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太医不防先拖上一两日再用针吧?且先让我试一试。”
“姑娘,这……按理来说,姑娘这几日同贝勒爷说的话也不少了,若是贝勒爷能醒,许是早就醒了,不妨让奴才先扎上这一针?
姑娘不用心疼,贝勒的身子极好,一针也不会影响身子的,若是醒了。岂不是皆大欢喜?”刘太医劝道。
“不行,”温酒坚持道:“太医,您不妨再帮四爷把把脉,瞧他这几天的身子是不是比前些日子更好些了?”
刘太医狐疑的瞧了眼温酒,但到底还是听了她的话,低头去给四爷把了脉,然后一脸惊异的道:“贝勒爷身子一向强健,老夫观其脉搏,似乎真的比以前好了几分,真是齐了。
昏迷之人进食饮水不顺,本应该脉象虚些才是……单单观脉,丁点儿也不觉着这是一个正在昏睡的人。”
刘太医百思不得其解,眉头都拧成了结。
温酒便是点头:“太医,贝勒爷早前一直奔波忙碌,实在是太过辛苦了,我觉得如今可能是他修养身体的大好时机。再有,昨日晚间贝勒爷似乎隐隐有清醒的迹象,我瞧着,当真不用去损伤爷的身子。若是这样睡下去能让他的身子变好,不妨再让他多睡两日。”
刘太医听了这话,终是点了点头:“如此老夫便同皇上细细回禀此事。咱们就再观望一天。”
刘太医也是咬了咬牙,此番情形,生平仅见,他想要瞧一个究竟。
若贝勒爷睡上一日,身子会好,那当真是天下奇闻了。
只是圣上那里,还需要他好生想想如何回答。
“姑娘,贝勒爷吃食上,要劳烦您多一些了。”刘太医一咬牙,硬着头皮下了决定,大不了被圣上骂一通。
温酒点头:“这倒是无妨,每日各样滋补的汤水一直都没有断过,绝不会拖累了贝勒爷的身子。”
刘太医又在这儿坐了一会儿,便匆匆的回去同康熙爷回话去了。
温酒索性将屋子里头的人全部都撵了出去,立即将四爷的袖子撸了上去,顿时吓了一跳。
四爷的手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幻化成拳刃,覆满了他一只手?,他此刻眉心紧锁,额头也冒了冷汗出来,显然此刻正在挣扎。
【主人,好险啊,再晚一点怕是要被旁人发现了。】
温酒也是心有余悸的皱了皱眉头,当下看着四爷这样子也是犯了愁:“小锦,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帮四爷一些呀?”
小锦摩挲了一下下巴,又看了一眼温酒,只道:“其实只要主人待在帝王星的身边,对他便是有帮助的,两件灵器相辅相成,刚柔并济,待在一处会自动融合。如果主人你能试着用灵蛇鞭和四爷沟通起来,许是会事半功倍。只不过主人你现在还没入门,怕是有些艰难。”
小锦说着,又忍不住兴奋了起来搓了搓手道:“不知道这一次帝王星会不会突破二阶,如果他突破了,主人便是入门也会更加容易了。”
温酒眨巴了两下眼睛:“啥意思?”
“这功法相辅相成的啊,一人升级,另外一人也能获益的。”
温酒眨了眨眼:“这么厉害?”那岂不是不用努力了?
小锦:“四爷升级,也有大礼包给主人的,总归这次赚大发了。”
温酒听了,这压抑了三天的心情,忽然之间就转晴了,抱着还在昏睡的四爷,便是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爷呀,可真是我的宝。”
本来还在为四爷受伤而担心,没想到转头他就给自己这么大个惊喜,啧啧,这男人,嫁的不亏。
小锦吓得立即捂住了眼睛:“主人,你羞羞!我也就罢了,小主人们还在看着呢。”
温酒摸了摸肚子:“我这是在表达爱意,羞什么羞?”
温酒也不和小锦贫嘴了,索性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和灵蛇鞭建立沟通。
虽然灵蛇鞭躁动了一些,但总觉得联系更紧密了些,隐隐约约似乎,摸到了一点点联系。
这么一坐,不知不觉两个时辰便过去了。
流苏在外头敲门的时候,温酒一时还有些怔愣。
她睁开眼睛活动了一下手脚,顿时呆滞起来。
“小锦……我现在,乏力的感觉没有了,反而觉得特有劲儿,能吃下一头牛!”
【主人!太好了,你成功入门了!】
温酒也呆住了:“入门了,可我没练舞啊!”
下意识的向四爷看去,发觉四爷这一会儿也已然平静了下来,安安静静的又像之前那般昏睡了过去。
小锦默了默:“主人,你真是运气爆棚,我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瞧见你这样入门的。”话说谁不是勤学苦练,渐渐入门的呀?即便在天才也是省不了这一步。
主人可倒好,愣是被帝王星给拉着入了门,还是在怀孕的时候。一时之间,小锦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不愧是点满了气运值的女人。
【叮恭喜宿主成功入门!奖励随机礼包1个,可分配属性点10点。】
温酒可是许久没有看见礼包了,当下乐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流苏一进门的时候,便见到自家姑娘笑成这个样子:“姑娘?这是怎么了?”
温酒眉开眼笑的捏了捏流苏的脸:“流苏,饿了,快去弄一些餐食来,多弄些。”
流苏总算是松了口气,刚刚在外头叫了好几声姑娘都没有动静,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未曾想姑娘这么一会儿倒是开心起来了,立刻应声道:“哎,奴才这就让人去膳房给您传。”姑娘近些时日用膳总是不香,而今总算是自己找吃食了,她恨不得将好吃的都端了过来。
不多时,膳房餐食便已经做好,端了十几个菜进了屋子。
一盘一盘的摆在桌子上,温酒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暂且先将四爷安置好,我给他盖了盖被子,转头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
“姑娘,可是不能吃了吧?”
不多时,流苏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盘子,忍不住劝。
苏培盛也点头:“是啊,姑娘,一次吃太多怕不好克化,而今天色也晚了。”
“姑娘确实不能吃了,于腹中胎儿不好。”桂嬷嬷这会儿也赶了过来,眉头拧巴成了一个结。
温酒意犹未尽的放下了筷子,事实上,桌面上的东西也没什么可以能给她吃的了。
见温酒放下筷子,桂嬷嬷松了一口气,一转身,便瞧见他那老朋友李德全正在旁边瞧着自己。
当下整个人都愣了,“你……”
这老东西怎么来这儿了?万岁爷这是要做什么?怎么把自己人都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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