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美好的。
但现实是骨感的。
接下来的日子,认定他身上有武道机缘的方南天和杨涛一直都在暗中研究要怎么抢夺其身上的武道机缘。
为此两人在私底下讨论了无数次的计划。
几乎每天都要聚在一起好多次,而且还是神神秘秘的,搞得武馆内的许多弟子都觉得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基情,要不然怎么会如此腻歪?
就算是热恋期的小情侣也没这么黏人啊!
“杨涛,付勇那边盯得怎么样了?他还没有动静嘛?”这天,方南天看着在练功场跑来跑去的江北,眼里满是焦虑。
距离上次吃饭已经过去足足一周时间,按理来说计划已经开始甚至结束了才对,可结果江北每天还是好好的来武馆上班,就跟一点事都没有似得。
杨涛闻言也是皱着眉头,回道:“师兄,这几天我一直都派人盯着付勇那边,但传回来的消息是这段时间付勇都非常老实,每天就是待在龙海武馆里训练,属于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男。我都开始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对江北身上的武道机缘不感兴趣了。”
“不可能。”
方南天闻言摇摇头说道:“付勇这个人对武道之路的追求十分渴望,但此人的武道天赋一般,上限很低,如果不获得武道机缘的话,他估计此生都难以突破武者境踏入武师境。所以哪怕是为了他的武道之路,他也不可能放弃夺取武道机缘的机会的。”
其实方南天说的都片面了。
事实上凡是踏上武道之路的武者,可以说就没有人不会对武道机缘不感兴趣。
纵观武道世界发展二十余年,哪一次出现武道机缘的传闻最终不是闹得血雨腥风,死伤无数。
所以从这里就能够看出武者对武道机缘的追求和渴望有多深了。
“那有没有可能他不相信我们的话?”杨涛疑惑道。
方南天一听陷入沉思。
这倒是非常有可能的。
毕竟谁都不是傻子,哪有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的,更何况习武之人都有着一百零八个心眼,面对这种事情不相信也实属正常。
“难道他没有找人调查一下江北的情况吗?”方南天思索道。
按理来说就算是不相信,那也不应该完全不相信的。
毕竟那可是人人都觊觎的武道机缘啊!
说什么也应该将信将疑,然后自己私底下去调查一番才对吧?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师兄,我听说这几天付勇的身体情况不太好,每天都要去医务室检查身体,还在吃药。”杨涛摇摇头,说道。
身体不好。
还在吃药?
难道是在上次的武道交流切磋上受伤了?
不应该啊!
作为上次武道交流切磋时的对手,方南天很清楚当时和付勇切磋的情况,两人最终是以平局收场,并且都没有给彼此造成任何一点实质性的伤害。
所以受伤是不可能的。
既然没有在武道交流切磋上受伤,那为什么这段时间还要吃药呢?
方南天百思不得其解。
“能不能查出付勇受伤的原因?”方南天询问道。
“很难,听说付勇对他受伤的原因只字不提。”杨涛回道。
只字不提。
那里面肯定是有问题了。
不过这就很好的解释付勇这段时间没有去找江北麻烦了,原来是自己身上负伤。
既然如此,那就再耐心等待几天吧,等到付勇伤势痊愈后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方南天如是想道。
只是这一想就又是一周过去了。
这天。
看着依旧在武馆内活蹦乱跳的江北,方南天内心越发的急躁起来,问道:“付勇那边还是没有行动吗?”
杨涛摇头回道:“没有。”
还不行动。
这个付勇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难道对付一名二级武者还要犹犹豫豫准备半年不成?
算了,不等了。
“准备一下,今天晚上我们自己行动起来。”方南天下决心说道。
他最近越发的看江北不顺眼,内心积攒的不满和怨气可谓是已经达到了极限,正迫切地要释放出来。
所以他不打算等了。
“师兄,我们出手怕是不太方便吧,毕竟江北这小子还是我们武馆的人呢,万一到时候被发现......”杨涛犹豫道。
洪道武馆有明文规定,弟子和弟子之间不能有恶意、伤害的切磋,更不能去致彼此于死地,否则一经发现就会从严处理,后果必然是非常严重的。
方南天闻言压低声音说道:“怕什么?只要我们做的够隐秘,谁会知道?”
“可是......”
杨涛还想说什么,却直接被方南天给打断:“可是什么?难道你不想得到江北那小子身上的武道机缘?你可要清楚,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就靠着武道机缘从一个普通人成为了二级武者!你就真的一点不心动?”
杨涛听完不说话了。
一个月的时间从普通人成长成为二级武者,这种夸张的提升速度没有人会不羡慕和嫉妒。
要知道他从普通人达到如今的二级武者地步,花了足足三年时间。
两者比起来差距属实有点大。
“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我自己来。”看见杨涛这副表情,方南天知道自己已经说动了他,便开始拿捏起来,说道。
果不其然,只见杨涛咬咬牙,说道:“师兄你这话说的,平日里我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冒这个风险呢?要做师弟陪着你一块!”
“好!”
方南天拍了拍杨涛的肩膀,肯定道:“放心,事成之后我俩平分这份武道机缘,决不食言!”
“好!”
就这样,师兄弟俩在等待半个月无果后准备亲自下场行动。
而就在他们即将要行动的时候,同样在龙海武馆休养了半个月时间的付勇也一改往常规律的生活作息,大白天离开武馆来到市郊区的一处幽静宅子里寻找帮手。
直到夜幕降临,付勇从宅子里出来,身边还跟着一名粗狂的中年男子,他们戴上面具,借着月色迅速朝着市中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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