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路行舟带着雨宫凉子一路从东京都开到了北九州,中途在静谧的四国停留了相当长的时间。阑
现在大概是十月的中旬,正是红叶绚烂的时节。
德岛县的大歩危?小歩危以及剑山都是一绝。
两边有高耸的山峦,山上郁郁葱葱的红叶,还有成片的松树林,松鼠等可爱可亲的生灵在林间欢愉。
“凉子,我给你拍张照吧?“
路行舟扬了扬手里的拍立得,嗯,没有王小明那标志性的品红
雨宫凉子微笑着点头道:
“嗯!“阑
雨宫凉子倚靠在围栏上,微风拂起她鬓角的青丝。
雨宫凉子伸手捋过,那一瞬间宛如绽开的昙花,清丽而惊艳。
“卡察!”
这瞬间的美好定格在了相机内。
路行舟拍的照片不多,一般他是喜欢玩录像机的,但这张照片的质量他认为是不错的。
将照片从拍立得的出口洗出,路行舟将其取下递给了雨宫凉子。
“水平不错嘛,你怎么什么都会啊?”阑
接过照片,雨宫凉子满意地笑了笑,她问的这个问题她并不期许得到答桉。
许是路行舟留给她的印象太好了,在她记忆里好像没什么路行舟不会的,到光写真馆and illk dipper吃过不少次的她对路行舟的厨艺赞不绝口,也听过路行舟那媲美大师的小提琴演奏。
雨宫凉子和路行舟一起走在林间的小路上,雨宫凉子穿着黑色的皮裙,头发挽着,脸上挂着恬澹的微笑。
这个笑容对路行舟来说有些陌生,凉子她……很久没有这么轻松地笑过了。
“我不是什么都会,只是因人而异,小时候父母太忙,姐姐太懒,妹妹太小,我学会了做饭,姐姐被流氓骚扰学会了武术。”
路行舟微笑着摇了摇头,停下了脚步,兀地注意到雨宫凉子停了下来,扭头将温柔的目光对上雨宫凉子那灼热的双眸。
一阵微风穿林而过,被雨水浸湿的大地散发出来的泥土的芳香撩拨着人的嗅觉。小径两侧,高大的枫树已被火红的枫叶所笼罩,在经过雨水的洗涤之后,原本火红的枫叶显得格外妖艳,加之地上厚厚的落叶,天地仿佛已连为一体。配合着枫林间的雨雾,给人一种身临仙境般的感觉。阑
路行舟与雨宫凉子矗立在红叶铺筑的石板路上,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彼此。
这秋日的热烈不及此刻两颗跳动着彼此节奏的心,满目的柔情尽掩于稀稀落落飘零的红叶。
“路君,做我的男人吧。”
雨宫凉子向来不会小女人的欲拒还羞,她表达情感纵使傲娇也是炽热直接。
不待路行舟回答,雨宫凉子就快步跑了过来,蛮横地搂住路行舟的腰,踮起脚尖堵住了路行舟的嘴。
路行舟眼角含笑,眸子里倒映着雨宫凉子泛霞的双颊,双手抱住雨宫凉子闭上双眼回应着她的热情。
这世间的美好本就不多,一个女子的脸红,便胜过一大段对白。阑
她不嫌,我便不弃。
一吻罢,雨宫凉子俏脸通红,双唇泛彩,媚眼如丝。
“走吧,这一路的风景还未看完呢。”
路行舟的大手握住雨宫凉子的素手,笑道。
“嗯。”
雨宫凉子美眸含笑,此刻她不是保卫地球的水瓶赛沙,只是一个名叫雨宫凉子的普通女人。
……阑
光写真馆and illk dipper。
满脸颓然的秤谷仁坐在角落的卡座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罐装啤酒。
“不是说好请我吃饭的吗……人呢?真是个渣男……骗走了凉子小姐的心,也骗了我……”
秤谷仁从怀里取出一张婚纱设计图。
这是他自见到雨宫凉子那天后回家连夜赶制的,他梦想着雨宫凉子在婚礼那天能穿上自己亲手设计的婚纱。
但此前这个设想中,新郎的角色该是自己,只是现实很残酷,他讨不了凉子小姐的欢心。
美丽的凉子小姐已经找到了新郎这个角色,可惜那个人不叫秤谷仁。阑
借酒消愁的秤谷仁并非不能接受雨宫凉子找到了她的真爱,他会予以祝福,只是失恋对男女都是一记重锤。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过,谁又会需要借助酒精来消愁呢?
“注意点那个男人,发酒疯的话就请出去。”
坐在吧台前喝热牛奶的灭瞥了一眼颓丧气息拉满的秤谷仁,对着一旁的金居嘱咐道。
“明白,我可不是摆设。”
金居用叉子叉起一块慕斯蛋糕,左手推了推眼镜冷冷道。
他是方块kg长颈鹿锯锹型不死兽,最近才从底片暗影世界到这里给路行舟做店员的。阑
路行舟亲自担任店里乐师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金居对音乐还蛮感兴趣的,便充当着店里的新乐师。
“只是说一声。”
灭对于金居的冷声并不在意。
金居看着挺高冷,其实还是很好相处的,做事很有理性。
……
东亚大学堀口研究室。
“紧急事件?什么紧急事件?”阑
听完狮堂剑的描述后,与狮堂未加站在一起的弓道天马歪着脑袋问道。
“我不知道,博士他是这么说的。”
狮堂剑都着嘴解释道。
“到哪里去了?”
狮堂未加开口问道。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嘛。”
“真是的,你这个家伙怎么一点用都没有?”阑
弓道天马叉着腰摇了摇头。
“天马,你说得太过分了吧?你怎么可以说我的弟弟一点用都没有呢?!”
狮堂未加恼火了,她还是很爱护自家弟弟的。
“好了,你别生气嘛。”
弓道天马感到头大,开口的瞬间也深知自己惹了祸。
“为什么不生气?”
“好了,我是开玩笑的。我是……”阑
“你凭什么说我可爱的弟弟?你再说一次,天马。”
扭头面向狮堂未加的弓道天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不速之客。
“御园木先生?”
狮堂未加闻言亦是愕然看了过去。
“这里就是博士的研究室嘛。”
御园木笃司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插兜缓缓走了进来。
“博士?他不是在御园木先生那儿吗?”阑
“老实说,我跟他已经失去联络了。”
“诶?”
“他只留下了这个。”
御园木笃司从兜里摸出此前交给堀口一郎的特制卫星电话,放在了桌上。
他的目的很简单,代替堀口一郎接过格兰赛沙的领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