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来看看凤央宫,以后朕不在就不用去龙吟宫了,朕这几日比较忙,朝中大臣偶尔会去那里,你在里面不方便。”
沃熙柔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权骁锦坐在床上,沃熙柔主动给权骁锦到了一杯茶水,然后递给权骁锦,谄媚道:“为了给我准备惊喜辛苦了一天,先喝口水吧。”
权骁锦眼神复杂的看着杯里的茶水,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弧度。
“是朕瞒着你让你难过了这么久,我们一起喝。”
说着,权骁锦先是接过了沃熙柔手里的水,然后站了起来,走到桌旁又倒了一杯。
“来,喝吧,你也累了,喝完早些休息。”
沃熙柔心潮澎湃,过了今晚,她就是师兄的人了,以后师兄再也没办法赶她走了。
沃熙柔接过她自认为没有问题的那杯水,然后毫不犹豫的一口喝完,然后看着权骁锦也喝了以后,沃熙柔得逞的笑容便越来越放肆了。
沃熙柔给权骁锦下的药有致幻的作用,并且必须要有女人才可以解决,所以沃熙柔肯定的是权骁锦今晚离不开她。
而权骁锦也开始装模作样的出现了沃熙柔意料之中的症状,沃熙柔灭了烛火,趁机扑了上来:“权骁锦,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我会给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以后我们就可以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了,好不好?”
权骁锦勾起一抹坏笑,毫无波澜的说了一声:“好。”
等到第二日的早上,沃熙柔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睁眼看到床边的人,吓得大声尖叫。
“你,你是谁?”
沃熙柔连忙将男人推下了床,将自己的身体用被子包裹住。
“你到底是,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她昨晚不是和师兄那什么了吗,为什么,为什么醒来会是别的男人。
男人被摔醒,有些被吓到,不敢出声,这是别人吩咐的,不是他自愿来的。
“沃小姐,对不起,昨晚,你硬是不让我走,往我身上扑,你让我满足你,我是个男人,对于女人的主动自然是没有抵抗力的,不过沃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娶你,只要你不嫌弃我家穷,我是个下人就好。”
沃熙柔脑袋瞬间轰的一声,有些不知所云,她昨晚,明明是和师兄……
不对,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沃熙柔泪眼朦胧,杀气腾腾的瞪着男人:“你为什么叫我沃小姐,我明明是南宫暖暖。”
这时候,凤央宫的大门被人推开,权骁锦牵着南宫暖暖的手,旁边跟着盛澜和狄浩,还有桃竹三个丫头。
于是,两个南宫暖暖就出现在了凤央宫。
“沃熙柔,没想到你还是没有死心,想杀了我,给权骁锦下药怀上他的孩子。”
“不可能,我就是南宫暖暖,你是假的!”
沃熙柔激动得两眼发红,因为身上没穿衣服,她无法下床,否则一定把南宫暖暖从权骁锦身边抢过来,凭什么她要站在权骁锦的身边被权骁锦牵着,被权骁锦宠爱着?
而她,却一点儿位置都没有,哪怕在权骁锦的心里占据一点点。
她多羞耻,多羞耻啊!
“沃熙柔,你可真是朕的好师妹,居然对朕下药,这一次,便是师父也救不了你。”
沃熙柔也不挣扎了,事已至此,一定是他们早就识破了,否则南宫暖暖也不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面前。
“你是怎么知道的?”
盛澜道:“是我无意间看到你和你的手下秘密串通,说是要将南宫暖暖杀了,然后给皇上下药,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水到渠成,皇上便是再生气,也会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不动你,然后再来个日久生情,这些话被我知道了,我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自然要打抱不平,帮皇上和皇后了。”
沃熙柔双手紧紧拽着被子,心有不甘的两眼凶狠的瞪着盛澜。
“你凭什么多管闲事?”
盛澜挑眉:“因为看不惯啊,我平生最恨爱耍阴谋诡计的人了。”
沃熙柔算是看出来了,盛澜和南宫暖暖就是同一种货色,都令人讨厌。
这下子,她在师兄面前算是再也没有好形象了。
“对不起,师兄。”
“朕说过,朕再也不是你的师兄了,你从一回来就开始对皇后动了坏心思,朕都宁愿相信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可是到最后,你变本加厉,触碰朕的底线,你看看现在的睨成了什么样子,和前朝太子勾结,不惜出卖自己的身子,现在你又对朕下药,对皇后下杀手,你让朕还要怎么原谅你,你觉得光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沃熙柔双手拽得更紧了几分,苦涩的笑道:“怎么,难道师兄的意思是要给南宫暖暖报仇,要杀了我?”
权骁锦叹了口气,对于这个师妹,他已经失望透顶了,杀她,他对不起师父,不杀她,他对不起南宫暖暖。
“朕昨夜和皇后商量了,她不愿朕手上沾血,也不愿杀人,所以朕会让人把你送回峨山,永远不准下山,并且会派比你灵阶高的高手看着你的。”
沃熙柔眼眶里的眼泪再也包裹不住了,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她不能下山,她再也没办法看到师兄了……
沃熙柔也明白,现在的师兄为了南宫暖暖是再也不想认她这个师妹了。
不行,她不能回去,她宁愿死也不愿回去。
“不,请师兄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出让师兄不高兴的事情了,我也愿意给南宫暖暖道歉,请师兄不要把我送上去,我以后会跟在师父身边,潜心修炼灵术,绝不再给师兄和暖暖惹麻烦。”
盛澜笑了笑:“只怕是口不对心哦,谁知道你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表面上假意悔过,但是心里却想着如何弄死自己不顺眼的人。”
沃熙柔瞪了盛澜一眼,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立马举起三根拇指:“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再也不会对师兄和南宫暖暖下手,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好好,这够诚意,皇上您觉得呢?”盛澜无害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