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要陷害你们,至于他们具体怎么做,你们要给我相应的报酬,我才会告诉你们。”男人虽然压低了声音,秦慕商两兄妹还是清楚的听到了。
来人进去之后,十分钟不到就出来了。
离开之时,嘴里哼着小调,看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兄妹俩绕了一点路,一前一后的将此人给堵在了路口。
男人一眼就认出了秦慕渝,拔腿就跑。
秦慕商直接在身后给了他一脚,让他摔了个狗吃屎,紧接着两人将他拖进了一旁的小树林里,二话没说就是一顿暴揍。
两人揍爽了,离开之时还丢下一句:“你还想两家通吃,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再让我们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兄妹俩走出去好远,这才捧腹大笑起来。
两人笑够了,这才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去,秦慕渝还是有一些不放心的问道:“商商,现在心情好一点没有?”
“嗯!差不多了,三哥,你说这秦东树父子几人,是不是被咱爸打的?真是太有意思了,咱爸下手可比我们狠多了,还有这秦鸭蛋,才十几岁的小姑娘,若真是她害的小九,那她这心思也未免太毒了一点。”
秦慕渝也跟着点了点头,“东树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看着吧,这秦鸭蛋以后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现在我们下的饵已经撒出去了,看来可以让那边行动了。”
“三哥,你还真会将计就计,我以为你只是将人打发走了,没想到顺手就下了个套,你还真有咱爸的风范。”
“现在这李大山在秦东树家人面前露了头,他们就会时时提防我们,担心我们对他们出手,自然就顾不上刘寡妇那边。”
“这时候让那人出手,就没有阻碍了。”
“聪明。”
“是三哥更厉害。”
翌日。
清早起来,刚吃过早饭。
秦慕泽还惦记着林子里的那几袋松塔,着急忙慌的就要出门。
秦慕商赶紧将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拿给秦慕渝,让他去见隔壁村的那男子。
孩子们都去上学了,大人们也不用去出工,秦老太和几个媳妇儿子,将昨天秦慕商他们背回来的松塔,全部都倒在了院子里。
每个人拿着一个簸箕开始拔松塔。
四房的刘丽华,透过窗子看到这一幕,眼红的不行。
要说这松子可是值钱的货。
可是这一棵松树,矮的有十来米,高的有二十来米,想要赚这松子的钱,那是要单上大风险的。
这么高的树掉下来,人生还的几率非常小。
村子里以前也有人饿的不行,秋收过后,就想爬到这树上采点松塔下来换点粮食,却频频出事。
之后,大队长严令禁止,不允许爬松树采松塔。
这能爬上这么高树的大部分都是男子,一旦出事,家里的顶梁柱就到了,村里人也渐渐没有人再去爬树采松塔,但是会有人到林子里捡掉在地上的松塔。
刘丽华眼珠子一转,莫非是他们找到了一片松树林,里面有很多掉下来的松塔,给他们捡到了便宜。
想着她就跃跃欲试,等他们下午再去的时候,她一定要跟着去。
这是秦东树家的气氛也不算很好,秦鸭蛋不能上山采野货了,家里明显的少了一个赚钱的劳力。
“鸭蛋,你自己造成的损失,要想办法找补回来,现在家里的粮食不够吃,再这样下去,爷爷也只能尽早将你嫁人了。”
秦鸭蛋低垂着眸子掩去眼底的阴沉之色,说话时的语气还是乖乖巧巧的: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找补回来的。”
“那就好,你再同那边说说,看什么时候能给你大哥安排个工作。”
“我晓得了,我今天就去问。”说完背着个背篓,赶紧走出了家门。
秦鸭蛋直接去往了知青点。
此时,她的心里压着一把怒火。
家里的几个叔叔和男孩,就只会埋头种地,对家里也没有做出什么贡献,可爷爷却放在心尖上疼着。
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子,所以就不将她当人看,要不是她有这么一点利用价值,可能早被他们嫁给了县城的那个傻子。
越想心里越是不甘心,她不要被别人主宰自己的命运。
秦冬树看着几个儿子的惨状,重重的冷哼一声,“究竟是谁对我们下这么重的手?让我找出来,我一定要他好看。”
“爸,您说会不会是秦老太家的人?”
“应该不会,秦老二是个病秧子,秦老三这么多年都在村里,不会有这么快的身手。”
“那会是谁对我们下的手,会不会是刚回来的那几个当兵的。”
“应该不会,你几个姑姑还有三个姐姐都嫁在本村,而且和那几家都处的不错,照说不应该。”
“昨天那个李大山来说的话,您信吗?”
“无风不起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几天都好好的在家待着,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千万别让人钻了空子。”
秦鸭蛋找到了知青点的两个女子。
因为三人都被禁止不能上山,她们只能在房间里窝着。
“芷清姐姐,你可要救救我,要不然我爷爷就要将我嫁给县城的那个傻子了。”秦鸭蛋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说道。
阮芷清脸上带着笑,掩下眼底的不快,“既然你帮我做事,我自然得罩着你。”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块手表来递给秦鸭蛋。
“这块手表值三十五块钱,你先拿回去应付你爷爷,就当是这个冬天你挣得所有工分了。”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爷爷让我问一下你,帮我大哥安排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
阮芷清下意识看了一眼,侧卧在棉被上软娇玉贵的白锦研一眼。
对方就那样躺在那里假寐,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
“这工作随时都能安排,只是我要看到想看到的结果。”
“芷清姐姐,我明白了,可是…可是我这个冬天不仅不能再去捡山货,这一件事情也没办好,我爷爷肯定不会让我好过的。”说着秦丫蛋又哭了起来。
阮芷清顿时有些不耐烦了,刚刚给她,她却推迟,现在又来讨要,实在是太虚伪了。
将手里的那块表放到炕桌上,“这表你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