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上前把泽提起来,小小清瘦的人轻而易举就被女人提起来。
“听着,站好,不许在掐了!”
“啊~~!”
听着泽不情愿的喊叫,女人的声音也被迫软了下来,“听话,别掐了。”
女人掰着泽的手腕,她较不过泽,看着指甲深陷皮肉,她也急得要哭!
她没办法,她知道她只能等。
好一会儿才等泽安静下来,呜呜的长嘴,呜呜像是在说什么话。
女人对泽说,“听着,你呆在这儿,哪里都不要去,过几天我来带你走,懂吗?”见泽不回答。
“听懂了点点头。”
泽耷拉着脑袋,沉闷的点头。
看见泽点头,女人起身,看看时间已经快要破晓了,她要走了。
突然想到什么,泽举起被自己弄伤的手递到女人面前,踮着脚凑女人更近一点,“疼。”
“你不要摸它。”女人把泽的袖子放下来,很好的遮挡住伤口,递给他一个小药瓶。
什么都安排好了,女人抬起步伐走了。
泽望着女人离去的方向,指指自己的受伤的地方,“疼。”
小委屈的说,“好疼。”撇撇嘴,回到自己的犄角旮旯蹲下去缩成一团。
谢北月回去已经好晚,红枣已经可怜的在墙角跪着,谢万州坐在椅子上,教训她。
他亲自为谢北月送来嫁衣,来了人就不在了,问红枣,她又不知道谢北月做什么去了。
支支吾吾说她去买首饰,等了半天也不见谢北月人影,要不是怕闹的动静太大,急得他差点去报官了!
外面灯火都点了一千家,谢北月才磨磨蹭蹭回来。
气的谢万州大拍桌子。
“买了些首饰,逛的久了点。”谢北月敷衍的说。
对于这个爹,确实没好印象,但是也不至于说到要他死的地步。
他没害过她,罪不至死。
要死的,是薛景谢婉那两个蠢货!
欺她娘,欺她姐!
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怕也不能叫她半点解恨!
谢万州交代了一堆事宜,全都是到将军府之后要怎么守规矩,不要让人家不高兴,好学会好好服侍自己的夫君。
谢北月冷着脸听完谢万州一堆废话。
“我累了,父亲。”谢北月眯着眼做了一个打哈欠的动作。
“你好好休息,记得明天早点起,要上妆的。”
终于在她来了忘记这是第几天的时候,谢万州又说出来不是人话的话。
经过一晚的哔哔赖赖,这已经快早上了!
大红衣衫着身,凤冠霞帔,轻抿红唇,细擦胭脂。
“小姐,你真漂亮!”红枣睁大眼睛看着谢北月,发自内心的说。
“嗯。”谢北月淡淡的应,这话,她现在不想听,很排斥。
“你去看看我娘,看看我交代要放好的东西,是不是都在屋里头,”谢北月又觉的行为太刻意,补充的说,“我要走了,放不下我娘。”
“哎!”红枣脆脆的答应。
今晚姜蓉就要走,虽然姜蓉一百万了不理解,也一百万个不愿意今晚走,但这由不得她。
为这事儿,谢北月嘴皮子都磨破了,只差把明天长公府姓谢的要抄家的事儿说出来,才劝的姜蓉答应今晚走。
比起现在已经安排好的姜蓉,谢北月更想知道自从那天她跟禾玉分开走了之后,就一直没看见禾玉,现在禾玉人呢?
“系统,禾玉。”
一阵没有反应过后,还是一阵没有反应。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