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记者见宁浩总算是开口了,于是提问得越发地起劲。
“那么请问,宁澜和宁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关于证实宁澜身份的语音,是你的父亲发来的。请问,这是你们一家有预谋的策划吗,就是为了碰瓷宁家?”
“我们从来都没有碰瓷宁家,这件事也不是姐放出去的消息。你,你们别诬蔑我姐!”宁浩开始大声地喊道。
这个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下面的评论,众说纷纭。
本来评论是一边倒的,毕竟有证据,加上宁家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公开。所以大家都觉得宁家肯定是心虚了,而且有理有据的,肯定是真的。
可是宁家买了水军,加上宁漫那边也有一些粉丝,所以评论是两极分化。
【喂,你们别说我们漫漫!谁知道这宁澜是不是想碰瓷,这个女人不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吗?】
【我就呵呵呵了,真假千金这种剧本,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可能还发生。宁澜这是演戏演多了魔怔了?】
【就算宁澜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但是小漫和宁家相处了二十多年,对宁家这么好,那宁家喜欢小漫也是正常的。你们宁澜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吗,我要是他爸妈,过了那么多年得知自己有一个劣迹斑斑的女儿,换做是我,我也不乐意认回来啊!】
【对啊对啊,抱错就抱错了,给补偿就行了啊,一定要认回来吗?有的亲女儿,的确不如别人的女儿!】
【……】
宁澜看着这些评论,已经麻木了。
她给宁浩发了消息,让他最近好好地在宿舍躲一段时间。
正好,这个学校,容聿也是投资过的,里面的一栋图书馆都是容聿捐的。所以只要容聿一句话,让门卫把警戒放得严厉一点,不让带着设备的记者进去。
“姐,可是爸那边,我一直联系不上。我担心爸还会说出什么对你不利的新闻。”宁浩还是一脸担忧。
他们宁家已经够对不起姐了,可是爸不仅想
。从姐的身上得到那么多钱,还想毁了她!
“爸这边,我会搞清楚。小浩,你的当务之急就是好好地准备期末考试。我听说了,你们学校学习成绩年年排在前五的,可以直接保研。你之前的成绩一直不错,我不希望这件事会影响到你。”宁澜说。
宁浩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姐,我不想读研了。我,我本科毕业之后,就去工作,我要赚很多的钱!”
“小浩,钱的事情,我说了你不用担心。你想要读研就好好的读研,我供得起你。”宁澜道。ωωw.cascoo21格格党
“还有,我都嫁人了,你不用担心我那么多,你姐夫对我很好,娱乐圈的事情我也能处理好。你呢,作为一个学生,就好好的学习,不然姐可要生气的。”
这个便宜弟弟哪哪都好,唯一的一点,就是总觉得自己是一个负担,想要千方百计地把欠的东西还给自己。
其实【宁澜】缺的从来都不是物质上的东西,而是精神上的陪伴。
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一点。
“那好吧,姐你多注意点。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就跟我说。”
挂了电话,宁澜才转身抱住了容聿。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宁澜问。
容聿搂住了宁澜,温柔地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抚摸:“查到了,有人往宁国强的账户打了一笔钱,足足有五千万。”
五千万,是宁国强想要的数量。
“是谁?”
“是沈妍的一个助理,是国外的账号。这件事做得很隐蔽,我刚刚查到,宁国强的这个银行卡就注销了,并且宁国强也离开了帝都,目前不知道去了哪。”容聿道。
这宁国强怕是不止得了五千万,有了这一笔钱之后,他也懒得再理会帝都的这些事情,直接带着自己的小情人离开了。
加上有沈妍那边的帮忙,估计也是换了身份辗转反侧之后离开了帝都。
“沈妍?怎么会是沈妍?”宁澜一脸惊讶。
宁漫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沈妍的
。吧。
再说了,宁漫可从来都没有把沈妍当成真正的姐妹看待。
这一点,宁澜还是清楚的。
“其中具体的事情不懂。小澜,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容聿问。
宁澜想了想:“阿聿,把我们知道的,发给我大哥和二哥一份。至于后面的事情,阿聿,我……”
她现在也很犹豫。
记者的提问,她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如果直接承认了她的身份,那么宁家的必定会不满。但如果不承认,那她就是对大家撒谎了。
“小澜,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就顺势承认好了。”容聿建议道。
见她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容聿越发地心疼了。
轻柔地亲吻着宁澜的额头,他说:“宁岭威胁你的话,不用放在心上。你靠的从来都不是宁家,而是我。”
他宁岭想要封杀自己的妻子,明摆着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容聿也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就约见了宁止。
直截了当的,把一沓证据丢在宁止面前。
“容聿,这是……”
宁止拿起那些证据仔细地看着,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些是沈妍弄出来的?
“沈妍怎么知道的,你们自己去查。”容聿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
宁止自然是知道容聿这个态度是因为什么,也没有资格和容聿生气,只是抱歉地道:“我记起来了,小漫生日那天,我和阿烈在书房谈论过这件事,后来发现沈妍在外面。现在想起来,应该是被听到了。”
“呵,自己的失误造成,出了事就赖在我的太太身上。这就是宁家的处事方式,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容聿的语气带着几分咄咄逼人。
“容聿,这件事的确是我们的失误。小澜那边,我们会和她道歉。”
容聿端起面前的一杯咖啡。
他的气场格外的震慑。
修长好看的手指握着那杯咖啡,骨节分明,匀称有度。
往上看过去,眉眼冷峻,狭长的黑眸里染着几分刺骨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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