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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无忧公子身负重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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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几个黑衣人倒下,很快又有人补上来,攸乐正准备再次打起精神来应对一波剑雨,左边仅相隔一间的房门突然被重重打开,一条健硕的人影直直飞出,扑向楼下的那名指挥者。

这意外发生的实在太快,那名指挥者一时慌不择路,只得拔腿便往客栈门外跑。后面紧追之人拎起手中大刀猛向指挥者砍去,指挥者感觉到后背劲风直来,一个侧滑躲到了另外一边。紧追者又接连挥出几刀,但都被前面的人给躲开了。此时,在前逃窜的人也已反应过来,拔出腰中长剑,开始与追赶者主动正面对抗。

当此愣神之际,二楼的三名黑衣人同时展开攻势,向着攸乐包抄而来。黑夜中,刀与剑屡屡碰撞,击出闪亮的火花。或因走道过于狭窄,四人同时开战难以施展开来,也或许这三人本就功夫平平,攸乐对付这几人绰绰有余。

同时,因四人周旋,楼下的箭雨倒是停了下来。攸乐集中精力,很快便卸了三人的武器,并伤了他们的手腕和腿脚,让他们此时再难以有战斗力,但并未下狠手,因为她也明显感觉到,这几人也并未下死手,攸乐推测得知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要抓活的,而非置她于死地。

此处客栈正处于南中与歙州交界处,方圆几十里都荒无人烟,很多前往这两地的客商都会选择在这里投宿,所以客栈的房间每晚都几乎是满的。此时,院内打斗的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房客不嫌事大,都点起油灯开始看热闹,而这无疑给了准备偷偷将人带走的黑衣人以极大的压力。

二楼跳下的追赶者此时仍在与楼下的指挥者大战,楼上忽然传来攸乐的大声呼喝:“魏忠,快回来,保护好芸娘他们。”

这一路上,攸乐对自家小姐不是冷若冰霜,就是冷嘲热讽,魏忠早就对这无忧公子一肚子的怨气,无奈小姐对此人不仅不急不怒,反而对其言听计从,很有几分崇拜和仰慕的味道,这着实让魏忠气闷。尤其是昨晚,小姐对这无忧公子袒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无忧公子看小姐的目光,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这让魏忠心里的无名火简直无处发。

于是,此时听到无忧公子的命令,他却装作没听见一样,手中的大刀挥得更加起劲,二人枪来剑往来来回回已数十个回合,却始终不见高下。

而其他的黑衣人自然不会就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除开站在第一排最左侧的人以外,其他的依旧与刚才一样,集中精力对付攸乐。从一楼到二楼距离本来就非常短,所以弓箭的力度都极大,一支支在暗夜中嗖嗖发出,如死神的啸叫一般笔直冲向攸乐。对付这些弓箭倒是不难,攸乐不仅可以轻松避过,甚至还可以主动出击又用绣花针射倒几个袭击者,但若让她此时分出心力去救其他人却是很难。毕竟,在得知了芸娘和俊生的事迹后,她必须拼尽全力去保护他们。

所以,当余光瞥见楼下又有几个黑衣人冲上来,欲直冲俊生的房间时,她不禁心急如焚,一边再次大叫:“魏忠别恋战,赶紧保护俊生。”一边朝俊生的房间奔去,就在这分神的一刹那,一支锋利的箭躲过了攸乐的长剑,直接射入她的左臂。

眼见攸乐的身子被这一箭冲到紧贴墙壁,鲜血如注般汩汩涌出,所有一旁观战的,不论是开着门还是关着门的,都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呼。攸乐只觉一股钻心剧痛,心脏都甚至被逼停一般,手头的力量也自然减轻了几分,一个岔气,另一支箭又射入了她的腰间。

此时,楼下的魏忠也已发现异状,忙狠逼几招将那指挥者逼至角落,趁其还未来得及反击,他便迅速跑开,腰部发力,屏息凝气,重新飞身上了二楼。见无忧公子表情痛苦,不禁暗自后悔,但此时他已来不及想这些,因为早先上二楼的那名黑衣人已向他挥剑而来。

