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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推杯换盏真真假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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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夫人,明日我们便可回程,你的伤势要不要紧,能否经得起这一路颠簸?”攸乐关切地问道。

还未等曾晚晚开口,魏忠已冲上前,一把揪住攸乐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些劫匪是不是你引来的?你今天一天又去哪了,总是这么莫名其妙地玩消失,你是不是玩上瘾了?你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曾晚晚虚弱得开不了口去阻止,攸乐也一言不发,任由魏忠发泄完一通脾气后才幽幽开口道:“我有我的苦衷,待有朝一日,我会将一切都说给你们听的。”

“别想再忽悠我们了,你老实告诉我们,到底是不是你招来这些匪徒,你还害得小姐差点丧了命,你。。。”

“怎么可能是我招来这些匪徒?若我和他们真是一伙的,他们怎会拿箭射我?”攸乐气愤道,同时目光警觉地瞟向门口。

联想到无忧公子这些日子的诡秘行踪与昨夜的表现,魏忠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些匪徒的来历与他有关,况且昨日他们明明还看到和无忧公子同时出现在官道上的还有一顶轿子和另一匹马,那轿子和马都不翼而飞了吗?

“那你今天一天都去哪了?前些天你又去哪了?还有,和你昨夜一起同来的人,今日却已不见了。我不管你是不是招来这些匪徒,总之伤了我家小姐,就是不行!”魏忠一切以自己的小姐为中心,句句离不开小姐。

“今天我一直在县衙,向董知县说明案情,又和衙役们一起去追查。前些日子我是处理一些私事,已经向你们解释过了。昨日一同前来的一顶轿子,里面是三位普通百姓,因要往京城而去,我见他们可怜,才带他们同行一段的。轿中的三人都是老人,手无寸铁,他们和我分别后就自己启程赶路了,所以你们二人始终也没见到他们。”攸乐耐心解释着。

“哼,别人信你的鬼话,我却不信。你时常鬼鬼祟祟,神秘兮兮,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若我招来那些匪徒,于我有什么好处?若平安将这些茶马带回京城,我便可得五千两银子的报酬,如今我能得到什么?”

魏忠正准备再开口,攸乐已一个箭步冲至门边,并迅速将门打开,一个身影“咕咚”一下滚进门内。那身影毫无防备门会突然打开,“哎哟”一声惊叫,匆匆站起身捂着额头,满脸尴尬。

“老七,你这是干什么?”曾晚晚有气无力地问道。她知道这老七是曾无庸的心腹,此时躲在门外,一定是想偷听,估计他对于屋内这三人,都是充满怀疑的。

“回,回小姐,奴才见无忧公子刚回来,想问问他是否还需要吃点什么,我让厨房去准备准备。”老七一脸不自然,但又不得不编个理由。

“你下去吧,刚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我和董知县一起用过晚餐了吗?”攸乐淡淡地回答。

“是,是。。。”老七连退几步,赶紧下楼去了。听着楼梯上“咚咚”的脚步声传来,三人才相互交换了下眼神。

“回去收拾东西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明天我们便走,回京城。”攸乐柔和地看了一眼曾晚晚,她很想去亲近这个原本善良的女子,可如今,却不得不将这一切都忍下来,只叮嘱着魏忠要好生照看小姐。

曾晚晚本还有满腹的话要说,却全都憋回肚里,只幽幽吐了一句:“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攸乐明白她的意思,她知道曾氏父子有多狠。这次茶马遗失一事的始末,老七肯定会全盘汇报给曾无庸,自己身上确实存在诸多疑点,回京之后即便不被这父子二人算计,估计也很难再得到他们的信任。但她不怕他们,回京城后,她已经有了长远的计划去对付他们。

而劫夺曾家的财产,只是他们计划链中的一环而已。

送走魏忠和曾晚晚二人,攸乐满心疲惫,正准备上床休息,又听得门外有脚步声,开门一看竟是魏忠。见攸乐开门,魏忠一句话都没说,只给她一个狠狠的白眼,便要匆匆下楼。

“这么晚了,你去哪?”攸乐赶紧问道。

魏忠本不想回答,现在他看这无忧公子,觉得他完全是浪得虚名,行事也毫无章法,还害得小姐身受重伤,此时只想将他狠狠揍一顿才好,不过自己又没那个本事打得过人家。

“到镇上去给小姐买笔墨纸砚。”他冷冷地回答。

“她手臂有伤,还要写字吗?她要写什么?”攸乐很是纳闷。

“我家小姐,想什么时候写字就什么时候写字,想写什么字就写什么字,你管得着吗,还得向你汇报吗?”魏忠满肚子气没处发,正好借题发挥。

攸乐没再理睬他,见魏忠下楼,自己则关上房门。尽管纳闷他们此时还买什么笔墨纸砚,但心思也很快就转到了别的地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所了解的信息也是前所未有的令她震撼。

