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采访也让他小火了一把,不过这都是后来的事情。
病房外,导演在焦急的等着里面的结果,希望沈栖不要有事,不停的踱步。
沈栖爸妈也着急的往医院赶来,看到报道的时候吓的不行,直接飞奔医院。
一群人在病房门口等着,夏夏和沈栖的父母说了一下大致情况,好说歹说才安抚好他们的心情,让他们在家等结果。
毕竟病房门口已经来了很多人,不适合静养。夏夏刚把人给劝走,景深又跑了过来。
“真的没什么大事,当时地面铺了垫子,也及时送来了医院,真不用担心,人现在好好的在里面睡觉。”
没等他说话,夏夏这段话就像顺口溜一样蹦了出来,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没事就行。”景深看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心一惊,急忙放下手里的事情开车直奔医院。
隔着玻璃能看见里的人好好的躺着,没有什么大事,心里的石头算算是落了下来。
剧组那边的人看景深来了,更加紧张了,谁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而且沈栖这是在拍戏的过程中受伤的,这要是追究其责任,他们肯定逃不过。
“景总。”导演打算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要被骂,还不如自己主动承认错误,“是我没有看好底下的人,这事我全责,不管您这么责罚我们,我们都接受。”
景深被他这一叫,才发现这里还坐着别的人,刚才着急直接就忽略了这个。
“怎么的,自己的事情要想别插手啊。”景深顺势坐下,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情绪,“更何况躺在里面的人不是我,和我没关系。”
景深这番话一出,导演感动的都快哭了,他这番话就是代表着他不会追究,还是要看沈栖的意思。
导演也不是傻子,看到人家正主在这里坐着,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这空间就留给他们俩。
沈栖觉得自己和医院这段时间有不解之缘,动不动就进医院。景深中途有事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沈栖和没事人一样坐躺在床上,悠闲的剥橘子。
“你来了,坐。”沈栖看到他来,这话说的好像医院是她家一样,这么自然。
景深看到她这副悠闲的样子,“你倒是适应的挺快。”然后从她手里拿走橘子,剥好之后再递给她。
沈栖接过橘子,掰了一瓣送到嘴里,“我这人适应能力一直都不错。”还有点得意的意味。
景深觉得自己的担心就是多余的,这人看着好好的,没点事,“真没事?”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看着都怪渗人。
“既然有人想看热闹,演给他们看就是了。”入嘴的橘子爆开,甜滋滋的。
为了让这出戏更加逼真,沈栖谁都没有告诉。
那些媒体拍到沈栖的父母急忙赶往医院,拿着这些照片大势宣传,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查到了没。”景深坐下,顺手拿了个橘子,剥了起来。
沈栖吃完嘴里的东西才缓缓答到,“质疑我的能力?”朝着他在的方向挑了下眉。
见她这么说,应该是不用自己担心了。
景深也没多待,毕竟他也忙的不行,还是像之前一样,陪着沈栖吃个饭,坐一会就离开。
沈栖其实没什么大事,为了让藏在背后的人认为自己真的伤的不轻,还是在里面躺了小半个月。
这小半个月里沈栖也没闲着。
裴严一直在医院进进出出,每次来都很隐蔽,不会被人发现。沈栖知道他和景深不对付,每次两人过来的时间都是错开的,从未碰过面。
“男人小气起来,真是无语啊。”等打发走了他们两人,沈栖不禁吐槽。
夏夏听了在一旁偷笑,也有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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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这么狠,就不怕被发现啊。”胡文理看到新闻后,还假仁心了一把。
颜亦寒一眼就瞧出他那幸灾乐祸的样,“这事是我干的,你也没少在旁边张罗啊。”想摘干净可没这么容易。
“我可没说这话,都是你自己瞎猜的。”胡文理贼嘻嘻的说着这话,手确攀上了颜亦寒的肩膀。
“你可以啊,一来就憋个大招。”颜亦寒这手一搭,两人勾肩搭背的,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胡文理举着杯子朝他抬了一下,“说好的搞她,那就要给点颜色。”然后一口就闷了杯子里的酒。
“这女人啊,就要收拾,太嚣张可不好。”颜亦寒懂他的意思,喝完就跌进了妹妹的怀里,好不享受。
“看她现在还怎么嚣张。”胡文理这个人表面看着文质彬彬,很有礼貌,懂进退。
但是背地里的手段阴暗的很,为人抠搜吝啬,一点小事都在记在心里,只要是拿了他的便宜,日后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给拿回来。
“没办法,谁让她惹的我们俩不快,这还只是一点小教训,以后有的苦头给她吃。”
胡文理说这着就笑了起来,眼里全是得意,想到之前沈栖那副无所谓的态度,心里就觉得膈应。
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自己摆脸子,也不看看自己能嚣张到几时。
“吃了点苦头能收敛就好。”
颜亦寒有点舍不得她被折腾的这么惨,毕竟长的好看,到时候自己一个温柔关心,说不定就能抱得美人归。
胡文理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马上就揶揄道,“哎哟哟,有人这就开始心疼了,人还没到上手呢,就宝贝的不得了,莹莹知道了可不得伤心。”
胡文理打趣着他,那个叫莹莹的女孩正是搂着颜亦寒的妹妹,被胡文理这么一说,也配合起来。
“我还在这呢,就想着别人,生气了。”一副娇嗔的模样,倒是让人恼不起来。
颜亦寒今天心情不错,也就哄了一下,叫了几句宝贝就糊弄过去了,那个叫莹莹的女孩顺着台阶下,然后灌了几口酒给他,这事算是过去了。
她们早就知道了,这些人里面没有什么真心,大家够逢场作戏,哪有什么生气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