魏忠在来高家之前,十年间一直与父亲浪迹江湖,师从华山派,虽算不上武林高手,但随便打几个小混混是绰绰有余的。所以,面对来袭者这并不太有力度的一剑,他很轻松便格挡开来。待看清对面人眼神里流露出的惊恐后,他更是判断此人只是个会点轻功但硬功完全不在行的末流角色。一声冷笑后便连刺几剑,逼得那人节节后退,魏忠又趁机做出一副将剑收回,随后猛刺其心脏的动作,吓得那人鬼叫一声,竟从二楼木制栏杆上直接翻下楼去,楼下随后传来重重的一声闷哼,那人一时动弹不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指挥者显然没想到,被袭击的这群人里竟然还有一名强助,一时有些惊慌。见魏忠已回到二楼,攸乐这才对着楼下大喊道:“你们不是想抓我吗,跟我来吧!”说着便忍住剧痛,一个轻功上了二楼的楼顶,在屋檐上足尖轻点迅速向南奔去。

“无忧公子!”魏忠在后面大叫。他知道无忧公子是想让这群坏蛋去追自己,而不能分身去抓芸娘俊生,内心不禁一阵强烈的震撼,为自己刚才的小家子气和鲁莽而深深后悔。

指挥者从李县官那里领命,确实是抓回攸乐,如果能顺便将芸娘和俊生带回那当然更好,可眼见刚才那名高手已回去保护芸娘和俊生,他们也不能再在此处浪费精力了。

此时去抓攸乐,才是他们的主业,且这人已身中两箭,再抓起来就不会那么困难了,于是他手一辉,指向攸乐奔跑的方向,所有黑衣人都无声点头,向客栈外奔去。很快,马蹄声杂沓响起,越来越远,不一会就归于沉寂了。

此时,见黑衣人全都离开,魏忠才将房门打开,并敲响隔壁房门,确认晚晚和芸娘安全,这才放下心来。

“魏忠,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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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晚晚未打开门,问话声也有些颤抖。

“不知道。”魏忠也有些不明白,但既然那帮人都追无忧公子去了,猜想应该就是他的仇家。

“无忧公子呢?”曾晚晚满脸担心,急问魏忠。

“他将那群黑衣人引走了。”魏忠有些羞愧,低声道。

“那你快去帮他啊。”晚晚已带哭腔。

“可是,我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再说,无忧公子的意思是让我保护你们。”

“我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为首那人虽然戴着面巾,我却认得他,一个月前就是他带人闯入我家中将我连夜抓入大牢的。肯定是那县官派人来抓无忧公子的,因为在歙县青楼时无忧公子假冒巡抚公子的身份才得以将我救出来,县官必是发觉了此事。”一旁的俊生有些担心地对魏忠说:“魏大哥,你赶紧去帮无忧公子,我怕他一人应付不来。”

魏忠也有些两难,既想去帮无忧公子,又怕敌人使个调虎离山之计,杀回马枪将俊生等一干人掳走,一时有些两难。

“魏忠,你赶紧去帮帮无忧公子,刚才他已经受伤了,恐怕寡不敌众啊。”晚晚此时已急得眼泪直流,满面焦急地冲着魏忠喊道。

这时,楼下已匆匆上来一人,定睛一看正是此客栈掌柜,他对着魏忠等人一揖到底,抬起头来面向魏忠道:“敢问义士,刚才那人真是无忧公子?”

魏忠点头道:“正是!”

“哎呀,那赶紧去帮忙啊。”掌柜满面忧急,“咱们大梁人谁不知道无忧公子为国为民啊,那,那都是些什么人,非得置他于死地。无忧公子已受伤,后面又还有那么多人追赶,凶多吉少啊!”

此时,楼上楼下的许多房客都已向魏忠等人拥过来,七嘴八舌地都要魏忠赶紧去协助无忧公子,几个腰圆臂粗的房客拍着胸脯道:“你们不是担心这几位小姐和这位公子的安全吗,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守护他们。无忧公子危在旦夕,不能再耽搁了。”

周围附和声一片,纷纷点头称是,有几名女客甚至请晚晚和芸娘到自己的房间,老板也答应一定会保证俊生的安全。

魏忠这才下定决心前去,他飞身下楼,解开马匹,一刻不停地往南飞驰。

此时夜正深沉,周边一片宁静。魏忠心忧如焚,虽说平日里对这无忧公子并无太大好感,但也深知他确实并无私心,对自家小姐有误会也是人之常情。若不是刚才自己不听他的指挥,他也不会受伤,若不是为了保护芸娘他们,他也不会孤身犯险将黑衣人引开。自己在他面前,确实显得太小家子气了点。

往南便是南中方向,地势越来越险峻,周边的丘陵已逐渐转为小山坡,越往南,山便越大,直到形成两山夹道之势。此处只有这一条大道,山上小路倒是有很多条,魏忠想着无忧公子若是要避开那些黑衣人,估计也不会走大路。

他吁停胯下马,借着月色朝山上看去,有多条岔路,不知该往哪走,正犹疑间,目光无意中朝大路边望去,前方约十米处地上有几个黑影,他放马过去,凑近一看,竟是几个黑衣人!