如今,已知父亲确实是被曾乘风所陷害,回去后自然能想办法将他解救出来,可母亲呢,她难道真的为了曾乘风父子而去配合谋害高家吗?如今,她已冷静了许多,觉得这中间定是有很多误会,哪个妻子会狠心地将自己的丈夫推进牢房,又有哪个母亲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个个离自己远去?母亲如此慈爱,是绝不可能做那种事情的。

每当这个时候,她便无比思念还蒙在鼓里的凌云,无比想投入他的怀抱,享受他的呵护。前日分别之时,他那依依不舍的眼神似乎还始终在眼前晃动,想到这些,攸乐更是百感交集,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但心思再重,也抵不过身体的极度疲劳,因此,躺在床上没多久,她便沉沉睡去了。

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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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是,魏忠买回纸笔后,曾晚晚便开始奋笔疾书,边写边泪流不止。她知道,能够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她必须要争分夺秒。

第二日,攸乐便和曾晚晚,魏忠三人告别老七等人,启程回京城了。一路上,攸乐心思沉重,寡言少语,她也根本未注意到,原本一直想要和她套近乎的曾晚晚,也是格外的安静。除手臂有伤让其身体更为孱弱外,眼神中时常流露的都是淡淡的忧愁。唯独小白,因不再被困于一处而欣喜,一旦停下来时,便会兴奋地跑来跑去,这也给愁苦中的攸乐和曾晚晚带来偶尔的欢愉。

就这样,晃晃悠悠中,各怀心思下,三人在大约一个半月后才回到京城。离开时尚是初秋,此时已是深秋了。这一路都还算平安,只是曾晚晚更加瘦削,面色更加苍白,早已没有了以前那种妩媚风骚,只让人觉得楚楚可怜弱不禁风。她手臂上的伤因魏忠的精心照料,倒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在入城门之前,曾晚晚专门换上了以前在京城时常穿的服装,貂皮小褂,艳色长裙,显得妖娆多姿,又特意化了浓妆,将自己瘦削惨白的面色遮掩了许多。

三月前离开京城,离开高宅,离开曾家,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可如今形势有变,她不得不重新做回那个令自己厌恶的曾晚晚。在南中发生的一切,她虽然未细想明白,但已隐约意识到,是无忧公子在幕后操控着一切,她想要帮他,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帮他。

还刚只到西城门外,攸乐便远远见到有一队人马整整齐齐地列在那里。领头的人骑高头大马,着簇新长袍,远看仪表堂堂,一派清雅。再近些才看清,这不是曾无庸又是谁?

乍一看到此人,攸乐内心不禁咯噔一下,以前只觉得此人和其父亲一样险恶,对其没有丝毫好感,但现在却有了更复杂的感情掺杂其中了,这人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兄弟,自己一半的血液是与他相同的啊。若此人为人正派,又如此风流倜傥,她该会为此感到骄傲吧。

可是,这曾无庸是肯定早知道他自己和高家众兄弟姐妹间的血缘关系的,他却何尝顾念过半点血脉亲情?思至此处,攸乐更觉寒心齿冷。

“哎呀,无忧公子,一路辛苦,辛苦。小弟在此等候多时了。你们这行程可是有些慢啊,等的我好心焦啊!”待攸乐一行离城门约只有数米距离的时候,曾无庸跳下马来,满脸堆笑地奔至无忧公子面前,并主动为无忧公子牵住枣红马的缰绳,等她跳下马后,又无比亲热地握住她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

“真是辛苦了,你看,都瘦了一圈。”曾无庸的表情和话语都透出无限的善意。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面前的那双眼睛,攸乐看到的却是深深隐藏的狠辣与阴毒。她知道,曾家已经绝不再信任她了,此时对她热情无比,不过是想要麻痹她而已。

“曾公子,实在愧不敢当!此次出行,无忧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有负公子所托,无忧实在羞愧至极。。。“攸乐边从曾无庸双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边单腿跪地,准备先行致歉一番。

