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事情那么多?”
原本我以为我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要求了,没想到在我开口之后,面前的阿宾却皱了皱眉头,继而开口说到。
我有些委屈,刚想张嘴,旁边的杜慕凝出来打了圆场。
“没事,这事也是我考虑不周,要不我们还是上去讨论吧。”
说着,她起身,主动向着楼上的方向走去。
说实话,从头到尾,我的脑袋都是懵的,主要是他们说的话……
实在也太难懂了吧?这都什么跟什么?大家都是地球人,有什么话说明不好吗?
只可惜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想要和我解释的都没有,就这样,我们到了二楼。
杜慕凝将我们带到了会客厅里,打开里面的中央空调,身体渐渐回暖的同时,杜慕凝开口对我说道:“抱歉,风水学上讲,师傅没来之前是不能随意动家里的东西的,这样会破坏气运。”
还有这种说法?
我心里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杜慕凝都死了三个老公了,在这方面确实应该比我懂得多,就没多说话。
我们坐在一起喝了快一个小时的茶,眼看这都要到中午十分了,那个师傅还没来。
杜慕凝有些等不住了,表示希望阿宾能够帮忙催一催。
顾客的要求就是我们的要求,更何况像杜慕凝这样的富婆出钱肯定不少,阿宾自然不愿意丢了这样一单大生意,连忙起身出去打电话催人了。
这下,会客厅里就剩下我和杜慕凝两个人了,我原本以为她是那种性格很清冷的富婆,毕竟之前杜慕凝对我的嫌弃还是很明显的。
但没想到,这只是表象而已,实际上一个拥有过三人老公的女人,对男人的掌控力,远远要比常人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在阿宾起身离开后,她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继而笑眯眯的看着我开口道:“徐飞是吧?茶好喝吗?”
我被她问的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配合道:“好喝。”
这可不是我捧臭脚,虽然说我这个人吧,确实是有点穷,但世面还是见过的。
想当年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土豪室友,那喝的,毫不夸张,山泉里的水,进口的茶叶,其中有一种据说是从英国哪个私人茶庄带来的茶叶,就是这个味道。
好像……好几万吧。
杜慕凝笑了笑,嘴角荡起温柔的弧度,虽然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但因为保养得当的缘故,这么一笑竟然有少女般的娇羞,还带着成熟*女人那种独特的勾人味道,瞬间就让我双眼迷离,心猿意马了。
“是真好喝还是假好喝啊?会不会是小徐你故意逗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啊?”
我又不是有病……
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刚想开口,对面的杜慕凝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面前,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在我的腿上不停的蹭啊蹭……
那频率,那幅度,很快就让我的心也跟着她的笑意一起荡啊荡。
那笔直的腿也好像塞纳湖泊的春水一样,勾的人只想犯*罪。
我承认自己有些沉*沦了,偏偏面前的女人就和妖精一般,紧紧的贴着我的胳膊,继而蹭过我的小臂……
谁受的了?
哪个男人受得了?
吞咽了一口口水,我刚想说些什么“君子不立于危墙”之类的话来,面前的杜慕凝忽然将我的脑袋掰了过去,一只手不停的在我的胸口划着圈,继而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吐气如兰道:“小徐,你喜欢我吗?”
这个……
讲真,在我人生的前二十多年,我几乎每天都在幻想乏味的生活里能有个富婆看穿我的倔强,明白我的逞强,给我一个少奋斗几十年的机会。
更何况面前的这个富婆,明媚动人。
喉头在急剧的滑动,我微微张嘴,刚想表达我的想法,忽然,门外响起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继而有人推门而入——
“徐飞,你在做什么?”
耳侧传来阿宾奇怪的声音,我老脸一红,刚想扭过头去说兄弟不要羡慕嫉妒恨我,我也不想的,奈何人格魅力是无敌的——
忽然,一个扭头间,我发现杜慕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我的对面,瞬间整个人的眼睛都直了,不可置信的开口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是什么时候过去的。”
杜慕凝的神情和之前一样的孤傲,在听到我的问话之后,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开口回到:“我一直在这啊,倒是你,搔首弄姿的,年纪轻轻的,怎么这幅模样。”
我搔首弄姿?不是大姐,你得搞清楚我们俩究竟是谁先动的手,虽然我对富婆没有敌意,但……
可杜慕凝脸上的神情又不似做假,加上阿宾过来暗中拉了我一把,偷偷和我说要是喜欢这款的他可以帮我介绍,但别打杜慕凝的主意,我明白自己今天是有口难言了,索性闭嘴,一句话都不说了。
阿宾这才清了清嗓子,继而脸上带着歉意对着面前的杜慕凝说道:“不好意思啊杜姐,刚才我已经给人打过电话了,但他说自己临时有点事情,所以——”
“今天还能到吗?”
杜慕凝问话一点拖泥带水的意思都没有,阿宾也十分利落的开口回道:“大概晚上五六点吧。”
五六点……
我看到杜慕凝的眉头拧的有些紧,片刻之后,她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杯,轻抿了一口里面的茶水,继而道。
“这样吧,你想帮我看看,要是你真的不能解决的话,那我再等那位师傅过来,如何?”
阿宾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的神色,但他知道要是自己说不行的话,恐怕面前的杜慕凝真的就要发飙了。
也只好点点头,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而面前的杜慕凝也松了一口气,继而开口客气的道:“那我就把情况简单的和你说一下,我家里的事情,你应该是清楚的,前段时间我的第三任丈夫骆立果意外去世了。这样的事情也经历的不少了,但我总觉得,他的离世有些异常,后来我家里发生的一些事情,也从另一个方面佐证了我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