他忙跳下马,用手探了探地上之人的鼻息,都还有微弱呼吸,只是因身体受伤已晕迷,左右看看,周边却再无其他人,连他们的马也都不见了,而无忧公子更是不知去向。

魏忠忙上马,沿路狂奔,可来来回回将这附近十里地都跑遍,却没发现一个人影。后来,他将马栓在山下,自己沿着小路上山,可找了几条小路,也是丝毫不见人。更奇怪的是,待他再下山骑马回到岔道口之时,地上的那几个黑衣人都已经不见了。

此时天已开始蒙蒙亮,山中雾气升腾,魏忠折腾了一夜,又困又累,此时,他也不得不打马回到客栈,抱着一线希望或许无忧公子已经回来了。可回去一看,所有人都满含期待地盯着他,当得知无忧公子下落不明时,个个都唏嘘不已,捶胸顿足。

最激动和悲愤的莫过于蒋俊生,一个劲闹着要去找无忧公子,芸娘也在一边哀哀哭泣,恨自己害了无忧公子。曾晚晚虽无言,但从其一直紧皱的双眉中也可看出其心中的极度焦虑。

所有人都忐忑不安,无忧公子到底去了哪里,是生是死?

而此时的无忧公子,自己也尚处于深度昏迷之中,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是生是死。她躺在一个简陋农家的床铺上,身上中的三支箭已被拔出,一支中在手臂上,并不致命,另外两支却中在腰间和胸口,是绝对能致人命的,她的这两处伤口却并不深,究其原因还得感谢她那铁甲铸就的裹胸,铁甲阻挡了箭的力度,让这两箭只造就了皮外伤。

她之所以晕迷,一是受伤失血过多,二是彻底放下心来了。

昨夜,正当一群黑衣人挥舞着长剑要将攸乐包围之时,忽然远方一人迅捷骑马而至,对着那群黑衣人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伤害无忧公子?”趁那群人发愣之际,那人已跳下马来,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道:“我乃当朝刑部尚书马谦德之子马凌云,你们若再敢行凶伤人,李云超自己的人头是不是都不想要了?”

为首的指挥者见来人竟然对李县官指名道姓,丝毫不敢造次,若眼前此人是真的刑部尚书之子,且自己伤的竟然是大梁鼎鼎有名的无忧公子,那李县官之罪过就绝不是可以轻易揭过的。况且李县官要抓此人回去,也只不过是为了泄愤和弄清他的真实身份,并非要伤他性命,若是真因此时将李县官牵扯进了大牢,估计谁也别想逃。那名指挥者思忖片刻,权衡利弊之后,便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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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散开了。

攸乐见黑衣人一个个骑马离去,又见马凌云向自己走来,心中既温暖又感动,彻底放松的最终结果就是把自己交给眼前这个人,很放心的晕倒在他的怀里。

此时,马凌云坐在无忧公子的床边,充满怜惜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

是的,直到刚才,他终于知道了,他不是什么公子,而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

他和郎中一道,将那铸铁打造的裹胸解开,才得知了她的真实性别。

她是谁,为什么要假扮成男人,为什么进入景王府,为什么貌似和景王爷夫妇熟悉,为什么她救了郑静石,为什么她将药圣谷的人随意带入景王府,她明明誉满天下任勇豪侠,却又为什么为曾家卖力?凌云一时困惑不已。

眼前的这个女人,因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眉头紧锁,但仍可见其眉目清秀,自己以前怎么就从未怀疑过此人竟然是女子呢?凌云想起自己曾与她共饮一壶水,曾与她四手紧握,也曾与她倾心长谈,不禁有些微不自在。

天色越来越亮,山里入秋早,此时已微觉凉意,凌云见攸乐双肩露在被子外,担心其着凉,便为她掖了掖被角,这轻微的举动,却惊醒了昏睡中的攸乐。

模模糊糊中,她勉力展开笑颜,冲着对面人便轻轻叫了一声:“凌云,你来了。”

马凌云有些吃惊,自己何时与她如此亲密,之前她都是叫自己马公子的,正愣神间,床上人又重新开口了:“马公子,多谢你昨晚仗义相救。”

凌云见她面无血色,疲惫异常,也不想问过多问题费她精力,只微微一笑道:“无忧。。。小姐不必客气。”

这声称呼不禁让攸乐又惊又羞,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有些无力地闭了闭眼睛,再重新睁眼时,脸上已多了几分镇定,“抱歉,马公子,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我不得不女扮男装,还请公子一定要为无忧保守这个秘密。”

凌云本是一直拿无忧公子当兄弟看的,之前也曾与其有些微肌肤接触,此时想起这些来,自己也颇觉尴尬,脸微微一红,随即问道:“你,为何要假扮男人?”