“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说!“曾无庸赶忙将攸乐拉起,半笑半嗔,“无忧公子是什么人,名满天下人人称颂,我曾无庸何德何能,竟能请您劳动大驾,后事先不提,单这份苦劳就足够我曾家感激不尽了。至于在南中发生的一切,都与公子毫无干系,绝非公子之责。”

见后面魏忠扶着曾晚晚此时已从轿中出来,盯着晚晚手臂上厚厚的白纱布,他的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表情,但嘴里说出来的仍然是对自家人才能说的话,“晚妹啊,你怎么搞的,去一趟南中,你瘦了一大圈,自己受了伤不说,还连带无忧公子也跟着辛苦。你说爹爹让你跟着去这一趟,究竟有什么意义啊?”

“哥哥教训的是。”曾晚晚好似狐狸精附体了一般,一下子就妖娆起来,本是瘦削无力的身体,此时却变得格外柔软,轻扭细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攸乐,柔柔地道:“唉,哥哥你不知道啊,这无忧公子真是太客气了,妹妹想多照顾也照顾不来啊。”

攸乐望着这双眼睛,一时间有点恍惚,竟不知哪个才是真实的曾晚晚,是那个眼中带愁的,还是这个眼中带媚的,只得尴尬地一笑道:“不敢不敢,曾大小姐千金玉体,何敢劳您大驾亲自照顾?”

“你看吧,哥哥,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这无忧公子他瞧不上我啊。”曾晚晚轻移莲步,走到曾无庸身边,半撒娇半挑逗地靠在曾无庸身上。曾无庸看着这靠过来的身体,脸上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只是似笑非笑了一番,又将目光投向了攸乐。

“无忧什么身份,江湖草莽罢了,哪敢瞧不起曾大小姐啊,您太客气了。”场面话既然已经说了一箩筐,此时攸乐也不介意再多说几句了。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谦虚了。”曾无庸拍拍曾晚晚的手,将她轻轻推到攸乐身边,笑道:“大家都辛苦了。我已经在逸仙居定下了最大最豪华的包间,给大家接风。魏忠,你给我牵马!”

魏忠却抬眼看了看曾晚晚,曾无庸知道这个仆人是死忠于自己的小姐的,因此也不介意他此时没有第一时间给自己回应。曾晚晚给了个眼神,魏忠立马上前去帮曾无庸牵马了。

一行人来到京城达官贵人云集的逸仙居,几名小二眼色足的很,连忙奔出来牵马的牵马,拿毛巾的拿毛巾。还过来一个婢女搀扶着曾晚晚,因不小心碰到了她受伤的右臂,曾晚晚左手上前便是一个巴掌,狠狠地道:“笨手笨脚的,滚开。”

那婢女眼眶通红,眼泪却不敢掉下来,赶紧退到一边去站着了。攸乐仿佛又见到了以前那个风骚妩媚,专横跋扈的曾晚晚,眉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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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厌恶之情油然而生。

“晚妹,你干什么呢?一个婢女,和她计较做什么?”曾无庸也似看不过去了,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责怪着。

“眼睛不知长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该教训教训吗?”曾晚晚双眼瞟过那婢女,眼尾又掠过攸乐,见其双眉紧皱,只觉心口一痛,忙用手掩住,又杨柳扶风般上了楼。

待众人坐定,攸乐见小二均已离开,才离开座位,郑重地对曾无庸道:“南中之事,全是无忧无能,还请曾公子责罚。”说罢竟卸下腰间长剑,双腿下跪,拜倒在曾无庸面前。虽说一万个不愿意如此折辱自己,但此时绝不宜撕破脸皮,无忧公子必须在曾无庸面前仍然做足姿态。

“快起来,快起来!”曾无庸忙去拉,但攸乐却明明感觉到那双手绵软无力,毫无诚意。

攸乐也一动不动,保持着下跪的姿势,沉痛地道:“承蒙曾公子如此看重无忧,无忧却给公子惹下弥天大祸,公子无论怎么责罚,我都不会心存怨恨。初到南中,百姓们确实爱重,收得六百余石茶叶。无忧没见过大世面,这六百石茶叶便冲昏了我的头脑,本想尽快赶回,才命马夫们当晚尽全力完成打包上马,第二天便准备赶回京城的,谁知竟会出如此大的纰漏,那伙贼人应是早就盯上我们了,只怪无忧冒失。。。”

曾无庸摆摆手道:“你不用细说了,这些老七在给我的信中已说得清清楚楚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管老七怎么表达他的观点,我始终是信任无忧公子的。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雪亮的,若不是你前去,他们怎么可能卖给曾家这么多茶叶呢?你先起来,起来说话。”

