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老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立即开始挣扎起来:“小杂种!快给老子松绑!不然你会死全家的!”
“啊!对!”周胖子也没有了之前的惊慌,转而从容,“快给你老子我松绑,我可以勉为其难只杀你一个!不然你那两个稚嫩的小娘们我可得弄到床上好好享用了!”
桑亦眼中多了一分杀意:“你,以后不必再说话了,脏了老子的耳朵。”
话音刚落,一到金光从桑亦的手中飞向了周胖子的喉咙,声带直接被洞穿。
“啊……啊……”周胖子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怨恨地瞪着桑亦。
“还看?眼睛也不用留了。”桑亦随手一挥,周胖子两颗眼珠飞了出来。但周胖子连叫都叫不出声,在椅子上痛苦得扭曲,鲜血洒满地毯。
在旁边的缪老头早已经被吓飞了魂魄:“你!你!你!你果然是……修真者!”
“哦?你俩果然知道什么,说吧,说出来,我给你活,给他……”桑亦瞥向不成人样的周胖子,“给他个痛快。”
“你说的越慢越少,你隔壁这人便多遭一些罪。他如果没撑住死了,而你又没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情,那么他受了多少罪,你也要来一套一样的,懂了没?”
缪老头看着地上两颗眼珠,哪敢不应。
“首先,你们背后的人是谁?”盖尹给桑亦端来了一杯柠檬饮料,桑亦边嘬边问,就像是在看电影一样。
“什么谁啊……这酒店以前就是我俩买下来的……”缪老头支支吾吾,眼神闪躲。
“噗!”周胖子身影一倒,两个耳孔流出了血来。
“我想起来了,咱们这属于机密,不能让他听到,也就是我认为,他不听话,懂了吗?”桑亦把口中的柠檬籽吐到了缪老头的脸上,“你继续。”
“哦,对了。”缪老头准备继续编的时候,桑亦先开了口,“你们和杀手的关系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我只是想知道那群杀手是哪个组织的。”
“鑫!是鑫!”缪老头供认不讳。
“鑫?”桑亦才离开下界几百年,什么时候多出了新的杀手组织也不奇怪。
“盖尹,你知道这个组织嘛?”
“我知道,主人,这个鑫是隶属于三毒国的杀手组织,三毒国主要是跟毒打交道,几乎全世界有一半的财富都在三毒国,而进化国也是和三毒国有些地下交易。”
“就是三毒国花钱,买进化国的武器吧。”桑亦分析到。
“是的,主人。三毒国的毒,出口量最大的国,也正是进化国,进化国相当于二道贩子,来荼毒天下。”
桑亦不屑一笑:“三毒国面积小,进化国不仅国土面积巨大,而且科技领先其他三域将近千年,甚至比中域的科技发展地还要强大。三毒国最好的选择确实是进化国……”
缪老头感觉自己现在可有可无,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想桑亦看不见自己,把自己遗忘在角落。
“老不死的,第二个问题,鑫的杀手知道主办方会在这里吃饭?”桑亦继续喝着他的饮料。
“因为主办方,也就是宗门长老里有我们安排的内应,在这里吃饭也是他提出来的。”
“那要你这么说,岂不就是这次主办方的头目,也就是世修联合组织东域的秘书长?”桑亦问到。
“不是不是,只是个普通的宗门长老。”缪老头急忙解释。
“也是,毕竟开会,这附近也就这一家大酒店。就算不提也能够知道肯定在这吃饭,但是肯定是跟着来的,不然不知道在哪个包间里。”桑亦点点头,“不管是谁,人肯定跑不掉,叫什么还记得吗?”
“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长什么样,我们只有手机上联系。在知道包间之后我就去联系鑫。”缪老头慌忙说道。
盖尹上前去把手机拿了过来。
一条条信息跳了出来,但是号码都是加密的,所以根本没有办法找到源头,也不知道是谁。
“嗯……”桑亦陷入了沉思,“你的意思是,联系你的人知道你和鑫直接有联系,但他联系不到鑫,所以才来找的你。”
“盖尹,你帮我在这边看住他俩。”桑亦离开了包间,给飞狐队打了个电话。
“来几个人,开个囚车,这有两个人,是这次案件的中间人。一个人现在还是完整的,还有一个变成了瞎子聋子哑巴。这也是功勋,速来,地址是东来顺,十五楼花开富贵包间。”
挂断电话之后,桑亦便回到了屋子内。
“问你第三个问题,杀手要这些人的原因是什么?”桑亦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这我知道!他们说,这些都是各个宗门掌握话语权的人,能够讹一大笔钱,而且人也不还回去,以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钱。”缪长老终于说出了一个自己知道的事情,心里踏实多了。
“哎,你果然是弃子,连实话都听不到。”桑亦的眼神中充满了可怜二字。
“你想想,我刚刚说了什么?”盖尹嘲讽到。
“你说……你说……”缪长老越来越惊慌,“鑫隶属于三毒国,三毒国……掌握了全世界一半的财富……”
“这么有钱的国家,让自己的杀手组织去绑架魔城的二十个宗门,只是为了钱?那二十个宗门卖了加起来,估计都没有那些杀手通缉令上的钱多。”桑亦喝光了最后一口饮料,飞狐队的队员也来交接了。
“保证他俩不要死了,叫几个人轮流看着,不用治病。如果有人联系他俩,就装作绑架了他俩的歹徒,跟他们扯皮,如果能约出来就联系我。”桑亦这次直接回去了,正好酒馆老板也把所有菜肴放上了车子里。
“老板一路走好。”酒馆老板点头哈腰,也是一条好狗。
“做的不错,来。”桑亦打了个响指,盖尹递来一张银行卡。
“你拿着吧,这里是我给你的小费和酒店的清洁费以及误工费,没有密码。”桑亦甩给了他一千万,而酒馆就算全包一天也才只要三十万,加上酒水菜肴最多一百万。
等到以后去银行卡取钱的时候,老板也被吓掉了半条命。
本以为桑亦给那么多钱是买他命的,但过了很久也没有桑亦的消息,他拿着钱也很害怕,就把酒店改了名,叫天亦酒楼。
当然,桑亦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