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清瑶心痛如刀绞,每一个呼吸都在牵连着万分的疼痛,她也是一个母亲,这世界上哪有母亲不在乎自己的孩子呢?然而此时为了拒绝君九渊,纵使再不情愿,她也不得不说这违心话。
"我说的是真的,君九渊,我真的很讨厌你,就是因为你的出现让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鼻尖有些泛酸,司清瑶赶忙别过头去,指着门口,佯装镇定。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看着小女人伪装的坚强,君九渊清瑶勾起嘴角,心中满是对她的心疼。
并没有按照这个小女人所指的方向走去,反而是向着她更近了一步,抬手握住了她的手。
"清瑶,若不是知道你撒谎时的小动作,我恐怕都要被你骗了。"
君九渊的话,让司清瑶一愣,随即猛然间的转过头惊慌的看着他,然而入目的却只是这男人清瑶笑着的面容。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轻轻摸了摸小女人的脸,君九渊嘱咐了一番之后,离开了司清瑶的家。
"还有,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不会放弃的。"
看着男人离开的身影,司清瑶再也支持不住,慢慢的蹲下身坐在了地上,把脸埋在了双手之间无声的流着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一切似乎都在向着一种不可预知的方向慢慢发展。
"清瑶?清瑶,你怎么了?"
自从白天和君九渊交谈了一番过后,思来想去白东旭还是决定将那个男人已经知道了君子澈是清瑶的孩子的这件事情告诉司清瑶。
只是匆匆赶到了司清瑶的家里,没想到竟然看见司清瑶此时坐在地上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一瞬间,白东旭慌乱了手脚,匆忙的跑到了司清瑶的跟前,伸手环住了这个女人瘦弱的肩膀。
"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了白东旭的声音,司清瑶慢慢从自己的悲伤中回过神来,在抬头看向他的时候,整个人脆弱的像是在经历暴风雨之后的花儿一般,让人看着心疼。
"白少,怎么办?君九渊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此时的司清瑶就连唇色都苍白了些许。
然而,她的话,此时在白东旭的耳里听来,更像是一道惊雷扑面而来。
"你是说他已经知道子澈是你的孩子这件事情了吗?他已经找过你了?"
司清瑶嗯了一声,眼神有些无助。
"我真的好害怕......"
"那你有和他在一起的打算吗?他现在既然已经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估计就更不可能放过你了。"
人家心中的疼痛,白东旭打听着司清瑶的想法,不管是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这个女人再受到君九渊的伤害。
对于他的疑问,司清瑶摇了摇头,纵使哽咽,但语气中也有着不容忤逆的坚决。
"不,我不能和他在一起,现在王丽华已经回来了,她的手段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六年前,那个时候,王丽华在得知自己和君九渊在一起了以后,就根本看不上自己,为了让自己离开她的儿子,更是想出了浑身解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当年,在那个女人前一步威胁了自己之后,后一步,母亲节遭遇了飞来横祸,一切太巧了,这天下根本没有什么巧合的事情,一切的巧合都是人为,更何况,撞了自己母亲的人,还是叶凝。
明明都是因为自己,自始至终,那个女人讨厌的也只是自己,却偏偏要让自己身边的人都遭受磨难,更是在叶凝做出那等伤害别人性命的事情之后,动用自己的关系与能力,生生的让这个肇事逃逸者逍遥法外。
王丽华的手段,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的,阴狠的程度,也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现在让司清瑶最庆幸的,就是这个女人现在在君子澈的身世上还被自己蒙在鼓里,如此倒也能让他不受自己的缘故能够平安的长大。
但是如果一切都被这个女人发现了的话,司清瑶根本没有办法想象,以那个女人的为人与手段,会做出怎样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到时候就连子澈的安危,可能都会因此受到影响。
所以目前为止,能够保护孩子的最好方法,就是远离君九渊。
"就算是为了孩子,我也不应该再和君九渊扯上瓜葛。"
司清瑶语气坚定,她根本没有办法能将孩子的生命作为赌注,去完成他自己的私欲。
还爱着那个男人又能怎么样?这世间有的事情,根本不是能靠感情而左右的。
听到司清瑶如此承诺,白东旭一直因为怕她会重新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事情,而悬在半空中的心在此时也慢慢的落了下来。
当年王丽华所做的那些事情,清瑶都有和他讲过,有关于王丽华的为人,他也清楚的不行。
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清瑶这么好的女人再去牵扯到君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争斗之间,如今见清瑶并没有被冲昏头脑,依旧保持着冷静的模样,他也终于安心了。
本想着在这一次拒绝了那个男人之后,那个男人会有所收敛,然而让司清瑶没有想到的是,这男人就像是黏上了自己一般,似乎是为了证明他那一句绝对不会放弃,他如今就算是连办公都常住在司清瑶的店里。
所以说不希望他在这里,但是这个男人在店里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处理自己的文件,也不曾打扰自己,一时间若是将这男人赶走,倒显得自己太不通情达理。
"清瑶,九爷还真是粘着你呀!"
不明事情来龙去脉的罗暮烟在看到每天守在店里不肯离开君九渊以后,趁着没有客人休息的空当,她一脸怀有深意的笑凑近司清瑶,撞了撞她的肩膀,眼神中也是带着满满的坏笑在两个人之间来回飘来飘去。
"这都多少天了?一直在我们店里陪着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
司清瑶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小丫头是误会了。
说来,君九渊也是奇怪,自己在明确的告诉他他们之间并不可能之后,君九渊每天对于自己的冷言冷语也仿佛置若未闻,每天一到下班的时间,他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除了在自己的视线以内,这个男人就像毫不存在一样。
"我懂,我懂。"
罗暮烟摆了摆手,一副全然了然于胸的样子,随即转身打算去忙点别的事情,把此刻的空闲留给他们两个。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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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小丫头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