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氏集团只不过是京城牧家的一个马前卒而已!”
牧尘这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光头刘能够在接收飞牧集团后,迅速掌控整个楚北经济命脉了。
光头刘的身后,有楚北商会在操控。
楚北商会由楚家、北野家、商家三大楚北顶级豪门组成,北野家任会长,楚家和商家分别是副会长,利用楚北商会整个组织,由光头刘抛头露面,掌控着整个楚北的经济命脉。
可以说,楚北商会三大豪门,完全是吊打刘氏集团的存在。
只不过,在普通老百姓眼中,接触不到这些信息罢了。
“看来,当年的事情,与这个楚北商会密切相关啊!”牧尘不由得嘴角微微勾起。
“老大!不如我们现在行动,出手干掉这个楚北商会!”一旁的烛龙,早就迫不及待了。
“不急!是狐狸总归会露出尾巴的!”牧尘摇了摇头,说道:“暂时先等鱼南和林曼殊送钱过来,我相信,这件事情,会牵扯出不少关键人物出来!”
牧尘早就算准了,就凭鱼南和林曼殊,无论如何,都是拿不出十个亿的。
所以,他们必定会求助于人。
而他们
求助的那些人,势必会和六年前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甚至会是关键人物!
“静观其变。”牧尘吩咐道。
与此同时。
位于楚北郊区,一条宽广的楚河,将楚北和楚阳两个城市隔开。
而在其中一处,搭着三个遮阳伞。
每个遮阳伞下,都坐着一名年约五六十岁的老者,悠然自得的垂钓。
在他们的身后,都站着一看就知道是身经百战的保镖。
由此可见,三名老者的身份应该相当尊贵。
“最近,咱们楚北热闹的很啊!”其中一名满头银发的老者,望着平静的河面,悠然开口道:“刘氏集团一夜之间,就被一个名为龙先生的神秘土豪并购了,而咱们三个老家伙,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可不是嘛!”另一名老者点头道,“事后,光头刘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电话关机,信息不回,我还派人去了他老家,也是一无所获。”
“这么大一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我觉得更奇怪的,应该是这位龙先生。”第三名老者闷哼一声,颇为不满的说道:“来我们楚北地界,连个招呼都
不打,一声不响,就这么弄走了刘氏集团?”
“当我们楚北商会是什么?摆设吗?”
“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三名老者,正是楚北商会掌舵人北野望、商臻和楚人王。
“坊间传言,这位龙先生来自中海,出身财阀世家。”商臻说道。
“来自中海又如何,财阀世家又怎样?”楚人王冷哼一声,不屑道:“楚北是我们的地界,没有我们哥三点头,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我看,咱们必须得有所行动,敲打一下这个龙先生了。”北野望提议道。
“我赞同!”楚人王立马表示同意,并献策道:“大哥,我们可以派人给这位龙先生送去楚北商会会费缴纳通知单,测试一下他的反应。”
“如果他乖乖听话,愿意服从我们楚北商会领导,自然好说。”
“但要是这位龙先生不识时务,要跟我们作对,嘿嘿!”
楚人王捏紧了拳头,骨骼咯咯作响。
“这也是个办法!”北野望点头道,“关于龙先生的事情,暂时就这么定了。”
“对了!”北野望又说道,“据说有位大人物来到了咱们楚北,你们听说了吗
?”
“我倒是知道一点。”商臻接过话茬儿,说道:“好像是六年前一人率领四大战神一战挫败周边四十余国家的大统帅莅临楚北战区视察。”
“据说这位大统帅,还是龙王殿殿主,掌控全球半数财富与权势!”
“龙王殿?”商臻此话一出,北野望和楚人王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作为楚北顶级富豪,北野望、商臻和楚人王也只是听说过龙王殿的名号。
至于龙王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以他们的身份,还远远达不到可以得知的资格。
“而且,我还听说,这位大统帅,年纪不到三十!”商臻忽然神秘一笑,“我那大孙女,如今年方二八,长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眼光也高,至今没有一个男人,能入她的法眼!我想,唯有大统帅这样的男人,才能让她芳心暗许!”
“哎哎哎!”这时,楚人王打断商臻,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二哥,你没事扯你大孙女做啥?大统帅虽然年纪不到三十,但并不代表他就没有婚配啊!”
“婚配了又如何?”商臻嘿嘿一笑,“只要他点头,我愿意将大孙女送给他做二房!”
“搞得好像谁没有孙女似的!”一旁的北野望也忍不住了,撇嘴道:“我老头子家,膝下三个孙女,而且还有外孙女,各个都是赛天仙般的存在!”
“从大统帅的正妻,到一二三四房,我北野家,可以全包了!”
楚人王和商臻知道,北野望这话,并非是开玩笑。
毕竟,光是大统帅这个身份,在整个华夏,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六年前一人率领四大战神,血战四十余国的辉煌战绩,可谓旷古烁今。
哪个豪门世家,不崇敬这样的盖世英雄?
像楚北商会,在楚北地界,可谓称王称霸,一手遮天。
但也只限于楚北。
如果能够跟大统帅攀上关系,那绝对会是鱼跃龙门,一飞冲天。
别说是中海或者京城,就算是整个大夏,都能立马跻身顶尖豪门行列。
毕竟,大统帅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龙王殿殿主,掌控全球半数财富和权势……
“说真的,你们见过这位大统帅吗?”这时,商臻又抛出一个问题,“据说这位大统帅来到楚北,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
听到商臻这话,北野望和楚人王同时遗憾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