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到一股酒精的味道,手上被涂抹过的地方传来凉意,还有轻微的刺痛。
她的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别乱动。”景深拿着浸过酒精的棉棒轻柔的擦拭着她的手,眼神非常的专注,好像在对待着什么珍宝一样。
“小伤口就算了吧。”沈栖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牵住,包裹在景深的手掌里,脸有点微微的发红。
明明牵住的是她的手,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
“拍戏的时候没必要这么拼。”景深抬头看着她叮嘱到,两人的目光对上了,“换只手。”
沈栖不知道为什么楞了一下,景深看着她这样叹了口气,“算了,我自己来。”然后就去牵沈栖,沈栖就这样任他摆布。
刚才在饭桌的时候就注意到她的手有一些细小的伤口,像是沙子摩擦过后的痕迹,细细小小的划痕布满她不大的手。
“嗯。”刚才对上他眸子的时候,他眼里的心疼让沈栖楞住了,她多久没有这样被人呵护过了。
她身居高位,早就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露出柔软的一面,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知道沈栖工作能力很强,地位很高。
所有搞不定的事情她出面都不是问题,好像没人知道她也会受伤。
突然鼻子一酸,感觉眼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一样。
沈栖不自然的别开眼,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景深以为她是被酒精刺激到了,“有点痛,忍一下就好,很快的。”那语气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非常轻柔。
“我又不是小孩,这还是能忍的。”沈栖被他的语气逗笑了,转头看着他。
“在我眼里,没什么区别。”景深弄好之后抬头看着直视着她的眼睛。
沈栖被他看的有点不自然,脸有点微微的发烫,许久之后沈栖才知道,这是被撩了。
逼仄狭小的空间弥漫着不知名的情愫,两人谁也没有打破这种暧昧的氛围。
这一切都被人拍了下来。
躺在床上的沈栖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马上就浮现出景深那个眼神还有那句话。
“啊啊啊啊。”沈栖开始觉得烦躁,一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但她还是没有任何睡意,“夜跑算了。”
沈栖被他打败了,又躺了半个多小时依旧睡不着,沈栖直接起来换个衣服出门。
“沈小姐,这么晚还出去啊。”保安在巡逻的时候看到了沈栖,看她这身装备应该是要去锻炼吧,可这是凌晨一点多啊。
“嗯,巡逻辛苦了。”沈栖对保安大叔笑了一下,简单的热身之后才开始跑步。
“啧啧,明星真难啊,半夜还得起来锻炼。”保安大叔看的直摇头,保持身材真的是最难的一件事了。
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鼓出来的肚子,摸了摸,然后好像安慰自己的语气说,“唉,谁之前还不是个年轻小伙啊。”
在里面跑了一圈之后,沈栖感觉自己的烦躁还是没有被解决,打算去健身房里消耗自己的热量。
健身房的前台都睡着了,看到沈栖还以为自己在梦了,直到沈栖敲了一下桌子。
“沈总,您来了。”前台小哥一个激灵,灵魂立马归位,“这就给您把设备打开。”
等一切都弄好之后,沈栖进去之后发现,也没有自己想的这么空,还是有几个人在建身的。
“来了啊。”
“你们不也是在这里。”
沈栖和他们简单的交流了几句就开始自己的训练,这人都经常来健身房,和沈栖也是老朋友了。
“论女明星的自我管理有多严格。”建身房的前台放了一张沈栖在训练的背影照片,然后发在了微博。
等沈栖锻炼完之后都两点多,其他人也陆续的回去了,“差不多该回去了。”沈栖看了一眼时间说道。
然后就径直走向了私人电梯,摁了五层的按钮,电梯门打开之后就是一个房间。
房间被布置的非常温馨,东西也一应俱全,整个风格就非常的公主,而且非常的梦幻。
“又换风格...”沈栖看到之后摇摇头,她也挺久没来这里了,都是家里人在打理。
每次开门都会有不同的惊喜,比如上个月来的时候她记得是莫兰迪色系的风格,还挺好看的。
就一个月的时间,就变成了不同的样子。
其实这个栋楼是沈栖收到的成年礼,当时才十八岁,喜欢在外面玩,干脆就把其中的一层改成了自己的房间,回去也方便。
随着长大,她的重心也开始往公司那边偏移,还有圈内的工作加在一起,闹市区的房子她倒是去的越来越少。
干脆让家里的管家来整理房子。
谁知道这画风越来越偏,管家的理由是;“您的母亲吩咐的。”之后沈栖就去的越来越少。
建身房开在了一楼,倒是吸引了不少人来这里,主要不是想锻炼,是贵。
这健身房设备齐全,真正来健身的人也不多,大部分都是为了来充面子的。
市中心最不缺的就是打卡的地方,沈栖当时就瞄准了这个红利,建身房里的设备非常齐全,各种服务也很到位。
开业的时候在各大软件里进行植入,吸引网红前来打卡,然后发布在社交软件上,贵的东西往往更容易吸引人的猎奇心理。
沈栖利用了人们的这个心理,加上服务的到位,
而且在离横店也不远,很多拍完戏的明星都会选择来这里,环境好,服务又到位,而且交通方便,实在是最完美的选择。
很快就变成市中心的热门打卡地,也没什么负面评价。
硬是要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贵”。
前台的这条微博带上了沈栖的话题,被夜猫子网友抓到了。
“凌晨一点还在锻炼,这都是什么神仙人。”
“要是我收入也能有她们这么高,别说凌晨了,让我通宵都可以。”
“这健身房看起来环境好好啊,撸铁星人的狂欢。”
“没钱去不起,这都是有钱人的玩具罢了,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