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四爷求见。”
就在此时,听到门外传来奴才回话的声音。
太后皱着眉头掀开帘子:“老四,你怎的过来了?你身子不好快些上来坐。”
四爷上了马车后,便是道:“皇玛嬷,您且先歇息吧,莫要着急。皇阿玛还忙着,大哥吩咐暂且停车整顿。已然让膳房的人备膳了。”
太后眉头皱的紧:“有什么事就不能到了科尔沁再说吗?”
四爷:“皇玛嬷,此事事关重大,道是不好让蒙古王公听到风声的。”
见太后愣着,温酒拿了葡萄送到她老人家手边:“太后,咱们不着急。等皇上忙完了,咱们再走上个小半日也就到了。之前听皇上说过一句,要在科尔沁留上十几日的,到时候怕是您都要呆够了。”
太后听了,到底脸上露出了些笑模样,拍了拍温酒的手:“成。”
接着便是看了眼四爷:“老四,前头到底是怎么回事?索额图他因何触怒了你皇阿玛?”
四爷微微摇头:“孙儿也不知晓具体情况,只是瞧见索额图,明珠,和佟国维等众位大臣打昨儿个便是在皇阿玛马车中议事。”
太后皱眉:“可是京中来了什么人?”
四爷微微摇头:“孙儿几日没去到皇阿玛跟前了,倒是不大清楚。不过,孙儿昨日收到了额娘的信件。”
太后听着,心中便是有了数,当下只叹了一口气:“皇上平日里待他不薄,竟是大逆不道的惹恼了皇上。
罢了罢了,既然说就此安营,那便安营吧。”
“太后,而今离您科尔沁也不算太远,要不酒儿陪着您在这附近转转?”
“不必了,你今日也累着了,先回去歇着吧。”
说罢,太后便是看向身旁的房嬷嬷:“去问问大师现在何处。若是无事,便请了大师来同哀家讲经。”
四爷和温酒两个对视了一眼,接着便是一块告辞。
“爷,索额图大人这次到底是犯了何事?”
下了马车,温酒忍不住问道。
四爷听着话,便是微微皱起眉头来:“应当与贪污受贿有关,近日朝廷上有人上折子,皆是参二哥的。皇阿玛又查到索额图秘密给京中报信,不震怒才奇怪。”
“报信?”
四爷点头:“皇阿玛拦截了一封密报,是索额图给二哥的。信的内容没有人知道。只是,二哥此番怕是要受牵连。
温酒忽而看向四爷:“爷,您不会也要送消息回去给太子吧?”
四爷一愣,看了一眼温酒:“你这丫头想什么呢?这个时候,如果当真是送了回去,那才是真正的害了二哥。”
温酒笑呵呵点头:“嗯,还好爷明事理。”
“王爷,四公子,您二位在这儿啊?”梁九功瞧见两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安达怎么过来了。”
“王爷。皇上在前头传召您二位呢。”
四爷和温酒对视一眼,即刻向着前头康熙爷马车那边走去。
四爷和温酒到的时候俨然是皇子里头来的最晚的。
八爷这会儿见四爷和温酒一块过来,当下挑了挑眉头。又见温酒扶着四爷的手的样子。顿时面色更加难以琢磨。
“老四,你身子如何?”
直郡王快走了几步过来,扶住了四爷的。
“大哥,我身子其实无碍的。走几步而已,倒不用如此娇贵着。”
“那怎么成,你这脸色不大好看似的。”说罢,按着四爷坐下来。
温酒瞧了一眼四爷,又瞧了一眼直郡王,便是低头装作看不见。
“都进来吧。”
良久,身边不远处的帐篷里传来康熙爷的声音。
四爷几个面面相觑,便是先后上了康熙爷的马车。
好在康熙爷的马车够大,装下众人也不算挤。
“都看看吧。”说罢,康熙爷将信件给了直郡王。
直郡王快速看完,当下也惊讶了:“太子重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