好好教训你!!”
.......
只见二女你一句,我一句,谁都不服谁,这会我骑你头上,那会我压你身下,你折我一支芍药,我扯你一缕牡丹,那叫一个难解难分:
桃花抓桃解花枝,梨花乱雨雨销魂,月兰逐月怜软玉,蔷薇倒刺刺妍姿。
香草萋萋芳华慢,丰神毓秀花千骨,窈窕馨馨埋烟柳,妆姝万仪瑶惊鸿。
看得一旁的大汉那叫一个,瞠目结舌,眼睛里能藏入一个昊日,嘴巴里能吞下一头鲲鹏。
接着,扭打在一起香汗淋漓,衣衫褴褛的二女终于是娇躯颤抖,失了力气,在污言秽语里,韩夫人勉强站了起来,云汐却是倒地不起。
她对一众大汉吩咐道:“你们完事后,务必将其伪装成自缢而死,不可有任何纰漏。”
一众大汉早就饥渴难耐了,此时闻言更是迫不及待得扑了上去,云汐娇躯颤抖,愤懑惨笑道:“贱婢!竟如此凌辱于我!本姑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韩夫人闻言火气又上来了,要不是娇花玉体酥软无力,怕是又要和云汐大战个三百回合。
她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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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低笑,压下了火气,何必呢?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莫过于玷污她的身体,败坏她的贞操,即使错得并不是她,但却终是会被世人唾弃。
不得不说,韩夫人的这一计策阴险狠毒至极!极尽羞辱云汐的同时,又树立了正室的威望,妾是没有地位的,更何况云汐连妾都不是。
“那个死人竟把本夫人蒙在鼓里两个月不知,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韩夫人喃喃道。
最后,她跟看垃圾一般不屑得瞥了一眼万念俱灰,魂不附体的云汐后,走出了侧院。
房内,一个敢演,一群敢信,云汐毫不客气得与其“楚天云雨”后,唯留下一个领头得留了下来。
赫然是之前在碧澜商会的那个登门的大汉,裴桑,此时他一脸狰狞,手持白绫狞笑道:“小娘皮,你还是自己动手吧。”
衣不遮体双手抱胸的云汐低声啜泣道:“我不想死。”
“嘿!这可由不得你!”裴桑冷笑了一声,提着白绫就朝云汐走了过来。
云汐抬起了螓首,裴桑愣住了,好一个白璧无瑕!软玉温香!
云汐趁机娇声道:“官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予小女子一场霸王风月。”
裴桑只听得魂翱万里,魄翔九天,暗道怎能就此缢死这等尤物?
云汐见状变本加厉嫣然娇笑一声诱惑道:“不如官人带妾身私奔吧?”
裴桑的理智就要被这仿若仙音般的天籁击垮了,他面目复杂道:“美人,我可是奉韩夫人之命,不可违背啊!”
云汐闻言心中开始盘算起来,那韩夫人拿了他什么把柄?让他这么畏手畏脚?
云汐娇柔莺啼道:“官人不管小女子了吗?只要官人肯带走贱妾,人家的全部都是官人的了。”
裴桑最后一缕理智被彻底压垮,他本身就是急色之人,此时他面目狰狞道:“待我去杀了那马媛!”随后他龙行虎步,直冲正房而去。
云汐站了起来,而后又眼冒金星跌坐了下去,“噗”得一声,她口吐一抹绯红得鲜血,面色惨白。
“想不到来得这么快,正所谓苍天不待人,上次为你肃清了两个家伙已经让这暗疾提前临近了不少,这两个月又游戏人间,那早已千疮百孔的伤口更是雪上加霜..呵呵,无极,倘若有一天我真的守不住了贞操,你会浅尝辄止,移情别恋吗?”
云汐以细若蚊鸣得声音虚弱道,原来她有暗疾!却在鲁玄究面前故作坚强!
她并不是完璧无瑕的,日光照到了她的正面,表露出一副光鲜亮丽的样子,却是没有让他发现藏在背面的阴影..
这个阴影很沉重,也很漆黑,犹如万古长夜:“算下来,我的时日无多了啊..呵呵,无极,不用为我伤心,我不过只是你生命里一道并不起眼的流星罢了,自始至终我就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废物罢了..”
云汐开始啜泣起来,这次显得无比真实,甚至已经到残酷的地步了:“你的目标是星辰大海,我的夙愿却是请你多看我一眼,可是有哪位帝王会在意脚下的一块绊脚石呢?他会狠狠得踢开..”
......
且说那裴桑藏着白绫就来到了正院,此时那韩夫人正在房内休息,裴桑鬼使神差得摸了进来。
然后他解了衣裳直接就上了床,韩夫人娇躯一颤惊怒道:“谁?”
“我。”裴桑答道。
韩夫人闻言稍安,嗔怪道:“怎么了?那贱婢的事处理好了吗?”
“放心,天衣无缝,定叫尊夫发现不了异常。”裴桑直接把韩夫人抱到了怀里轻声道。
“哎,你这家伙,真是的,那贱婢把我整得腰酸背痛,你也不知道来帮一下!”韩夫人娇嗔推搡道。
“呵呵,夫人先与裴某谈一场风月再说吧!”裴桑奸笑道。
“不行,他要回来了。”韩夫人正色道。
“什么?”裴桑和受惊的兔子似的,直接从床上窜了出来。
他连忙穿起了衣服惊怒道:“你怎么不早说?”
韩夫人眼神玩味道:“我也是不久前才发现的。”
这韩夫人竟然偷男人!和裴桑有私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