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年前先帝自草莽起义,集结众多仁人志士先于咸水关外击退异族保我中土人族不受侵害,后挥师中原一路过关斩将攻破都城推翻前朝暴zheng,并成立新朝吴国,定都洛城。先帝登基当天天降霞光,上天赐福,金光漫帐三万里不止,保我吴国风调雨顺,各地祥瑞不断....”在富春县的一处茶肆内只见一位老者正端坐在茶肆中央,桌上一壶茶水、一叠花生,还有一只空碗,碗内放着几个铜钱。老者微抿一口茶水正继续讲。“好了,老顾头,你每次讲这个故事,我们都听腻了,先帝的事整个吴国谁不知晓,你就不能讲点其他的事,比如县东头张员外的风流史,西头刘寡妇的身材....”“是呀!是呀!”一听到有人提起刘寡妇正在茶肆内休息的众人都起了兴趣。县西头的刘寡妇可是整个富春县有名的美人,当初成婚的时候,闹洞房的人差点把刘家的门给挤破了,可惜没过两年刘秀才在赶考的时候遭了难,县里的妇人都认为是刘寡妇克死了刘秀才,不然每年富春县赶考那么多人也没见得哪个遭难。虽然刘寡妇不遭县里妇人待见,但是县里的男人对她却是心心念念,毕竟刘寡妇刚嫁人的时候也才刚及蔕,现在正是水灵的时候,没了男人以后自己一人在县西头搞起了豆腐,每天去吃豆腐的人都快把县西头的桥给堵上了。正当众人起哄的时候,一名少年突然“呀”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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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惨了这么迟了,阿爹快回来了,我还得回去做饭”少年赶紧挤出人群,往城西跑去。少年叫余木头,富春县人士,因五行缺木,其父便取名木头,以望补全五行,让其健康成长。少年一路狂奔,在快到家时,听到隔壁传来婴儿的哭声,想来是隔壁街坊家生了小孩。“呼呼,累死了”少年最终在城西一处宅子前听了下来,宅子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还带了个小院,院里栽种着一棵红枣树。正当少年想要进厨房时,却听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余木头以为是其父亲回来了不敢怠慢立刻前去开门,只见门口有两人,一人正是其父亲,另一人则是街坊,但是其父亲却是街坊背着,少年顿感不妙问“余伯伯,我爹怎么了”“唉~木娃你爹.....”正说着,只见原本在街坊身上趴着的余父下了身,木然的看了看余木头,然后缓慢的走了进去。“木娃~为父今天给你做个你最喜欢吃的鸡蛋炒饭”余父生硬的向厨房走去,把余木头和街坊吓得不轻。“余伯伯我爹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见余父进了厨房以后,余木头立刻拉着街坊的手问到。街坊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余木头见此内心顿感不妙,立刻朝厨房奔去。只见厨房内,余父呆呆的站在灶头前喃喃道“木娃~喜欢吃我做的蛋炒饭”余木头看着脸色苍白,两眼无神的父亲,以及口中的喃喃之语只觉得似乎要失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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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东西一样,泪水在眼眶打转。更咽道“爹,我不想吃蛋炒饭,我们去桥头吃豆腐脑好不好,我想吃豆腐脑”余父木然的转过身,似乎很久才听懂说了句“好”。余木头伸手抓住余父的手,只觉冰冷无比,就这样两人朝着桥头走去。六月里的太阳毒辣无比,但是余木头却见其父苍白的脸上一直冒着冷汗,没走几步就晕倒过去。余木头立刻抱住余父将其背在身上朝着桥头的医馆跑去。“杨大夫,杨大夫,你快出来看看我爹,快看看我爹,他到底怎么了”余木头刚到医馆门口便大声喊着。医馆内立刻走出了一位老者,一见到余父便摇头道“木娃子啊,你余伯已经带你爹来我这看过了,你爹是大限已至,药石难愈,除非仙人在世啊”余木头一听到这话,憋在眼里的泪水再也绷不住了,一下子“哇”的哭了出来。“爹啊,你怎么可以走了啊,爹啊,你不要不要我啊。哇哇,你走了我怎么办啊”余木头瘫坐在医馆门口抱着余父伤心的哭着,路过的路人看到也不禁摇头叹息。“诶~余正家本来就只剩下爷俩,现在就只剩下木娃子一个人,日子更难了”
“爹,你好狠的心,走的那么早,你让木娃一个人该怎么办啊”富春城郊乱坟岗,余木头身穿麻衣,跪坐在坟前,往火盆里不断烧着纸钱,嘴里念叨不停“老天爷啊,只要你让我爹能回来,我把我自己十年寿命给你又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