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这些人玩不起呢?装逼被戳穿就恼羞成怒了,那我也没说假话嘛!就是一关系户,还是没有裙带关系的那种。
但不得不承认,关系户还是要比愣头青牛逼的,至少在宋六宏一声令下后,那些人纷纷朝着我和阿宾围了过来。
看到这么多人靠近之后,我自然是有些心慌的,但输了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努力挺直自己的胸膛想要证明自己根本不怂,而身侧的阿宾也微微皱了皱眉头,继而开口对面前的宋六宏开口道:“宏爷,你这么做就有些不厚道了吧?怎么说我们也是救过宋家小小姐的人——”
“你说是就是了?我宋家家业庞大,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和我们攀上关系,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就是真的呢?更何况密室那样子,我绝对有权利怀疑你们!”
宋六宏的脸上带着冷笑,一句话就轻易抹杀了我和阿宾的贡献,阿宾脸上有一瞬间的抽搐,整张脸更是写满了气愤,开口就道:“那你总得调查一下吧?就这样上下嘴皮子一碰——”
阿宾说的话十分的在理,那就算是在古代,也得调查清楚吧?怎么到他这,比天王老子还牛逼呢?
只可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站在宋六宏身侧的那个狗腿子男人给打断了,结结巴巴的,男人开口豪横的道:“放……放屁!咱……咱六爷是……是什么人物?轮……轮……轮——”
“轮得到你们在这说话?拿下!”
或许是男人结结巴巴的样子让那个之前凶了我们的女人感到着急,立马接了他的话茬,开口蛮横道。
我和阿宾已经被那群不分青红皂白的疯子给拿下了,力道之大,反正我是挣脱不了,努力了几次后选择放弃,压低了声音问身侧的阿宾准备怎么办?
阿宾说静观其变,但我能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郁,那是我从未看过的神色。
宋家的人将我们五花大绑后押进了祠堂,随着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整个世界都寂静了下来。
我和阿宾背靠背,隐约能听到门外人离开的声音,我很想说话,奈何嘴巴被塞住了,用力蹭了蹭背后的阿宾,想让他想想办法,可阿宾一动不动,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我猜他是心情不好,联想到阿宾是因为我才落到现在这幅模样的,也不大敢说话了,只能在心中微微哀叹,然后认命的沉默了。
此时此刻,我不由得想起了马曼馨,心想着要是那时候我没把她给我的符箓用了,是不是今天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但转念一想,觉得哪怕我当时不用,现在这样手脚都被束缚着,也用不了啊。
心中充满了怅然的感觉,此时此刻我已经不担心任何其他的问题了,就怕宋家这群未开化的野蛮人会把我和阿宾直接扔到身后狼群、蛇窝里当加餐给吃了。
想着想着,我渐渐睡着了,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宋家的人进来送饭的时候。
“起来了起来了!吃饭!”
随着门外木门咣当一阵巨响,来人响亮的大嗓门亮起,其中还夹杂些许不耐烦的意味,直接上来将我和阿宾嘴上的破布一扯,这就将饭盆扔到我们面前,示意我们吃饭。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饭盆,说那是饭,简直是抬举了,清汤寡水的,白的几乎和水一样的汤底挂着几粒一眼看过去就能数清楚的小米粒,要不是上面飘着的一根小青菜和几滴油花,我都要以为这tm就是淘米水了!
“这玩意是给人吃的?”
我开口的语气里充满里抱怨,而眼前的人在听到我这句话之后,却瞬间被激怒了,直接一脚踢翻面前的饭盆,破口大骂道:“爱吃吃,不吃滚!”
我……
吃就吃呗,你把我饭盆踢了算怎么一回事?
脸上挂满了委屈的表情,身侧的阿宾却受不了这样乱七八糟的待遇了,张口就道:“你再说一遍!”
“哟,还来脾气来是不?我告诉你,也就是六爷没空搭理你,等他忙完宋家的事情,分分钟回来收拾你们!”
“拿你们直接祭坛,看那个时候你们两个还嚣张不嚣张的起来!”
祭坛?什么鬼?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侧的阿宾,发现他脸上的迷茫并不比我少。
但显然阿宾的智商要比我高的多,只是愣了一瞬间,他的眼眸就暗了暗,继而闷着声音开口道:“我不和你说,把你们管事的叫过来。”
“嘿,就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见我们管事的?”
那人明显不想搭理我们,转身就锁上门出去了,而我也试着扯了扯阿宾的衣袖,压低了声音开口道:“要不算了?我看这群人也不像是讲道理的……”
阿宾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里戾气,开口就道:“你知道祭坛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
讲真我不知道,但应该就是压到什么祭祀场合去吧?
总不该是拿我们开刀吧?毕竟这都是法*制社*会了。
可面前阿宾眼底的郁气却清晰可见,继而沉眸道:“宋老六要准备夺权了。”
嗯?
这和我们现在说的事情有关系吗?
见我一脸迷茫,阿宾叹了口气,面上有着无奈的神情,解释道:“宋家家主是需要上任家主指定的,宋思雨走的突然,根本就没有给宋家人指定下任家主的时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宋老六是准备夺权了。而一旦他上位,坐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我们,祭坛。”
我吓得一个哆嗦,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道:“有那么严重吗?”
“你可以试试。”
阿宾说到,我却不敢接话了,主要是他懂得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根本就提不出质疑的点。
犹豫了一会,闷着声音开口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死。”
???
认真的吗?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面前的阿宾,希望他是和我开玩笑的,但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阿宾的下文,我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