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沃熙柔。”
权骁锦一提到这个,语气就不免显得有些惋惜,南宫暖暖看出来了,心里也替权骁锦有些难过。
权骁锦笑了:“傻瓜,本王没有难过,是有些惋惜,以前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如今走上了不归路,误入歧途,已经就不回来了,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以后再说了。”
南宫暖暖点了点头,权骁锦温柔的揉了揉南宫暖暖的脑袋,然后再看向下面的兵马。
“你们的皇上已经被本王压入了大牢,自从他登基以来,何曾造福百姓,明争暗斗,诬赖陷害忠臣,你们谁有不服的,站出来,本王不杀人,不愿跟着本王的,自己去民间当个百姓也好,以前的事情本王既往不咎。”
景帝的人蠢蠢欲动,但是他们去了民间能干什么,留在宫里为权骁锦做事好歹不愁吃喝,不愁住行
所以他们不走。
权骁锦看着没人动,淡淡道:“既然没人动,没人出来,那好,你们就留在本王身边,为本王做事,本王绝不会亏待你们。”
一场战争结束,南宫暖暖还是有些稀里糊涂的,她平日就没有看到权骁锦怎么动作过,如今一日当真是震到她了。
权骁锦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了,南宫暖暖逛到御花园发着呆。
“小姐,你在想什么?”
“权骁锦太厉害了。”
南宫暖暖很认真的评价着。
桃竹笑了笑:“这可不是,一怒冲冠为红颜,不过要不是王爷发现景帝在外到处找帮手,拉盟友,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发兵将景帝搞下台来,其实说到底最后还是为了小姐您,帮您报仇,想为您做更多。”
“是啊,他为我做得太多了。”
南宫心里想着以后要对权骁锦好一点儿才是。
这几日权骁锦一定很辛苦了,她也好久没有下厨了,要不给权骁锦亲自做顿饭?
“桃竹,我们去厨房给王爷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她好不好?”
“好啊,小姐,”桃竹拍了拍手,高兴道,“那小姐,我们三个来帮你打下手。”
“好。”
南宫暖暖四人来到厨房,把所有的御厨全部都赶了出来。
这些御厨也是新换的,以前的御厨在今日后便再也用不得了。
南宫暖暖忙活了一下午,终于做了一桌子的菜,什么芋圆丸子,番茄鸡,莲子心,有几种是现代的菜,南宫暖暖出了厨房,嫌弃自己满身油烟,先是回去洗了个澡再去找的权骁锦。
这时候的权骁锦差不多已经把事情全部都安排好了,速度比平日快了很多,就是为了去陪他的小东西。
却不想有人来报,说是摄政王妃在厨房里亲自下厨做了很多菜,看样子是给王爷做的。
权骁锦嘴角勾起,颇有些无奈和好笑,同时也很惊喜,南宫暖暖能做出什么菜,不过他也满足,只要能下嘴就好。
最重要的就是人能下嘴。
权骁锦知道后就打消了出去找她的的念头,在御书房等南宫暖暖。
傍晚时候南宫暖暖才到了御书房,蹦蹦跳跳的走了进去。
南宫暖暖突然转了转眼珠子,俏皮一笑,在权骁锦的面前行礼:“给王爷请安。”
权骁锦愣了几秒,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小东西今日怎么这么调皮?
权骁锦倒是很配合南宫暖暖,轻轻咳嗽了一声:“免礼吧。”
“谢王爷。”
南宫暖暖挑眉,小样儿的,装得还有模有样的。
“过来。”
权骁锦示意让南宫暖暖走到自己跟前,南宫暖暖也是很听话的走了上去,然后突然就被权骁锦拉入怀中坐在权骁锦的大腿上。
南宫暖暖蓦然脸红,丫的,这就忍不住了?
这就有反应了?
南宫暖暖想起来,却被权骁锦禁锢得死死的。
“小脸怎么这么红,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南宫暖暖没好气的瞪了权骁锦一眼,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权骁锦你就是故意的!”
权骁锦心情愉悦,看着南宫暖暖又羞又恼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紧紧抱在怀里一辈子都不撒手。
权骁锦有些哀怨道:“没办法,谁让你这么秀色可餐,本王看着你都有些饿了。”
“我给你做了很多菜,你饿了就吃菜吧。”
南宫暖暖明亮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提议道。
可是权骁锦表示他现在不想用膳,只想吃她。
一个没忍住,权骁锦一挥手就将御书房的大门关上,将正好想进来的狄浩拦在外面,可怜的狄浩碰了一鼻子的灰。
王爷这是怎么了,他还有事情要禀告呢。
旁边的桃竹三人就给狄浩使了个眼神:“王妃娘娘在里面呢,你现在进去不是找死吗?”
狄浩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讪笑了笑,说得也是。
书房里,南宫暖暖被权骁锦弄到不行,犹如一只被扒光了毛的就快被煮熟的鸭子。
权骁锦看着她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权骁锦,要做就做,你盯着看什么看?”
权骁锦似笑非笑,而后又得逞的笑道:“好,这可是你邀请的本王,本王就不客气了。”
“权明瑜,你这个禽兽,轻点儿!”
权骁锦被南宫暖暖的主动变得如野兽一般,怎么都不够。
一顿下来,南宫暖暖只能被权骁锦抱在腿上,走不了路了。
南宫暖暖羞耻得捂着脸,躲在权骁锦的怀里,权骁锦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暖儿,你知道吗,本王今天很高兴。”
“为什么?”
权骁锦将南宫暖暖捂着自己脸的手给握在手掌里,像是握着一个宝贝,深情道:“因为你刚刚很主动。”
南宫暖暖“怒”了,恨不得扇他一巴掌,嘴巴里怎么都是黄?
“权骁锦,你个臭流氓,说些别的不行?”
“本王说的是事实。”
“……懒得搭理你,得了便宜你就要上天了。”
“我爱你。”
南宫暖暖一愣,这三个字权骁锦以前有对她说过吗?
好珍贵的三个字。
南宫暖暖满足的窝在权骁锦怀中,像个乖巧的小猫蹭着权骁锦的胸膛:“嗯,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