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不活了,不活了,我不活了。”
房间里,司徒晴儿嚎啕大哭,把房间的东西全部摔坏了,躺在床上哭得昏天暗地。
张军府出了这样的丑闻,司徒勇杰觉得很没有面子,便派人把司徒晴儿送回了房间,还要安抚一下宾客们的心情,出了这样的丑闻,本来他这个主人最需要人安慰。
可是,为了怕别人说的太难听,司徒勇杰只好压下愤怒的心情,硬着头发给大家说好话。
来参加婚事的客人,不一定全都是朋友,其中有不少死对头,朝中官员的风气就是这样,即便心中最恨那个人,表面上还是要友好的打招呼,这就是官场,所谓适者生存。
那些只懂得意气用事的人,又或者自视清高,不屑于人交流的人,往往会死得很快,不是官丢了,就是无端被人诬告,成了狱中冤魂,这样的例子,在莫离国数不胜数。
久经官场的司徒勇杰自然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即便是心情最不好,也知道对方在看将军府的笑话,也努力压抑着心情,不愿意得罪人。
“二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闻讯而来的司徒蝶儿很是奇怪。
司徒晴儿披头散发,整张脸都哭花了,双眼通红通红的,都浮肿了起来,鼻子红通通的,她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穿好嫁衣之后,就在房间里等着四皇子来迎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睡着了,醒来之后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啊呜呜呜呜…!二姐以后如何出去见人?”说到这里,司徒晴儿泣不成声。
四皇子嫁不行不说,还被一个下人毁了名声,让她情何以堪?
毁掉司徒晴儿清白的汉子,在府中所有客人走了之后,司徒勇杰便把他处死了,这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碰他的女儿,实在是死不足惜。
司徒蝶儿捉住了关键词:“嫁衣?二姐,你的嫁衣呢?”
“嫁衣,不是在身……。”说着,司徒晴儿低头看了一眼,顿时,一双眸子都瞪大了:“我…我的嫁衣呢?”
那一身嫁衣,是汤姨娘生前亲手为她做的,三个女儿,每人一身,嫁衣上面都有独特的的标志。
司徒蝶儿:“莫不是留在后院了?”
出事的时候,司徒晴儿是身无寸缕,莫不是情急之下,没有把嫁衣拿回来?
司徒晴儿是的时候,脑子一片乱糟糟,根本想不起当时的情形。
司徒蝶儿见状,连忙派人去后院,司徒晴儿出事那间房间寻找嫁衣,可是,找来找去,始终不见踪迹。
突然,司徒蝶儿一拍手掌,大叫一声:“糟糕。”
正在低头哭泣的司徒雪儿吓了一跳,吸着鼻子,带着哭腔问道:“三妹,你干嘛呀?”
“二姐,糟糕了,我们被人算计了。”
“嗯?”
“二姐也许不知道吧!吉辰到的时候,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亲眼看见,一个新娘子上了花轿。”
末了,怕司徒晴儿不相信,司徒蝶儿又加了一句:“蝶儿也是亲眼所见,当时,以为那个新娘子是二姐,说了几句恭喜的话,只是,最奇怪的是,那新娘子竟然是昏迷的,到底哪里出错了?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