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还要逼我不成,现在我不喜欢你了,怎么你还强人所难吗?”
盛澜生气的说道,权骁夜看着盛澜如此激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把她打晕扛了回去。
至于嫂子就等着大哥处理吧。
满香楼里,南宫暖暖完全沉浸在台上的节目里面,根本不知道权骁锦就坐在自己的身边。
“看够了吗,看够了我们该回去了。”
权骁锦极力要试着自己心里的怒火,他安慰着南宫暖暖的伤还没好,不能生气。
可是他又想到,既然这个女人的生还没好为什么这么能蹦跶,居然蹦跶到妓院里面来了。
权骁锦既生气又头痛,这时候南宫暖暖才反应过来,刚刚是谁和她一直说话来着?
南宫暖暖看向左边,盛澜不见了,南宫暖暖立马起身,再看右边,整个人都傻眼了。
权骁锦性感的薄唇一勾,危险的弧度让南宫暖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们该回家了,娘子。”
南宫暖暖连忙推开男人狡辩道:“你的眼睛有问题吧?谁是你的娘子,你看不到我是个男人吗?”
权骁锦冷笑:“你是男人,那我是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是个断袖吗?”
南宫暖暖眼神乱瞟,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恨不得马上吃了她一样。
“我不认识你,我要走了,拜拜。”
南宫暖暖立马就要离开,权骁锦来了,那就证明盛澜一定被带走了,所以说他也不用担心了,现在她要快点脱身远离权骁锦。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跑,南宫暖暖的衣领被提了起来,用着清冷的声音说道:“现在居然还敢讲用不认识我,女扮男装到这种地方来,南宫暖暖,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收拾你的是不是?”
“我不过就是闲来无事来这里逛逛而已,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南宫暖暖索性也不装了。
“闲来无事是吧,现在我就带你回去《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有事。”
南宫暖暖脑袋轰的一声,权骁锦他回去耍流氓啊,她不要她不要。
“权骁锦,我身上还有伤啊,你不能这么暴力的对我。”
“你还知道你有伤,可是现在已经晚了,就算你有伤,朕这次也不能放过你。”
权骁锦用着不能商量的课口气,提着南宫暖暖就出了满香楼。
回到齐王府,南宫暖暖的脸都被丢尽了,权骁锦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她留,提着她光明正大的进了王府大门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众人一场怪异的目光里,南宫暖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权骁锦,你这个臭男人你快放开我。”
南宫暖暖像个八爪鱼似的在空中乱舞,用着十分激昂的语气诉说男人的行为,好歹自己也是他的媳妇,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完全就是虐待。
“闭嘴,我说过,你这次死定了。”
“你!”南宫暖暖立马两眼一白,脑袋一垂,又昏死了过去。
权骁锦蹙眉,提着的南宫暖暖现在一动不动。
“三弟,现在跟我进房间,看看她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动不动就晕过去。”
权文楠立马跟了上去,大哥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啊,最好不要惹他,否则一定会被嫂子连累的。
权骁锦将南宫暖暖放在床上,站到一边,看着权文楠给南宫暖暖检查。
“大哥,嫂子大概是激动过度,你是不是刺激到她了?”
“她不刺激我就不错了,我还刺激她,你没长脑子吗?”
权文楠仔细诊脉,突然两眼一瞪,震惊得笑得合不拢嘴了:“大哥,天大的好事啊。”
“什么好事,人都昏死了,还能是好事?”
权文楠站起来,笑嘻嘻的说道:“哎呀,大哥恭喜你,你要当父皇啦,这是喜脉。”
闭着眼睛的南宫暖暖心里一个咯噔,她怀孕了吗?
她年纪轻轻的,怎么能怀孕呢?
“真的吗?”权骁锦看着床上的人,又抓住权文楠的手问了一遍。
“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南宫暖暖立马睁开眼睛,从床上跳起来:“放屁,我根本就没有怀孕。”
空气立马进去了几秒钟,两个男人极其怪异的目光看着南宫暖暖。
人不是晕倒了吗?怎么还会听得到他们说的什么话?
“好了,三弟,你可以出去了。”
权骁锦冷冷的眯眼看着南宫暖暖,就在权文楠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问了一遍:“怀孕的事情可是真的?”
“不是,只是为了帮你把嫂子给叫醒,看,我聪明吧。”
“滚!”害得他白高兴一场。
权文楠惺惺的摸了摸鼻子,还很识趣的给两人关上了房门。
他暂时有些不确定,喜脉有些不明显,假怀的可能性很大,不过要等到有反应的时候才能确定。
南宫暖暖瞬间觉得气压低了好多,她快喘不过气来了,这个男人浑身上下的寒气都快把他给冻死了。好像玩儿的是有点儿过了。
“相公,我的伤口还疼着呢,你不能欺负我,我现在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权骁锦挑眉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当时在妓院里面不是玩的很高兴吗,还想和那些妓女乐呵乐呵,南宫暖暖,你的兴致还真是高啊,怎么现在没兴致了?”
“没有,没有,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这样了。哦,不对,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晚了,南宫暖暖,别以为你现在求饶我就会放过你这一次我保证让你下不了床。”
下一秒,房间里面就发出了南宫暖暖的哀嚎的声音。
权骁夜这边,床上的人还没有醒,他知道这次盛澜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他做好了准备要哄这个女人高兴的准备。
“我知道你在生气,之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你一个王爷有什么错,错都在我,在我不该招惹你,让你心烦。”
“盛澜!”
“嗯,怎么这么容易就生气了,你这样子,我差点儿以为你就是暴躁男,以后我可不嫁这种男人,免得以后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