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沉的话阴阳怪气,顾知念眉心抽了抽,翻了一个白眼,有些无语的道:“内心阴暗的人都会把其他人想得太阴暗,我说傅总,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在外面勾三搭四了?”
如果说有事瞒着傅靳沉,顾知念承认,但在关系这方面,她绝对和旁的男人保持得很好,绝没有逾矩的时候。
傅靳沉也相信顾知念,可嘴上就是忍不住要污蔑她一番,看她生气跳脚炸毛的样子。
“谁知道你的呢,反正我也没二十四小时都跟着你。”傅靳沉剑眉微蹙,凤眸幽冷,丢下这么一句话,还不等顾知念发火,他就先上楼休息了。
顾知念俏脸彻底黑下,咬牙切齿的骂道:“傅靳沉,你个混蛋王八蛋,把话说清楚再走!”
可惜傅靳沉全程装聋哑,没有理会气得一批的顾知念。
顾知念火气消散一些,慢慢冷静下来后,就拨通助理的电话,让她帮忙查一下刚才的黑衣男人以及牛皮纸袋的来历。
不过助理动用了一切关系,直到晚上才发来消息,表示查不到任何消息。
对方既不是傅靳沉,尾巴还能擦得如此干净,这让顾知念越发的好奇他的身份。
就在顾知念还在想着怎么利用这份资料揭穿乔景阳虚伪的面容时,他就打了电话过来。
看着来电显示上的标注,顾知念冷冷一笑,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乔景阳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
思索罢了,她便幽幽的接通电话,美目中幽光迷迭,好整以暇的道:“喂,乔少爷有什么事吗?”
听着顾知念不急不慢的声音,等了几天答案的乔景阳耐心彻底消磨干净,面色阴沉下,便冷声说:“顾知念,过去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做出决定吗?要么让我入股锦绣,要么我曝光所有的医疗过程,彼时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想必你比我清楚!”
对于乔景阳打电话的来意,顾知念早就料想得一清二楚,所以现在也没什么意外的。
她在手机上按下录音键,唇角微微勾起几许弧度,慢慢的道:“乔少爷,希望你清楚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你手里有我们锦绣的把柄,难道我们就没有了吗?”
乔景阳刚要发火,顾知念就继续说:“先不说你的把柄真实性,就凭你的腿没事,还想借此威胁我让出锦绣的股份,乔少爷可就涉嫌诈骗了,根据法律那可是要判二到十年的有期徒刑。”
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是顾知念向来的做事风格。
如果乔景阳知道见好就收,那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这个男人贪心太大,要的太多,永远都不知足。
“你什么意思?”电话对面的乔景阳眯了眯阴鸷的眸子,不敢相信顾知念已经知道他的腿是假装受伤的事。
若是这样,那他之前所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顾知念抿了一口茶,眸光幽幽一动,眉宇间多了几分嘲讽,“我什么意思,乔少爷难道不清楚吗?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