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自己百年后,独留小徒弟一人面对所有,姜家所有的资产,当然还有姜承邺徒弟的称号。
有些事自然是要锻炼锻炼的。
虽然他不是很清楚过去的六年,小徒弟究竟经历了什么。
可从对方只使用过一次逆魂便不难判断,小丫头已经鲜少驱鬼了。
如此,才决定带着小徒弟。
月黑风高夜,两人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来到了祖屋。
白日里在祖屋周围负责巡查的保镖已经撤走了。
看来这些人只负责白天,夜里属于自生自灭类型的。
“师父,我觉得夜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发生,所以才会将这些人撤走。”
早早跟着师父跳进院子后,小声的说道。
“一会儿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要莽撞,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见师父严肃的望着自己,早早点点头,她也明白自己关于这方面的经验少,万一误了大事就不好了。
姜承邺见小徒弟明白自己的话,这才带着小徒弟来到祖屋前。
祖屋别墅的房门已经被藤蔓全部缠住了。
怕有人发现他们的行踪,姜承邺在剪掉藤蔓的时候,只剪掉了主要的部分,大部分都还挂在上面,不耽误进门。
“看见没,连门都没锁,我就觉得有猫腻儿。”
所有的藤蔓弄到一旁后,两人一推,门慢悠悠的开了。
早早惊讶的看着师父,露出嘲讽的表情。
“看见没,那雷擎一定有事瞒着她媳妇。”
“也不见得,我们进去看看吧。”
姜承邺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判断,只是无声的拉住小徒弟的手,往别墅里走去。
因为是在夜里,别墅里很黑,两个人也不敢拿手电筒,只能靠着一块巴掌大的夜明珠发亮。
虽然光亮有限,可对于二人足够了。
在一楼逛了一圈后,两个人共同的想法就是,别看院子里荒凉,草长到一人高都没人打理,然屋子里却十分干净。
厨房的冰箱里竟然还有食物。
“我刚才看了下,冰箱里的奶都是最近的。”
证明日期是新的,也就说明有人在这里生活。
“走,我们上楼看看。”
姜承邺无声的打了几个手势,然后俩人小心翼翼的上了二楼。
另他们很奇怪的是,二楼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房间。
房间是锁着的,原本他们想进去看看,可早早觉得应该先上三楼看看。
如果三楼的格局也是这般,那么他们到时候再返回二楼也不迟。
姜承邺同意了。
只是当他们来到三楼楼梯口的时候,顿时愣住了。
早早震惊的看了师父一眼,见对方同样很震惊。
遂即,早早拿出乾坤盘,将前面的无色无味,透明的屏障消除了。
或许外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可两人知道这是一道只有鬼或者和鬼有牵连的人才能看到的一种屏障。
能隔断各种声音。
如果是普通人进入,那将进入的是另外一个空间,一切如常的空间。
可如果是早早和姜承邺这种大师级别的,那么破坏掉屏障,就能进入到真实的空间。
“所以……雷擎?”
早早无声的说道,姜承邺看到对方的嘴型,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下一秒拿出自己的法器在两人的周围一划,另一道屏障起,这才出声音说道。
“你刚刚要说什么?”
“师父,我觉得,雷擎一定在。”
没有任何判断,就是直觉。
“嗯,一会儿进去的时候,如果遇到危险,先不要着急动手,看我手势。”
“好。”
早早多一句都没敢问,因为她发现师父异常的严肃。
那就证明里面那东西,来头不小,亦或者很难对付。
如果换成以前的师父,一定不会这般。
最近几年师父的身体越来越差劲,想到这,早早握了握姜承邺的手。
许久,才喃喃说道。
“师父,你放心,徒儿保护你,这六年在外,徒儿可没白混。”
姜承邺还以为小徒弟在逗自己开心,抬起手摸摸对方的头,才拉着人走上楼梯。
三楼也只有一个房间,但细看能看出墙壁上有痕迹。
也就是说以前是有好几个房间的,后来被改造成一整个房间。
房间在走廊的尽头。
隐约还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声音。
早早还以为是说话声,怕他们露馅,于是贴在墙壁上仔细听。
这一听不要紧,瞬间闹了个脸红。
姜承邺狐疑的看着小徒弟那奇怪的表情,也贴在墙壁上听。
忽然,一阵暧昧的声音传进耳中,随后跟着的是一段污言秽语。
最后还有银铃般的笑声,求饶声,嬉闹声,当然还有令早早和姜承邺脸红的一系列……非人勿听的声因。
姜承邺立刻从离开墙壁,随后又拉住小徒弟的胳膊,不让对方听。
或许是因为心急,力道有些大,早早下一秒便撞进了姜承邺的怀里。
此时,两人周围的温度上升,罩在二人外面的透明罩竟发出金色的光芒。
然二人却不自知。
早早就那么扬着下巴望着姜承邺。
然只看见对方光滑的下颌,还有那微微动的喉结。
忽然,透明罩的金光分出一缕直接钻入早早的体内。
早早的双眸从黑白分明变成了微微的粉色。
再然后,早早伸出双臂搂住对方的腰身,同时脚下也踮起脚尖。
下一秒,粉嫩的唇直接贴上了姜承邺光滑的下颌,遂即又满满划到喉结。
猛的,触到一股冰凉。
姜承邺浑身一震,低头扫了眼微眯着双眸,有些不清醒的小徒弟,猛吸了几口气后,拿出法器再次施了一层透明罩。
透明罩的金色被盖住了,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而钻入早早体内的金色光芒也被抑制住。
下一刻,早早恢复了清明。
看到两个人暧昧的姿势,早早用力的眨眨眼睛。
脑海里全是刚刚自己轻吻对方下颌的画面。
卧槽!
她刚做了啥?
她亲了姜承邺!
还,还是那么敏感的地方!
她中邪了?
早早立刻鸵鸟状的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或者她该解释刚刚轻薄的举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