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见她终于长了点心,便是仰着下巴道:“那是自然。也只有咱们空间这个环境,可以随意的调节温度,才能生出这样好的西域雪莲。”
温酒即刻从袋子里面拿出了几个会发光的银色莲花,转头就盛了灵泉水过来清洗。
“主人!您干什么啊?吃灵泉水又没办法封住药性!”
温酒:“……哦,我想尝尝这会发光的花好不好吃,你想吃炸的,还是想吃烤的?”
小锦:“......怎么可以这样呢?这可是西域雪莲!”
温酒:“不吃是不是?”
小锦:“想吃烤的,加辣椒哈。”
温酒白了它一眼,迅速架起火,烤起了蘑菇来。
“主人,快快快!这个好像烤好了。”
见那雪莲烤的滋滋冒油,小锦馋的不行,一边搓手一边围着温酒只转圈。
温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刚才是谁说这东西价值连城来着?现在不觉得价值连城了?”
小锦搓了搓小手,笑呵呵的道:“这不是想要尝一尝价值连城的西域雪莲烤起来是什么味道的吗?主人,跟着您可真是有福气呢,啥都能吃到。”
温酒好笑:“可别拍马屁了,快吃吧。”
温酒说着将烤的差不多的一串给小锦递过去。
小锦立即费劲的接了过来:“主人,我帮您尝尝熟没熟啊。”
这般说着,费力的将温酒递过来的吃食给拎了起来,嗷呜的咬了一大口。
“霍,真好吃!”
“好吃你就吃多点,不过,我说你也该运动运动了吧?瞧你的小肚子,都肥了不只一圈了。”
“主人,我这不是胖,我这是可爱的膨胀。”
“噗...”温酒笑出了声来:“你倒是学的够快的。”自己前两日念叨的话,全是被它给听去了。
温酒说话间,再次给雪莲刷上了一层酱汁。又撒上了一些个芝麻调的差不多了,这才拿起一串送到了嘴边:“嗯,味道还真不错。”
这说是雪莲花,但是花瓣的肉非常厚,像是吃蘑菇切成厚片的口感。麻辣鲜香里头夹杂着一股子清冽,一口下去心旷神怡,舒坦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滋味实在是有些诱人,温酒两人吃了好些蘑菇进去,到了后来,温酒都打起饱嗝来了:“吃不动了,这下真的饱了。”
小锦躺在地上,翘着鱼尾巴的,也是一脸感叹的道:“主人,你别说,这价值千金的东西,吃起来就是痛快。”
温酒眨了眨眼:“价值千金呢,你快再吃点,这东西这么贵,别浪费了。”
小锦看了一眼面前那堆的小山儿般的盘子,顿时也是摇起头来:“我不成了,主人,还是你吃吧。你胃口大,一定可以吃完的。”
温酒:“.....”
真是像极了前世跟着朋友去吃自助餐啊,刚开始都是我的我的,最后都是你的你的。
当真是吃不动了,温酒便是想着放储物宝箱里头,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便是察觉现实中有人碰触她的身体。
四爷回来了?
温酒顿时从空间里头出了来。
睁开眼睛,便是瞧见四爷放见她腰间的那只大手。
温酒下意识回头看去,便是见到四爷那一张带着几分疲惫的脸。
温酒:“爷,身子不舒坦吗?”
四爷对上温酒关切的眸子,便是下意识拍了拍她后背:“没事儿,吵醒你了?”
温酒摇头:“还没睡实呢、”
“嗯,睡吧。”
四爷声音冷冷淡淡的,满是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温酒眼珠子一转,便是坐起身来:“爷,快起来。”
四爷诧异的看过来:“怎么了?”
“有件东西要给爷。”说话间,顺手将那空间里头剩下的烤蘑菇盘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又道:“知道爷晚上没吃,便是给爷留了些吃的,爷趁热吃吧?”
说着,便是指给四爷瞧。
四爷瞧了一眼,便是楞了下:“爷刚刚进门时候竟是都没瞧见,你有心了。”
说罢,便是又吐了口气,摸着温酒的脑袋道:“爷不饿,你可想吃吗?若是饿了便是吃些。”
四爷心头一暖,这个丫头,总是惦记着他,连他没用晚膳这样的小事也记得清楚。
“我吃过了。”温酒即刻摇头,又道:“这是酒儿的菜式,爷尝尝味道好不好?费了好些力气呢。”
小锦说着价值千金,放时间久了真怕失了药效,给旁人吧,多少有些心疼。几个儿子也实在是没法入口,这东西被自己烤的太油了。
四爷瞧着温酒颇有几分关切的眼神,终究是吐了一口气,拿起筷子来。虽是没有心情,但到底不辜负她的好意,食不知味的往嘴里头塞。
吃着吃着,道是吃出些滋味来了。
剩下最后一根,四爷方才借着灯光,细细瞧去,这才察觉出异样来,这东西,怎么像是是在发光的?
不过,酒儿给他的东西,总归是错不了,也不知是她研究的什么新菜式,味道倒是很不错。四爷闭着眼睛一口气吃完,便将盘子放在了边上。
“嗯,味道不错。“
见温酒顶着自己,四爷夸赞了一句,便是又道:“以后万万不得这般操劳,你平日里头的吃食便是极好的了。”
“好,”温酒点头,又问:“爷,怎么样?你有没有觉得身上舒服了不少?”
四爷不明所以,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吃食味道有些熟悉,也不知在什么地方吃到过。”
温酒点头:“哈哈,咱们去梳洗吧?”心说这位爷应当没吃过吧,谁能弄个西域雪莲吃啊?
只不过么,这西域雪莲也不怎么样嘛,吃了这么多,也没啥反应啊。看来,药效却是有些夸大其词了。
四爷也不知道是不是胃被填满了,此刻心绪也稍稍好了些,任由温酒扯着他一块梳洗去了。
“爷早些睡吧,明儿个一早还要上朝呢。”
“嗯。”四爷应了一声,便是将温酒揽进了怀里:“睡吧。”
“爷,你睡了吗?”
约摸两刻钟之后,温酒终是忍不住问道。
“没...”
“呼,就说啊,热死了。”温酒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拿着手扇了扇,实在是热的不行,甚至觉着透不过气来,便是坐起身,将床帘子给拉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