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各地的局势
看到左组长对自己如此恭敬,李玲玲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想不明白为什么最近自己的这些同事、领导对自己这么客气有加,不过反正也不是坏事——她神色肃然,取出一份文件放到左组长的办公桌上,压低声音,对左组长说道:“我汇报的事,与我们公安系统的内鬼有关。”
......
十分钟后。
左组长皱起了眉头,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着。
“你是说,那个内鬼就是老金?”左组长轻轻的说道。
“金柱柯是最有可能对老周下手的人。”李玲玲脸色平静的说道。
“老金和老周是同一家警校毕业的,他们之间亲如兄弟......”左组长摇了摇头:“如果说凶手是他,我不太相信。”
“在老周被杀之前,特勤组唯一和田家有联络的人就是老金。”李玲玲认真说道。
“这......”左组长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让我再想想......”
李玲玲没有再多说,起身离去。
关于这事,左组长会不会信,李玲玲没有丝毫的压力,毕竟有唐奇做背书,这个老金,左组长不查也得查。
左组长的指尖轻轻敲着桌子,望着李玲玲离去的背影,眼睛悄悄的眯了起来。
“这个李玲玲......”
“果然和唐将军关系密切......”
望了一会,左组长将视线移到了办公桌上的文件夹,挥手轻轻一抚,那份文件就碎得七零八落,被扫到了办公室角落的垃圾桶里。
“......哼,管得也未免太宽了些。”
“不过,这何尝不是一个意外收获呢?”
“呵呵。”
......
次日,中央特调组发布了一项新的任务。
突击搜查一家蜀城郊外的化工厂,调查化工厂内的异样。
这次任务行动由特调组与狼刃小队联合执行,由特调组潜入调查,随后狼刃小队尾随,待调查顺利,便与特调组里应外合。
与狼刃小队队长老刀少校同为金丹修为,三皇一帝的调查修士林先生与特调组随同行动,作为战斗的主力。
暗暗的观察着金柱柯的表情,金柱柯脸上犹带着因痛失战友而带来的悲愤、伤感,这种感情的真情流露做不得假。
做不得假吗?
想到之前在电脑上看到的资料,李玲玲心里不免产生了一丝动摇。
————
梵蒂冈
这是一个全球领土面积最小、人口最少的国家。
也是罗马神权教廷的中心。
曾经全球六分之一人口的信仰中心。
梵蒂冈意为先知之城。
教皇所在之处。
也是耶稣门徒圣彼得殉教之处。
这一日,梵蒂冈光芒大作。
阵阵礼赞在这个小小的国家嗡鸣。
一群群的飞鸟盘旋在天空,沐浴在乳白色的光芒之下。
光芒中,一行数十背生双翼的天使缓缓降临,挥手间,无数星星点点的光芒飘落,飘入这小小的国家中的臣民身上。
“以主的名义,赐予你等光明之未来!”
光芒中,天使们齐颂赞歌,星星点点的光芒浮现,在天使的身周飞舞。
埃及
沙漠中,一座又一座巍峨的金字塔拔地而起,在荒漠之中生根,延绵一片。
一个又一个身体千奇百怪的怪物,缓缓的从金字塔中走了出来。
全身都被布条包裹的木乃伊。
人身兽头的“死神”。
被黄沙覆盖全身的“沙人”。
他们齐齐望着东方,那处出现了让他们极度厌恶的气息。
尘封的记忆缓缓的浮现,他们似乎回忆起了几千年前,那金色的怪物,在埃及的上空飞舞。
那是一种直面死亡的恐惧,即便时隔多年,距离如此之远,也能让他们不由自主的颤栗不已。
但......
他们也看到了那条金色怪物的虚弱。
虽张牙舞爪,却徒有其表。
虽然不知道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中,那金色的怪物到底遭遇过什么才会变成如此虚弱的模样,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他们的机会,来了。
华夏,东海
“那是我......龙族的圣物!”
一道强大无比的神念穿透了整片海域,在东海每一个海族的脑海中爆炸般轰鸣:
“凡我子民,听我命令!”
“集海洋之力,将陆地倾覆!”
“毁灭陆地一切生灵!”
“夺回海族圣物!”
———
蜀城
自从那日惊天动地般的动静之后,沧澜明月就消失了。
伴随着沧澜明月一起消失的,还有唐将军赐下的九五灵丹,以及九五灵丹中的《无相诀》。
发现沧澜明月消失后,方城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事情已经很明朗了,沧澜明月经受不住诱惑,偷走了紫檀木盒子,不辞而别了。
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沧澜明月还没回来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但方城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那个如天使般的小女孩居然辜负了他和王思婷的信任。
这让他心里感到难以自持的难受。
好在,妻子王思婷的安慰使他很快的从打击中振作起来。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得而复失,只能说自己命不好吧。
何必耿耿于怀呢?
方城决定将自己的精力放在工作上。
他申请了结束休假,准备全身心的投入忙碌的工作将此事忘掉。
刚回到国非局,他就收到了升职的消息。
或许老天给自己关了一扇门,却给自己开了一扇窗?
方城苦中作乐。
他升职的位置是特调组,这个全是骨干精英的地方。
据说是顶了一个死去的小组成员的缺。
不过,这和方城无关。
升职入特调组的第一天,方城就接到命令,配合特调组行动,前往蜀城的某处郊区,调查一家化工厂。
这家化工厂的后台让方诚有些意外。
田家......
唐将军还真是睚眦必报的人啊。
他心想。
————
蜀城郊区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正朝着荒野深处跑去。
沿途的荆棘、树枝将她晶莹如雪的肌肤划开了一道道的口子,她的衣服也变得又脏又破,她的目光坚定,伤口带来的剧痛也不能使她停下。
她所奔去的路线前方,立着一座突兀的山峰,好似被人从别处捡来的一块大石头,随意的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