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便到了Gordon周举办生日宴会的日子。
这天晚上,林可媚跟言子翼盛装打扮,驱车前往Gordon周在郊外的一栋别墅,也是他这次生日宴会的举办地点。
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言子翼跟林可媚先后下了车。
眼前是一片辽阔的花园,花园的背后是一座精美有着哥德式风格的别墅。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还是可以听到从别墅里传来的欢声笑语。
言子翼搂着林可媚的纤腰,缓缓走进别墅。
当他们俩一同出现的时候,会场内几乎是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尤其是落在林可媚身上的视线,带着惊震、带着好奇、带着探究,还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今晚到场的全都是Gordon周的一些亲朋好友。
这些人里不少是言家的人。
他们自然清楚,林可媚这个女人两年前突然失踪,放了言子翼的鸽子,致使言子翼与她的大婚被迫取消。
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如今林可媚竟然跟言子翼一道出现在Gordon周的生日宴会上?
这说明了什么?
难道她已经跟言子翼冰释前嫌,重新在一起了?
众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虽然林可媚也经常被当做焦点,但在言子翼的身边被这么多人的盯着还是一件很别扭的事,她脸上维持的笑容已经快要僵硬了。
忽然,温热的掌心贴上了她的两腮,林可媚听到周围有人吸气的声音。
原来言子翼已经站在她面前,揉弄着她快要僵掉的两腮。
他戏谑地说道:“明明笑得这么难看,干嘛还笑。脸都僵了,丑死了。”
林可媚微愠的瞥了他一眼,实在受不了周围盯着他们无数火辣辣的视线。
她迅速拨开他的手,说:“这是一种最基本的礼貌,好不好。”
言子翼悠哉而又不屑的说:“跟在我身边,不用对他们礼貌。你是我的女人,别对别的男人笑。”语气中,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
他这句‘我的女人’说的分外大声,林可媚刷的一下脸就红了。
恰巧林可媚正局促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一声熟悉又爽朗的笑声打破了他们之间流转的暧昧的气息。
从不远处走来的正是此次生日宴的寿星——Gordon周。
“子翼,可媚,你们都来了?”Gordon周看到他们一同出现,非常高兴。
他今天一身西装革履的打扮,面带笑容,看起来心情相当的不错。
“Gordon,生日快乐。”林可媚当即向他表示了祝贺。
“礼物我已经派人送过来了。”言子翼薄唇勾起一抹笑容。
“你们太客气了,其实你们人来了,我就很高兴了。”Gordon周向他们表达了感谢。
“应该的,今天是你的生日嘛,怎么能不准备礼物呢。”林可媚弯唇笑了笑。
Gordon周再次答谢,并且凑近他们道:“子翼的父亲今天也来了,正在那里跟我姐聊天呢,加油,好好表现。”他说完给林可媚一个眼神示意。
本来他这次生日宴邀请林可媚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她介绍给言父言母,帮她再次获得言家二老的认同。
“好!”林可媚冲着他眨眨眼。
接着言子翼便领着她,朝他父母所在的方向走去。
言鸿宵已经等待了许久,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一对缓步走近的璧人。
在他们刚出现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注意到他们了。
他的儿子果然还是喜欢这个女人啊。
等了这么多年,还是把林可媚等回来了。
言子翼与林可媚在言鸿宵跟沈婉容的面前停下。
“爸妈!”言子翼主动上前问候。
“伯父、伯母!”林可媚也礼貌地向他们打招呼。
言鸿宵挑眉,朝他们举起手中的酒杯:“希望你们今晚过得愉快!”
“谢谢爸!”
“谢谢伯父!”
“你们最近过得还好吗?”沈婉容也以长辈的口吻,对他们表达了关切。
“很好。”言子翼代表林可媚一起回答了。
“那就好,今天是你舅舅的生日,难得家族里来了不少人,你可以带着可媚与他们一一认识。”沈婉容始终保持着优雅得体的笑容。
“是的,妈。”言子翼惊喜地点头。
林可媚也有些惊讶。
她没有想到言父言母这样就接纳她了,这有些超乎她的预期之外。
她原本以为自己两年前突然失踪,令言家不得不取消了和她的婚事,言父言母应该对她有所微词才对。
可今日一见,他们倒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并未对她有所成见。
林可媚在微微疑惑的同时也在庆幸着,没有受到想象中的刁难与难堪。
言子翼与他的父母寒暄了几句,便领着她离开了。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说话?”言子翼见她突然沉默了,主动询问道。
“你爸妈怎么突然接纳我了?”林可媚抬起头来,忍不住好奇地反问。
“怎么,难不成你还希望我爸妈不接纳你啊?”言子翼笑着调侃她。
林可媚嗔了他一眼:“当然不是了,只是你爸妈今晚对我的态度,让我有些意外而已。”
她原本以为言子翼的父母还记恨着她两年前突然“逃婚”的事,不可能再同意她跟他们儿子在一起呢。
“其实前段时间我已经单独找我妈谈过了,跟她解释了你两年前突然失踪的原因,她也知道了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女儿朵朵的事。”言子翼低声冲她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林可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疑惑地问道:“那你爸呢?你爸为什么突然也接纳我了?”
“应该是我妈帮我们跟我爸解释了吧。”言子翼眯了眯眼,揣测道。
父亲之所以今天这么快接受林可媚,这一点其实他也没能想明白。
不过据他的猜测,应该是他母亲帮忙劝说的,毕竟从小到大,母亲向来疼他,一直都是站在他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