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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既然麻麻地师叔会传递讯息过来,那么就意味着他可不仅仅只是告知我们这些事情而已。
而是在,求救!”风莫惊道。
言尽于此,九叔眼底逐渐闪过些许的思索之意;麻麻地,他又怎么不知晓他那含糊不清的性子,能够传递讯息出来,便是在求救。
只不过依旧格外嘴硬,不曾说出来罢了。
“如此,也罢!”
“既然你想去看一看,为师也不会阻止你;但有两项你要记住,无论要去任何地方,都要传递讯息回来。
既然出手,那就下手狠一些!
那些聚集起来的邪修妖道,能有几个良善之辈?”
九叔沉声吩咐道。
风莫惊点头应允,大步向着外界走了出去。
这一幕,不禁让蔗姑隐隐有些性急起来,“师兄,现在让小风出去,会不会有些不妥。
若是让那些鬼道宗的人察觉,恐怕会出手加害。”
蔗姑的顾虑并没有错。
若是让鬼道宗察觉到风莫惊的存在,便会如同蝗虫鬣狗一般,猛冲猛打,直至将风莫惊这个潜在的威胁灭杀于此,让其消散于世间。
“让他去!”
“一年之后,便是首席弟子的选拔挑选;之后的,便是下一代掌门的位置。
有了这一道事迹的加持,他能够坐上那个位置的把握,便会多上一分;想要让其踏入至天师境界中,只有茅山的真正传承之物。”
九叔沉声道。
一双沉稳的眸子之中,闪过几分莫名的思索之意。
九叔不是仙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有私心的普通人;他注定无法迈入至仙人的境界中,他没有仙人之心。
什么是仙人?!
仙,善恶不分,黑白不明;万物为蝼蚁,众生为刍狗。
什么是仙,这便是仙!
他想让风莫惊遁入至天师境界中,想让他走的更远,望子成龙,这是每一个长辈都盼望的事情,九叔,也不例外。
……
十万大山。
由玉石所建造的一处宫殿之中,“宗主,那个金娘教的杂碎逃了。”
黑白无常两人大惊失色,面色僵硬异常,连忙双膝跪地,瑟瑟发抖地禀报道;他们将那金娘教教主的头颅带了回来,也让他知晓了鬼道宗所处。
若是让其暴露出去,引得那些正道门派顷其所有来攻,他们又该如何来应对;但那时,恐怕死的绝对是他们。
“逃就逃了吧,反正他身上的上古遗留下来的尸气都被抽离了出来。
就让他在外面胡乱折腾吧,折腾的越乱,我们越好行事;现在只剩下两样东西我们未曾寻觅道。
等将其寻觅到,我们便是仙人之辈,这世间,同我们又有什么干系?”
听着两人的回报之声,那鬼道宗宗主随口回应道。
腔调嬉笑,不紧不慢。
不过他也存有几分的疑惑,他们所看到的,恐怕也只是那些人想要让自己所看到的罢了,不过此刻他,可全然不敢再生出别样的心思。
那道好似魔神般的人影正时刻提醒着他,若是敢动别样的心思,死的人,绝对是他。
“鬼兵,实力塑造的如何?”
沉默几分,那端坐于宝座之上的鬼道宗宗主略微眯了眯眼睛,为面具所覆盖的眼睛中迸发出股股的森冷肃杀之意。
他们所塑造出的十万鬼兵,各个实力都达到了摄青鬼的境界;若是将它们放出去,整个世间,多半都会为其所攻伐下来。
原因很简单。
那些辅以人匠之术连同造畜之术所塑造出来的东西,其难缠程度可想而知。
“宗主,现在将它们放出去吗?”白无常率先出声请示道。
那宗主摇了摇头。
“这十万鬼兵是上面点名要的东西,若是将它们尽数放出去,到时候以何物当做阵基来使用。
是你白无常,还是你黑无常?”
“助本宗主!!”
那鬼道宗宗主眸光猛地一寒,转头看去,似是两团幽暗的灯火,其腾空而立,周身激荡出股股的幽绿色的光束。
光束凝实,轰于眼前的宫殿周遭,炸裂的声音响彻,在几人眼前,赫然出现了一条循环流淌的水流,黄泉之水。
黑白无常两人动作不慢,则是抬手挥动手边的哭丧棒,哭丧棒甩动,化作两道黑色的飓风,飓风频频翻涌,携带着一部分的黄泉之水遁入一旁的壁画之中。
在那壁画之后,则是一些身着黑甲,睚眦环首刀的鬼兵。
鬼兵猛地猛地,更是各自露出了似野兽一般的神情,张口吞吐,那些黄泉之水尽数被他们吞入至腹中。
霎时间,磅礴的阴气翻涌。
一个接着一个的鬼兵似打破了什么“屏障”,超越了摄青鬼的境界,獠牙外凸,可怖至极。
“不够,远远不够!”
“想要将它们作为阵基,实力之差,不可轻易弥补;召孟婆回来!”那鬼道宗宗主好似洞穿了壁画,落在那些鬼兵身上般,沉声吩咐道。
“轰!”
一道沉重至极的声音响彻,黑白无常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生有八条手臂,状若铁塔般的身影快速浮现。
躬身而立,口中发出似野兽般的古怪声音。
“去!”
命令下达,那道古怪的身影化作股股劲风,快速向着外界疾驰而去,只待一息,便不见了踪影。
这些东西,才是那鬼道宗宗主手中最强的一股力量;状若八臂修罗,其实力之可怖,甚至达到了八印巅峰。
一举一动之下,似山岳般让人胆战心惊。
要知道,他们两人也只是“九印”的修为罢了,而那几个古怪之物,却是切切实实地达到的八印之境。
他们两人登时觉得有些后脖颈有些发凉。
这样的手段,眼前的这个宗主到底还有多少?
义庄。
“师兄,凭借我们三个,恐怕不是那些邪修妖道的对手吧?”
听着风莫惊的嘱咐之声,秋生三人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凭借他们五印的修为,又怎么可能是那么多妖道邪修的对手?
“去,还是不去?”风莫惊冷冽的声音再次响彻而出,沉声询问道。
三人略微相视一眼,继而像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了点头;他们倒是想要拒绝,但看着一旁旺财那“虎视眈眈”的眼神,还是将这个危险的念头抛到了脑后。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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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6 八臂修罗,金娘教现(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