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记她在知识比赛赢得冠军,说不定她就是有本事能教别人?”
“九班的同学除了云泽、朱忻瑶他们两人的成绩比较好外,班里的同学绝对部分都偏科严重,我可是记得每次考试他们班的分数惨不忍睹。难道丑小鸭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让全班的同学每科都能及格?”
“你管她会不会?一个月之后全校都要重新分班级,连老师也不例外。与其在这里看热闹,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想想要如何才能留在班里。”
“乔校长也真是的,干嘛突然要这样做,我已经在本班生活两年多了,突然换班级……好不自在。”
“估计也就一班的学生,和老师能留在原来的班级吧!啊啊啊啊……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赵杨坚老师特意来到九班,听闻丑小鸭教学,他心里都在发笑。
他站的角度是教室后门,透过玻璃能将黑白上的字看得清清楚楚,上面教学的方法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不过……
这些教学方法早他读高中时就会了,而且……通过一些渠道也能打听到这些教学方法,想来以她顾大小姐的身份,想要知道这些教学方法不难!
赵杨坚嘲笑地摇头,“不自量力!”
“赵老师,您也是听说姐姐在教学,特意来看看的吗?”顾婕老早就发现赵杨坚的身影。
赵杨坚扶了扶金边眼眶眼镜,后教室的门被打开,顾妍希正站在门口,她身后的无数双直视他的眼睛。
“姐姐,听说你在教学,妹妹特意过来看看!”顾婕率先道出来这里的理由。
顾妍希早就知道她的事会传遍整个学校,对顾婕的到来并不意外,至于赵杨坚……没想。
顾婕见顾妍希盯着赵杨坚,主动解释老师也是过来看看。
“不、我只是路过这里而已!”赵杨坚怎么可能承认,他过来只是想看看丑小鸭的笑话罢了!
“陶轩老师竟然放心你教学。”他恍然大悟,“也对,在九班只有陶轩老师一人教全部的课目,你的帮忙倒是减轻他不少负担。我也期待一个月之后,你们班会有多少人及格。”
赵杨坚话里话外都是嘲讽。
“赵老师该操心的人不是九班的同学,而是一班的同学,还有……”顾妍希有意地顿了顿,“你自己!”
赵杨坚微眯眼睛,像似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笑了,“不要以为赢得本校的知识比赛冠军,就可以随意地说胡话!你答对的那些题无非是运气好而已!”
赵杨坚轻拍顾婕的肩膀,有意当着顾妍希的面夸赞她,“你和你姐姐不同,不仅是校花还是学霸。你是我看重的学生,一个月之后的模拟考试可不要让我失望!”
顾婕灿烂一笑,“赵老师,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你的压力也大,不仅要备考还要准备市知识比赛,需要老师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赵扬坚有意瞥向眼顾妍希,嘴角的讽刺更深,“人啊!要有自知之明!”
待赵杨坚走后,顾婕轻轻扯了扯顾妍希的衣角,“姐姐,赵老师的话不要放在心上。老师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姐姐加油!”
顾妍希原本不想理会赵杨坚,但他的身影一直在视线里,或许是跟古华夏的人接触的缘故,情感缺失的她不想看到赵杨坚。
于是……才停下教学打开教室的后门。
赵杨坚走了,顾妍希‘砰!’地关上后门,继续走上讲台教学。
顾婕吃了个闭门羹,心里很爽快!
但窗边有同学看着,她只好姗姗一笑地走了。
……
放学后,顾妍希回到顾家,顾安国正坐在客厅里,严肃地盯着她。
“你还知道回来!有没有当我是的你父亲?”顾安国连续几天打电话给顾妍希,刚开始是直接挂掉,后来竟然直接关机。
这大女儿越来越不像话了!
“你可有把我当女儿?”
“我怎么没有?我要是不把你当女儿,会甘愿去向老太太一家替你道歉?”一说到这件事情,顾安国气得想打人。
要是顾妍希还在以前模样,这件事情早早就解决,又怎么会闹到法庭上去。
“当我是女儿?就不会没经过我同意私下和李家见面,甚至向对方许诺我会成为李才的未婚妻。当我是女儿?就不会问都不会问我事情的经过,擅自做主去医院向老太太道歉。当我是女儿,你这位父亲可有关心过我?”
顾安国心虚地瞥看视线。
顾妍希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迈开步伐往二楼房间走去。
“站住!”顾安国严肃命令道,“明天你不用去上课,随我去顾氏集团办事。”
顾妍希理都不理他,大步往前走。
“你听见没有?”留给顾安国的只有无人的空白。
顾安国气得咬牙,赵方晴端着参茶出来,一边轻抚他的背脊一边递上参茶,“和她怄气干什么?最近因为她你怄气难道还少了?要不是她……母亲也不会责怪你,干嘛要让她去顾氏集团?难道你打算让她参与顾氏的一切?”
在赵方晴的安抚下,顾安国顺气不少,“最近公司所有的大项目都被j.h集团抢走,拿到手的都是小项目,可小项目能养活人吗?乘她现在还有点知名度,让她去顾氏集团只是维护形象罢了,你真以为我会让她参与顾氏的一切?别忘记顾氏以后是要给小婕的。”
赵方晴一听放心多了,“以现在那丫头的性格,绝对不会乖乖去的。”
顾按国怒拍桌子,“哼!不乖乖去,就绑着去。不办也得办,办也得办!这件事情容不得她说不!”
后又庆幸母亲和总管家去了庙会,没有一周时间是不会回来的,否则他那里敢这样做。
房间内,顾妍希拨打养母宋若唯的电话,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她准备再继续拨打时,有陌生电话号码进来。
“喂!”
电话那头一阵静音,顾妍希知道那人在。
“不急,你慢慢说!”
“……我、我好痛苦,我真的好痛苦!”电话那头是陌生而熟悉的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