攸乐凄然一笑道:“马公子,这和我本人的身世相关,此时尚不方便透露,还请公子见谅。”

凌云也觉得和这无忧公子似乎尚没有熟悉到可以掏心掏肺的地步,见人家不愿意说,也只得闭口了。二人此时都保持了沉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着实有些奇怪。

凌云正欲起身,房门却被轻轻推开了,一个着粗布衣服绞着长辫子的年轻姑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进来,她将汤药递到凌云手上,微笑道:“公子,这是樊老医生临走前交待要服的治伤药,我已经煎好了,烦请公子给您娘子喂服吧。”

凌云之前本还微笑颔首听着,听到“娘子”一词不禁一愣,眼光不自觉地瞟向攸乐,攸乐也正吃惊地望向他,二人对视一眼又赶紧将目光滑开,凌云忙起身对那小姑子道:“这。。。她。。。不是。。。”

“公子您就不必隐瞒了,若你二人不是夫妻,昨儿个刚将这位夫人送来时怎会如此亲密?”那小姑子灵慧地眨巴眨巴眼,又朝床上的攸乐投去一个极其友善和羡慕的目光,“这位夫人长的可真漂亮,郎才女貌,和公子您真是天生一对呢。”

攸乐此时本就身体疲累,面对这小姑子的一番表扬和猜测,只能无力地笑笑,懒得去分辩。可凌云倒是急了,见那小姑子说完这句话就要走,忙将药碗放下,起身要向她好好解释一番,可那小姑娘却抿嘴一笑,根本不理他,甩甩两条乌黑的大辫子就跑出去了,临出门时还专门回头冲着凌云暧昧一笑,使得凌云更是欲辩无言,紧张的不知所措。

待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凌云才磨蹭着回到床边,端起碗摸了摸又放下,放下后又端起,结巴道:“这。。。昨晚。。。我并不知你。。。是女儿身,所以,所以。。。哦,这药还没凉。。。”

攸乐见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而自己回答没关系也不是,斥责他则更谈不上,只有闭上眼开始假寐,直到凌云轻声在一旁叫道:“药冷了,我来喂你喝吧。”

攸乐本是不愿麻烦他,可奈何此时自己根本无法坐起,只得轻轻道一声:“麻烦你了。”便缓缓张开了嘴,可对面的凌云不知怎的,一勺药没对准嘴,反倒都泼在了攸乐的身上。

“对不起,我。。。”凌云一脸慌乱,忙跑出门去找了块干净抹布,手忙脚乱地帮攸乐擦拭,无奈擦的时候用力不对又碰到了攸乐的伤口处,痛得她龇牙咧嘴,但忍住没出声。凌云见状则更加慌乱,边抱歉边又去端药碗。

攸乐何时见过如此狼狈的凌云,内心不禁一阵暗笑,但表面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感激的模样,“麻烦马公子了,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我还是出去叫那小姑子进来吧。”凌云匆匆将手中抹布放下,旋即又拿起握在手中,急急忙忙朝外走,可一会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那小姑子不知去哪了。”凌云面对攸乐询问的目光,更加不自然起来,但仍然假装镇定地道:“药已经要凉了,再不喝就恐怕没效果了。”

这样一个世家公子,出生名门,地位显赫,但此时的羞赧与世间任何一个大男孩都无异,攸乐内心一阵百感交集,不知是该为自己作为攸乐感到高兴,还是该作为无忧小姐而感到失落。这样复杂的内心表现在脸上也是一种奇怪到令人看不懂的表情,凌云瞟了一眼攸乐,更是心里没底,不知眼前此人到底是希望自己离她近一点喂她喝药,还是离她远一点退出屋外。

正尴尬之际,门外忽传来一句问话,令二人都暂时忘了眼前的处境,而进入到了另一个更加令人不知该如何自处的境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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