攸乐仍然不肯,跪着一动不动。曾无庸见她如此坚持,只得无奈地叹口气继续道:“无忧公子是江湖名士,朋友遍天下,即便是南中边陲之地,也有自己的私事要办,这些我都能够理解。你连夜命他们打包上马,替我给他们最好的酒喝,最后还将银两分给他们,这些都是为了我们曾家着想,无庸虽是愚人,公子的良苦用心还是清楚的。比如前几日便有朋友来说我曾家大仁大义,在这件事上不仅不责罚那些马夫,竟然还给他们发了更多的散伙钱,这些都是在为我曾家买名声啊。这几年,曾家为什么止步不前,甚至有倒退的迹象,均是有小人在背后不断散播我曾家的谣言,才导致百姓们信以为真。这次虽然遭了灾,丢了钱财,可得到的却是更多用钱买不到的东西啊。我曾家虽谈不上富可敌国,但这万两银子倒还不至于让我们一蹶不振。所以,您何错之有,我又有什么可责罚的呢?”

若不是透过那双眼看到其中的冷漠阴狠,若不是放到攸乐身上的那双手虚情假意,仅听这些话,真会被这曾公子的诚意打动了,说的如此动听,如此恳切,完美无缺滴水不漏啊。

可攸乐深深知道,毒蛇就是毒蛇,绝不会改变自己的恶毒本性。他若暴跳如雷,反倒说明此人城府不深,而现在这般甜言蜜语,恰好说明其内心已饱浸毒汁了,只是眼前此人是誉满江湖的无忧公子,是景王爷的座上宾,他不敢随便轻举妄动罢了。

但攸乐此时必须配合着他把这出主慈仆孝的戏给演下去,听得此话,总得眼含热泪吧,总得激动万分吧,总得再三叩谢吧。攸乐都做到了,然后在曾无庸的再三要求下才站了起来。

一旁的魏忠看得云里雾里,不知这两人谁是真谁是假,但两人却又表现得如此真诚,一点不像作假,真真假假太难分辨了。只得偷眼去瞧自家小姐,发现她始终面色冷淡,脸上如戴了一层面具般让人看不透。他心疼,小姐回到京城又该演戏了。秦大夫说,最长她还有一年的寿命,他多么希望小姐这一年能做回真实的自己,而不是逢场作戏痛苦万分,可如今的形势,怎能由得了她。

一个时辰后,这餐饭终于在和乐融融的氛围中结束了,期间推杯换盏,推心置腹,称兄道弟,热闹的不亦乐乎。眼看天色渐晚,曾无庸道:“无忧公子,您今晚是要回景王府吗?若不嫌弃,曾家的大门随时为您敞开。景王爷给您多少薪资,我曾无庸双倍给,您看如何?”

攸乐笑笑,拱手道:“曾兄客气了。无忧承蒙景王爷看重,愿意收纳我这个江湖浪荡子为幕僚,这次去南中,乃是王爷爱重,随我的性。但无忧既然已回到京城,自然没有不回到景王府向景王爷报到的道理。至于日后,无忧想来曾家,还恐怕曾兄不肯收留呢。”

“如此,便不耽误无忧公子了,还请见到景王爷后,多为小弟美言几句。”

“自然自然,告辞告辞。”

一番客套后,攸乐站起。离席前,见曾无庸和曾晚晚均没有起身的意思,便看也没看曾晚晚一眼便离开了。

站在包房窗边,一直目送无忧公子的背影越走越远,曾无庸才回到自己的座位旁,挥手示意魏忠出去,魏忠在小姐的眼神指点下,恭敬地退出包房,并关上门,立于门外。

“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按照你飞鸽传书的分析,此事是无忧公子所为?”此时,房间里只有这兄妹二人,曾无庸毫不掩饰自己眼神中的狠毒以及语气中的冷漠。

“是,不仅我是如此分析,老七应该也是同样的看法吧?”曾晚晚看着这个兄长,肯定地道:“虽然他口口声声是为了曾家的名誉,可用这一万两银票以及上百匹良马去买这些名誉,未免太得不偿失了吧,我们曾家虽财大气粗,可还比不上高家当年富可敌国时的一半呢。他不心疼这些银子,我可心疼。”

“那你说说真凭实据吧。”曾无庸懒得听她讲那些话,打断道。

“那疑点可就太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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