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小胖给恶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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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一早就到了吃饭的地,坐在那里等他过来。
“就按平时的来,不需要添什么。”沈栖进来的时候就和经理说了。
平时她会客的时候菜都会增加不少,经理听了这话心中了然,“只怕这客人坐立难安啊。”心中默默吐槽着。
然后退了下去。
胡文理来过这里,上次来的时候提前一星期预约才订到了位置,现在在过来,心中满是得意。
“看来她还是蛮重视的。”胡文理以为沈栖特意提前定了他们家,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其实并不是这样,沈栖来这里只是觉得方便,而且都是自己的人,也做不出他们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胡文理到是蛮会给自己加戏,硬是觉得是沈栖重视自己,才来这里的。
平时他想来,但又觉得预约麻烦,每次都是在嘴里说说,一般只有和朋友才来这地方,毕竟非富即贵的。
和他谈的那些小女友,也很少带过这里来,去些人均几千的就能哄的她们找不到北,何必来这里花销。
胡文理一来,就有服务员给他带路,他也就跟着去了。
推开门就看见沈栖在那里等着自己。
“是我来晚了,让你等了这么久。”胡文理解开西装的扣子,顺势坐下。
沈栖见他来了,也没抬眼看他,自顾自的剥着橘子,“没事,我一向不爱让人等自己。”其实是沈栖来早了。
胡文理也拿起桌上的水果,“出院之后,身体恢复好了没。”他把刚剥好的递给沈栖。
沈栖摆摆手拒绝了,把最后一瓣橘子送入口中,拿了纸巾擦拭掉了黏在手里的汁水,“正好你提起来了,我也懒的拖沓。”
她把纸巾扔进了篓子里,然后从包里拿出个小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推了过去。
“这是?”
胡文理没懂她干嘛哪个U盘给自己,还是拿了过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这是我从别人那里花钱买断的,就当是送给你的礼物,感谢这段时间的照顾。”
沈栖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信,也就说点好听的场面话而已。
“这算什么照顾,不过就是来看了看你。”
胡文理对这些话很受用,虽然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拿着还是高兴的。
“现在打开不方便,我叫人准备了一份,待会就发给你。”
沈栖这话极大的调动起来了胡文理的兴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搞的这么神秘。”
他的话刚说完,就有消息传了进来,是一段音频。
胡文理看到是音频之后心里有点不大舒服,到也没往深处想,看了一眼沈栖。
发现她期待的看着自己,刚才心里的怀疑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点开了沈栖发给他的东西。
沈栖对他笑了一下,接着拿过果盘里的东西吃了起来。
胡文理这一点开,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表情也是变了又变,几次想张嘴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就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里面的对话已经听过了,看在家里人的面子上我也不追究什么。”沈栖这话倒也没有直白的说出来,“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她不想给胡文理这么大心理压力,要用什么东西来谢自己就看他的想法好了,反正她也不缺什么东西。
“你怎么会有这个。”
胡文理的心情犹如在过山车,来之前是何等的骄傲和意气风发,现在的心情就有多低落。
原来他在对沈栖的嘘寒问暖,人家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想戳穿自己,一直陪着自己演戏呢。
“一个小报社那里,也没费什么功夫,就是多花了点钱。”沈栖阴阳怪气起人来也是很有一套的,“还好我们认识的早,要是把你也送进去了,多不好。”
这个“也”字里面就包含了很多东西,胡文理就好像被人定住了一样,姿势半天没动过。
“这东西是我拦下来的,能拦的了这次,下次就说不定了。”沈栖这是在敲打他,不要背地里搞是什么小动作,这次能被她知道,下次也会被发现的。
胡文理看着沈栖,第一次觉得这人深不可测,原来自己的对她的印象不过是个宠坏的公主而已。
“什么条件,你开。”胡文理知道沈栖话里的深意,要不然这么多年白混了。
“干嘛这么紧张,送朋友点礼物都不行啊。”
沈栖越是不说。胡文理这心里就越没底,要是条件,大家一笔购销,但问题就在于她不说条件啊,就这么一直吊着自己。
“那我就收下了。”胡文理见她不说,他也只好顺着沈栖的话说下去。
这个时候菜上来了,胡文理这才发现,这桌子上根本没有他的碗筷,而上菜的人就好像没看见他一样。
要说这里的服务员少上或者漏上了东西,是万不可能的。
他们能在这里都是经过了培训,这种低级的小错误是不允许被发生的。
不过胡文理也没什么心思吃饭,这面前的东西也都表明了,沈栖并不欢迎自己。
想来也是,谁会欢迎一个存心害自己的伪君子。
他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还听见沈栖和服务员的对话。
“什么脏东西都能上桌,快点收走。”服务员赶紧把东西给收拾起来。
路过胡文理的时候,他瞥了一眼,是刚才自己给沈栖剥的橘子......
沈栖见他逃的飞快,对着他离开的方向摇摇头,“人走了。”
纪晚在这附近有个活动,想着和沈栖见一面,“定位给我。”正好活动不管饭,结束之后纪晚直奔沈栖的地方。
经理见刚才的人走,才把餐具给端了上来,然后把刚才的地方都擦拭了一遍。
沈栖叫他们加了几个纪晚爱吃的菜,准备一壶水放在旁边,让他们下去了。
等纪晚到的时候菜正好上齐,一落坐,纪晚拿起身边的水壶就合理起来,然后才和沈栖说话。
“哇,你是不知道那个活动,主持人叫我介绍这些画的故事和灵感,硬在那里说了几小时,口水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