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刚的谈话,我听到了。看她那态度,你们想贴上去永远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们不妨跟我合作。”
李玉才也不生气,反倒带着笑容的说。
“跟你合作?怎么合作?”
楚大海盯着他,略带期待的问。
如今那死丫头,他是拿她没办法了,但凡有收拾她的机会,他都不会错过。
李玉才指了指不远处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家说吧。”
“行。”
来这转悠了半天,楚大海早就口渴得不行呢,眼下正想喝水呢。
王菊香正在家里扫地,看自己儿子突然带人回来,走了过来就问,得知是楚言的爹娘她拿着扫帚就要打人。
“娘,你先别打,他们也跟楚言不对付。”
李玉才及时出手截住了她的扫帚,一听他这话王菊香才没有在动手。
进屋后他们就聊了起来。
一直到黄昏,楚大海他们才坐着牛车回村。
楚言本以为他们会死缠难打,却不想他们几天都没有再出现。
夜晚睡在床上,楚言又想起了君弦。
这家伙莫不是被人算计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不出现呢。
她刚这么想,院子里就传来声响,经过这一次的事她对声音更加敏感了,提起自己放在房间里的木棍就走了出去。
“谁,谁在那?”
如今家里虽然点了灯笼,可因着烛火昏黄,隔得远楚言根本看不清楚来人,只能依稀看到他的身影。
看身形像是个男子,如今好像跪在地上的。
这是什么姿势?
不见来人有动静,楚言警惕的提着木棍向着他靠了过来,刚过来那男子就突然倒在了地上。
楚言用棍子戳了戳都没反应。
换了个方向。
看他脸上带着面具,楚言用棍子挑了开,当看清楚来人时,她的脸色微变了下。
这狗男人这是怎么了?
楚言放下棍子蹲下身子正准备查看他的情况,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胸前竟然有一只断箭。
“遇上你就没好事。”
楚言低骂一声,带着他进了空间。
进空间后楚言才发现,他不仅有箭伤,身上还有刀伤,身上的黑色衣服眼下已经被血浸透了。
“你能活着还真是命大。”
楚言带着他做了下检查,他现在中的箭可谓一个危险,差点就刺中了他的心脏。
剪掉他的衣服,楚言才开始清理伤口动手术取箭头。
箭头距离他心脏很近。
楚言动起手术来,也多了几分难度。
费了好大一番劲,才将箭头从他体内取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又大出血。
“我真是欠你的。”
忙活完时,楚言已然是满头大汗,不过君弦的命总算是暂时保下了。
动完手术的第一晚是最危险的。
楚言只得陪着他在空间里渡过了一晚,到天亮看情况稳定,楚言才把人给带出空间。
如今家里就只有两个房间。
天寒地冻的楚言自然没好丢他去柴房睡,只得将他安置在了自己房间里。
安置好后,才去做早饭。
上学早,楚言没放心他们自己去,还是亲自去送的。回来时,看君弦嘴唇干裂,她从空间拿出一些棉签就着热水给他涂抹了起来。
君弦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当看到面前的人是楚言时,他心里别提多意外,多惊喜了。他们还真是有缘呢,冥冥中老天都会将自己送到她身边。
“傻了?”
楚言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皱眉说道。
“傻丫头。”
君弦伸手点了下楚言的鼻梁,指尖的温润,让他有些爱不释手。虽然他的确是动心了,可也不敢表现太过明显,怕把楚言给吓着。
“你,你才傻呢。”
楚言转过身,喃喃出声,只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被他触碰过的鼻梁,滚烫不已。
“你救的我?”
君弦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伤,轻声问。
楚言没看他,自顾自的说道:“不是我还能是别人。至于我怎么救的你,你就别问了。你伤好点,你就走吧。”
这丫头还真是个宝呢。
竟然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
走,那是不可能的。
君弦捂着伤口,皱眉:“疼,好难受,我伤得这么重怕是得在你这里多待一段日子,才能离开。”
“你家又不远,我这房间就两个,你赖在我这算怎么回事。”
楚言丝毫没给面子。
君弦盯着她,一本正经的道:“那我们就一起住好了,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想得还真是美。”
楚言翻了个白眼。
心里暗道,自己怎么就心软救他呢,丢出去不好吗?
“我不光想得美,还长得俊,给你白看还不收钱,你这丫头该偷着乐了,你要知道在帝都看美男可都是要钱的。”
君弦第一次说这么不要脸的话,说道后面他自己耳根都红了。
“呵呵。”
楚言也是无语了。
他跟上官寻不愧是朋友,都一样的自恋。
赶不走,楚言只能跟他商量了:“你要待在这里可以,大宝他们在家你都不准出声,另外别人来你也不准出声,还有不准对我动手动脚。只待几天,你就走。”
他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我饿了。”
君弦没有答应,捂着肚子抬眸看着楚言,那样子仿佛她饿了他饭似的。
“等着。”
楚言早给他熬了粥,这下正好热来给他吃。
吃完粥后,楚言拿出一小包配的药丸递给了他:“不想死,就把它们都吃掉。”
“这是药?”
君弦还从未见过这样五颜六色的药,拿起打量了又打量。
“你吃不吃,不吃给我。”
楚言伸手就抓,君弦一把喂进了嘴里,苦得他眉头都皱了起来。
“还说我傻呢,吃药都不喝水的。”
楚言颇为嫌弃的递给他一碗水,君弦喝得有些急,差点没呛着。
他这辈子,狼狈的模样,可都被她看到了。
“没事就休息。”
丢下这话,楚言就去找木板,棉被在地上铺床了。
躺在床上,看着楚言铺床,君弦心里忽然生出岁月静好的感觉,如果他没有背负那么多,这样一直过下去倒也不错。
“你都不问问我怎么受伤的吗?”
君弦挑眉问。
楚言转身道:“我需要知道那么多吗?都说好奇害死猫,所以我才不好奇你这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