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看,那不是暖暖吗?”
沃熙柔指着河边看到南宫暖暖的影子,旁边的白衣男子看来就是云青景了。
她果然猜得不错,看来真是天助她也。
权骁锦见真是暖暖,正要上前,却看到了某个男人居然握着南宫暖暖的手和南宫暖暖一起放莲花灯,眸色瞬间结冰。
沃熙柔则是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
“暖暖,终于找到你了,”看到云青景也在旁边,惊诧的捂着嘴道,“没想到太子殿下也在,什么时候来天都得,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云青景淡淡回道:“只是来看看天都的乞巧节是如何过的,今日一见,别无二致。”
沃熙柔笑了笑,却心想,明明就是为了南宫暖暖来的吧。
沃熙柔眼底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闪过,笑意盎然的看着南宫暖暖,正要去牵南宫暖暖的手的时候,却被南宫暖暖躲开。
“我不喜欢与婊子握手,抱歉。”
云青景一听,问道:“何为婊子?”
南宫暖暖解释道:“就是与小三的意思差不多?”
沃熙柔看着两人心有灵犀的样子,问道:“暖暖,小三为何物,婊子又为何物?”
南宫暖暖像看智障一样的看着沃熙柔,嘲讽道:“字面上的意思。”
这时候沃熙柔看到南宫暖暖头上的簪子,看来是云青景送的,还挺漂亮的。
“哇,暖暖姐,你头上的簪子好漂亮啊,是太子送你的吗,我也想要,还有吗?”
“……”南宫暖暖嘴角一抽,无语的看着沃熙,白莲花,装得倒是有模有样的。
“你头上不是有一支,还送什么送?”
南宫暖暖以前可没看到沃熙柔带过头上这支簪子,难不成是权骁锦送的?
沃熙柔这才想起头上的簪子,抬手摸了摸,一脸幸福毫不加以掩饰:“实不相瞒,这是我和师兄在街上闲逛,无意间看到这支簪子挺漂亮的,就让师兄买给我了,他亲自为我带上的呢,还说我是他最重要的人,所以我格外珍重。”
“……是啊,的确应该珍重。”
南宫暖暖翻了一个白眼,这不是明摆着炫耀吗?
还最重要的人,啊呸!
“暖暖,别误会,这是我主动让师兄给我买的,正好身上没带银子嘛,师兄也给你买了,”沃熙柔回头叫道,“师兄,你快过来呀!”
只见权骁锦一脸阴鸷的走了过来,眼眸幽深的看着南宫暖暖,还有她头上的簪子。
权骁锦来的一瞬间,气氛瞬间变得压抑,好像周围没有了扬起,令人窒息。
最先打破僵局的还是云青景:“摄政王,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这不是前夜在黑市才见过?
权骁锦冷笑,再转移视线在南宫暖暖头上的簪子,真是越看越刺眼,但是他还是压抑了自己的怒火,错先在他,所以他不应该发火。
“暖暖,过来。”语气极其温柔,温柔得有些诡异。
谁知道南宫暖暖不以为然,冷然的讽笑了道:“不用,我的花灯还没有放完,就不过来了。”
“那本王过来陪你一起放。”
权骁锦上前一步,南宫暖暖就后退一步,叫住权骁锦:“不用了,你还是适合和你的师妹一起放,我已经放过了,现在准备去其他地方逛逛,青景,我们走。”
“暖暖,别让本王叫第二次,你乖乖过来,快点儿,嗯?”
权骁锦的语气瞬间变得几分凌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生气的不是南宫暖暖不过来,而是南宫暖暖叫的那一声:青景。
什么时候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这么熟了,叫得如此亲密?
南宫暖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圆鼓鼓的瞪着权骁锦:“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让我过来我就过来,还有你凶什么,你以为你凶我我就怕你了,我告诉你,这样我只会更讨厌你。”
“呵,讨厌本王,”权骁锦冷冽,黑郁的眼神似乎可以将南宫暖暖杀死,“是因为云青景你才讨厌本王的?”
南宫暖暖真的生气了,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联系到云青景:“我为什么讨厌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别栽赃到其他人身上。”
“既然不是你就过来。”
“不……”
南宫暖暖正强硬的要拒绝,却见权骁锦掌力一吸,将南宫暖暖整个吸了过来,然后紧紧抱在怀里。
“你头上的这支簪子真丑,谁送给你的,这么没眼光。”
南宫暖暖冷笑,继续挣扎着,就算她知道挣扎没用,她也还是要挣扎,不能妥协,越妥协这个男人就越是觉得自己不得了,越是蹬鼻子上脸。
“这是我和青景在街上闲逛的时候我在摊子上无意间见到的,喜欢可是发现身上没带银子,就让青景给我买了,怎么,不行吗?”
“也就是说,这是他送你的了,那就丢了,这么丑你也戴的上?”
南宫暖暖没好气的瞪了权骁锦一眼,气呼呼道:“你是说我没眼光?”
“这到不是,没眼光的不是你。”
“呵,就算不好看也不能取下来,这是我选的,你没权利决定。”
云青景见状连忙打圆场道:“一支簪子而已,摄政王不必在意,丫头喜欢就让她戴着好了。”
权骁锦轻睨了云青景一眼:“夫妻之间,外人还是少插嘴为好。”
话音一落,权骁锦正要取下南宫暖暖头上的簪子,却发现簪子居然取不下来。
云青景在背后面悄悄使了灵术,轻轻一笑,自然是取不下的。
“……疼。”南宫暖暖没好气的拍掉权骁锦的手。
“权骁锦,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和你成为夫妻了,你太不要脸了。”
“今日不是,不代表不久后不是。”
沃熙柔暗暗咬牙,感觉自己的牙都要咬破了,可是还是强装着为了两人着想。
“暖暖,迟早你都是我的师嫂的,事情都过去了就别生气了。”
南宫暖暖脸都气红了,这两人一唱一和到底是什么意思,拿她当猴耍吗?
南宫暖暖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权骁锦的禁锢,逼得她远离权骁锦。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觉得我很好耍是不是,什么师嫂,什么夫妻,你们也有脸说得出来,虚伪,简直虚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