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婉狠狠地瞪他,“谁关心你了,我那是心疼我的付出都白费了!”
顾墨琛说:“静婉,你别狡辩了,你心里是有我的!”说完,终于鼓足勇气扑过去,一把抱住她,把自己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嘴里说着:“静婉,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你今天不理我,我心里难受,才去喝酒的。以后我不喝酒了,你所有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碰。”
静婉支撑不住他的重量,往后倒在沙发上,被他沉沉地压住,姿势别扭,动弹不得。她双手想推他,却因为别扭的姿势不好用力,只能喊他:“顾总,快起来,这是沙发,我们两个随时都会摔地上的!”
没反应,顾墨琛依旧一动不动地压在她身上。
静婉只好把手伸到他后面拍他的背,“顾总,快起来!你太重了,压扁我了!”
打鼾的声音,这时在她耳边悠然地响起。
静婉被气笑了,真是臭流氓,还真的抱着她,不对,是压着她睡着了。这人死沉死沉的,推不动,怎么办?
看来只能两人一起侧身从沙发上跌下去,才能逃离目前被泰山压顶的窘况。她伸出双手,抱住他宽厚的背,里面那条腿曲起,往外用力一撞他的大腿,双手也同时用力抱着他往外一滚,两人侧着身子双双跌到地上,因静婉抱着他,手臂撞在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而顾墨琛只是皱眉咕哝了一声,继续睡。
静婉推开他,终于自由了。她边拍顾墨琛边喊:“顾总,醒醒,不要睡地上,地上凉!”可无论她怎么拍怎么喊,顾墨琛都睡得像头猪。无奈,静婉只好拖住他两只胳膊,把他拖回客房,再吃力地把他拖到床上。做完这一切,她累得气喘吁吁的,也出了一身汗。
缓过气来后,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他还睡得像头死猪,气得她狠狠地朝他腿上踹了两脚。顾墨琛痛苦地哀嚎了两声,继续睡。静婉吓着了,该不会把他踹伤了吧?连忙挽起他的裤子一看,果然,被踹红了,明天不知道会不会淤青。她心虚地放下他裤腿,给他盖上被子,赶紧溜出这个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反锁了门,她觉得出了一身汗,身上粘乎乎的,难受得很,于是到浴室又洗了个澡,出来后躺在床上,发现失眠了。数了半天的绵羊,没用,只好起床,去冲了杯蜂蜜水喝,回来后想到顾墨琛那头猪睡得那么死,于是开始数:一只顾墨琛,两只顾墨琛......一百只顾墨琛,一百零一头猪......一百五十头顾墨琛猪……
不知不觉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醒了,收拾好自己后,蹑手蹑脚地打开隔壁客房的门,发现那头猪,哦不,顾大总裁仍然睡得像猪,她轻手轻脚地出门,跑步去菜市场,买了菜,又跑步回来。回到宿舍,她把菜放下,去客房一看,空荡荡的,咦,人呢?该不会回去了吧?那敢情好,自己回去,省得他想起昨晚发酒疯的事尴尬,半夜三更还要她一个弱女子去接,他清醒后肯定觉得臊得慌!
一边想着,一边往外走,因她习惯走得快,在出房门的时候与要进房门的人撞在一起,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撞到了一堵带着水珠的结实肉墙,吓得她“啊”的尖叫一声后连忙后退一步,同时手上扯到什么布料,忙低头去看,这一看,眼睁睁地看着原本松松垮垮地系在某人精瘦腰身的浴巾被她扯掉,在看光某人某处后,她脸色爆红,闭上眼睛,内心含泪祈祷,天啊,来道雷劈死她吧!太丢脸了,她不要活了!
顾墨琛完全没有被看光的窘迫,淡定地欣赏着她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低笑一声,俯身捡起浴巾系到腰间,低沉磁性的嗓音戏谑地说:“原来我的静婉这么迫不及待啊!”
静婉还是不敢张开眼睛,嘴里喊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是个意外!这绝对是个意......唔…唔…唔......”剩下的话被顾墨琛吞进肚子里。
顾墨琛一手紧紧地抱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逃避,唇重重地压着她的唇,头脑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抱着她,碾磨着她的唇。
顾墨琛狠狠地吻着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探入,与她唇舌纠缠。上次在车上吻过她后,他就对这柔软的唇上了瘾,一直在回味,如今终于可以再次吻上她的唇,可以纾解他的思念了。
顾墨琛的吻霸道而热烈,静婉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发软,无法思考。脑袋和身体都严重缺氧,她只能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抱住他的颈脖,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他火热的吻。
腹部有火热的硬物抵着,隔着衣物,那火热的感觉穿透她的肌肤,进入她的血液里,令她感觉全身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