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好?你要是想跳舞,我教你就是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夏小悠一愣。
他不是刚刚过去和熟悉的人打招呼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夏小悠回过头一脸好奇,"你......"
还没等她说完话就被君冷祁开口打断。
"等下再跟你说。"
君冷祁一边说,一边把面前的女人拉到自己的身边,又像是宣誓主权一般,伸手顺势揽住了这个女人的腰,一个用力把夏小悠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这位美丽的小姐是我的女伴,你要是非要想跳舞的话,你可以去找你自己的女伴跳,如果你很可怜没有女伴的话,那么那边有舞女,她们应该会很乐意的。"
君冷祁冷着脸,他不过前脚刚去和熟人打招呼,没想到下一刻,他的小女人竟然就被别的男人搭讪了。
纵使离得甚远,但是他还是能将这两个人所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教她跳舞,他的女人想要学跳舞还用得着别人教吗?真是笑话。
头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君冷祁,夏小悠一时间有些错愕。腰上被他握着的地方,哪怕隔着面料依旧能感受到他的温度,这温温热热,从腰间直接传到了心上。
"不好意思,冒犯了。"
那人恐怕也没有想到,不过是来邀请跳一支舞,结果竟然让自己陷入了这么尴尬的境地。
一时间气氛尴尬无比,那人吐出这么一句话之后,便匆匆的离开了两个人的视野。
"你刚才不是去打招呼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到人离开之后,夏小悠忍不住将自己好奇的事情问了出来。
只见君冷祁转过头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
"我要是再不快点过来,你都要跟那个人去跳舞了,你搞搞清楚,你是我的女伴,怎么可以去和别的男人跳舞?"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是看见那个男人过来和夏小悠说话,他就已经很不满意了,谁知道那个男人竟然还贼心不死,想要和她跳舞?
"你要是想学跳舞的话,我可以教你,我跳舞的技术一定比他好。"
君冷祁的语气满是傲娇,说话的同时也忍不住观察着这个小女人的表情,像是生怕她不相信一般,又急忙出言辩解。
"我说真的,你别不信。"
此情此景,让夏小悠一时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夏小悠突然踮起脚尖凑近他,只见他脸色突然爆红,慌乱的别开视线。
"谁......谁吃醋了,我可没有,你不要瞎说,我就是怕他教不好你,既然你想学,那肯定是要找最好的老师教你,那个男人一看就不行。"
为了寻找当年的真相,司清瑶思来想去,既然这件事情是和全佳欣脱离不开关系。
那想必这件事情和全家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以她对全佳欣的了解,如果没有人为她撑腰的话,她是不会有胆量做这些事情的。
而能为她撑腰的人,想必也就只有全盛和岑百香。
一想到这两个人,司清瑶的眸光寒了寒,那个宠妾灭妻的男人,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甚是恶心。
昔年的记忆不断浮现在眼前,司清瑶忍不住红了眼眶,为当年的自己,也为当年的母亲。
"妈咪,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恰逢周末,学校放假,安安刚一进到客厅,就看见妈咪坐在沙发上忙着眼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吓得她急忙冲了过去,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担忧。
一听的安安的声音,司清瑶这才从自己从前的回忆中回过了神,转头看向安安,笑容有些勉强。
"没有,妈咪没有身体不舒服。"
"妈咪,妈咪,是谁欺负你了吗?"
司今安握着小拳头,整个人也是奶凶奶凶的。
别让她知道是谁欺负了她的妈咪,不然她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人的!
敢欺负她的妈咪,真是胆大包天了。
"你告诉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见安安这副模样,一时间竟然把她从压抑的气氛中拽了出来,或情绪上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司清瑶摸了摸安安的小脑瓜,语气恢复了往常。
"妈咪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之前的事情,有些伤感而已。"
说话之余,司清瑶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再次开口。
"安安,妈咪待会儿要出去办点事情,你自己乖乖在待着,妈咪很快就回来。"
"好,那妈咪你要注意安全哦!"
司今安点了点头,"我会在家乖乖等你回来的。"
司清瑶思考了很久,若是想找到事情的真相,恐怕还是要在全家寻找,从那三个人身上好好寻找。
安顿好了安安,司清瑶穿戴的整齐之后便出门了。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她走上了那一条她最不愿意走的路。
或许是心情使然,司清瑶看着眼前这条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她有去打听下,之前全家的豪宅被人收走后,全家一家三口回到了原来的住处。
虽然也是一栋别墅,不过和之前的豪宅相比,到底还是寒酸不少。
这里曾经是她长大的地方。
车子还在向着全家的方向行驶,只是一想到全盛和岑百香那两个人的嘴脸,司清瑶就忍不住想要厌恶的作呕,有好几次她都已经将车子停下来,重新舒缓了心情之后这才再次启程。
再长的路终有尽头,当司清瑶驱车已经到达了全家的时候,她却依旧没有想好该用怎样的心情和表情去面对那两个人。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司清瑶关上车门,暗暗的给自己打着气,好不容易平静了自己的内心走上前去敲门,只是没想到按了半天的门铃,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奇怪......"
司清瑶有些疑惑的打量起了全家的四周,花园里面杂草丛生,就连别墅外面的大门甚至都已经有了一点锈渍,四处都是一种颓废之感。
虽然说之前豪宅被人收走了,但是以全家多年来的底蕴,也不至于让这处地方荒废成如此。
记忆中的全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小姑娘,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很多年都没有人住了,你怎么还来这里敲门啊?"
正在司清瑶疑惑的时候,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走了过来,拄着拐杖脚步蹒跚,瞳孔中有些浑浊,看起来年岁已经不小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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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