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成哪里能听得到谭瑶的这一些抵抗之语,只见她越挣扎,他心里面的愉悦感便越攀升。
他双手紧紧的搂住了谭瑶的腰身,凑到了谭瑶的脖颈。
“啊——韩明成你个禽兽,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
“谭瑶,别装了,你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喜欢我碰你吗,现在你跟我装什么纯洁?”韩明成一说话,口腔里面喷出来的便是让谭瑶厌恶不已的酒精气味。
在楼上的保姆听到了谭瑶的尖叫声,赶紧将孩子放到了床上,然后将房门一关便从楼上跑了下来。
伸着手去拉韩明成,却被韩明成用力的一甩,保姆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你疯了!”谭瑶挣扎着,抬起手,指甲换划过了韩明成的脸顿。
韩明成顿时感觉脸上传来的刺痛了感觉,他抬起手抚摸了一下,指头上沾染着鲜血的红色。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是吧?”
韩明成毕竟是男人,他的力气比谭瑶要大上许多,谭瑶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一巴掌甩过去,谭瑶便转了一个身,直接整个人倒在了地板上,骨骼和地板发出了碰撞的声音,谭瑶吃痛的紧皱的眉头。
“哇啊——呜——”
客厅里面乱糟糟的,两个女人都不是韩明成的对手,而此时,楼上传来了孩子大哭的声音,这才将客厅里面的一切举动凝固在了原位。
本就已经被酒精迷醉了的男人刹那间感觉到了头脑清醒,他一记眼神看向了二楼小思郯的方向,谭瑶心中大喊不妙,赶紧扑了过去。
她竭尽了全力,想要拦住韩明成,不让韩明成上楼对孩子不利。
“闪开!”
谭瑶那手无缚鸡之力,哪能和韩明成相比,韩明成轻轻一甩,便将谭瑶甩开了,他大步朝着楼上走了过去,嘴里面还不停的说着。
“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但是在法院的时候,你们却说这个孩子是我的,那行!谭瑶,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既然是我的,那我就要让这个孩子喊我一声爸爸。”
对于亲子鉴定的结果,韩明成一直耿耿于怀,他很清楚,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思郯快关门!”谭瑶紧张的大喊了一声。
可是孩子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被韩明成抱了起来。
韩明成双眼睛眯着,打量着怀里面的孩子,忽然觉得这个孩子的几分眉眼,居然和祁景恒长得有些相似。
“韩明成,你把孩子放下!”谭瑶已经来到了二楼的方向,眼泪从眼眶里面落了下来,脸上狼狈的粘着泪痕,头发凌乱,几缕发丝被泪水黏在了脸上。
刚才还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孩子,一看到谭瑶如此狼狈的模样,顿时间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他在韩明成的怀里面再一次哭了起来。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哭的如此撕心裂肺,谭瑶的整颗心都要被撕裂了,她大步上前,韩明成却抱着孩子往后退了一步,并且将怀里面的孩子直接抱了起来,停在了半空当中。
“谭瑶,你再过来一步,我就把这个孩子从楼上丢下去!”
“不要!”谭瑶大喊了一声,她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浑身因为情绪的紧张而颤抖了起来:“你要什么,你告诉我,我都给你,只要你把孩子放下就行。”
“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吗?”韩明成闻到了谈判的味道。
事到如今,谭瑶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择,她重重点了点头紧咬着牙齿,“是,只要你把孩子放下,你把孩子还给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在这个世界上,谭瑶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有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经过了多少少的挫折,这个孩子才能在她身边健康成长,而且只是暂时的健康。
一想到这个孩子还有先天的心脏病,谭瑶心就更痛了,她的眼神暗淡了下来,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流出。
韩明成的酒劲儿早就已经散了大半,此时的他缓缓地将孩子收了回来。
看到他这个举动,谭瑶提在嗓子眼的心也渐渐地,随着孩子放回了地上,她的心也回到了原位。
“谭瑶,说话算数,我要你现在的整个公司。”
“……”
万万没有想到,韩明成一开口便是时狮子大开口,谭瑶一下惊讶的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瞪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看来你还是觉得公司比孩子重要。”韩明成看出了谭瑶眼里面的犹豫,立马抱起了孩子又要做出刚才的那一番危险举动,谭瑶吓得赶紧脱口而出。
“行行行,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要公司你就拿去,把孩子还给我。”
“这就对了嘛。”
就在二人纠缠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车子熄火声音,大家纷纷朝门口看的过去,谭瑶趁着这个时候,赶紧大步上前将孩子抱了过来,等韩明成反应过来,想要抢孩子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谭瑶心疼的安抚着怀里面的孩子:“宝贝,是妈妈不好,有没有吓到你,妈妈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怕。”
“妈妈——”这么大的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此时早就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祁景恒欣长的身影站在了门口,扫了眼客厅里面的狼藉,再定眼看上的二楼的方向。
祁景恒?
谭瑶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揉了一下眼睛,确定站在门口的就是祁景恒,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祁景恒垂落在身上手紧紧握起,攥起了一个拳头,手臂上露出了青筋。
刚才他和谭瑶在通电话的时候,谭瑶还没有来得及将电话挂断,所以之后发生的一切,他在电话里面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看着二楼那弱不禁风的女人,抱着怀里泣不成声的孩子,再看看旁边嚣张无度的男人,还有倒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的保姆。
祁景恒的眼睛里面的释放出了尖锐的光芒,那是一种危险气息在靠近,他一步一步的朝楼上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