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使者和香氛沐浴套装。”蔓蔓望着两眼茫然的人,“额,哈哈我自己取的名字,”脸皮很厚的望着两人,“好听吧?”
望着两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哎呀,就是一个称呼,这个白鸽呢是个时钟,时间可以精确到一瞬间,你可以回头自己好好研究。”
蔓蔓对着智商都不低的人一向没耐心,拿出精致的浴皂和洗发露,“这两个一个沐浴身体一个清洗发丝,都是我自己做的,香味淡雅你闻闻习不习惯?”
“嗯?”温馥香爱不释手的拿着奇怪的瓶子,“好特殊的香味,不像我印象中的任何花香。”
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望着桌上的几件礼物,不好意思的看着蔓蔓,“这会不会太贵重?”
“我自家也要用,所有都是一起做的,”蔓蔓不以为然挥手,“不贵重你放心拿着吧。”
“而且。”蔓蔓开心的玩着肩上的长发,“温府也算是我的大顾客嘛。”余光看到手腕上的时辰,“我们赶紧去用饭吧,我都饿了。”
温馥香平生最是爱好各种熏香,拿着透明雅致的瓶子都不想放手。
温雅知道自己姑姑爱好,赶紧拿过放在一旁,“待会回来再欣赏,”望着前方的蔓蔓。
“余山长制作的物品跟其它人都不一样,”突然想起什么激动的跟上去,“余山长,这调香制物之术我们也可以学吗?”
“对呀!”温馥香也反应过来,书院的熏香都是采买或者学子们家里带过来的,书院没有会调香的夫子,回味着刚才的味道。
“蔓蔓你还有没有制作过其他香薰的物品?”
蔓蔓骑着小电驴,在两人旁边慢如蜗牛,“我是个实用派,如果不是有用我不会特意去研制香精的。”
歪歪扭扭避开来往行人,“不过你们如果有兴趣,我可以给你们说怎么提炼,然后提供相应的道具给你们。”
蔓蔓眨着眼睛一脸诱惑的望着两人,“这个制造可比香薰香料简单多了,而且持久性也不错,什么前调、主调、底调,喜欢什么都可以自己调制。”
望着两人思考的模样,蔓蔓跟个偷了米的小老鼠一样狡黠,等自己把化学和物理这两门学科公布出去。
以后实验室的设备可能也得成倍增加,还好系统的试管烧杯什么的也不缺。
抬头望着周围青春洋溢的学子们,“大福,我想好了,以后一定要多带些弟子出来,让她们学会这些基础的物质分离、提取的应用,那我就不用自己再做这些生活小用品了。”
大福拿着拿着筷子人性化的夹着自己面前拟化的食物,一点都没感受到蔓蔓的豪言壮志,瘪嘴鄙视,“首先你得招到学子,学你的课!”
“会有的。”回头望着商量的两人,“温雅在书院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到时候名人效应总能给自己拉些顾客,呸,是弟子过来。”
温馥香拉着自己侄女,“阿雅,我记得你没有选过巧院的课是吧?”其实自己知道没有,只是这么说,希望对方理解到自己意思。
温雅也不靠女红来添砖加瓦,自己的本事才能,已是出众,想到刚才包裹的物品。
又看着前方银色流畅熠熠生辉的电驴,从来没见过如此特殊的物品,不靠人力不靠牲力,到底是怎么发动的?
“阿雅,阿雅。”温馥香挥着手在发呆的侄女面前晃了晃,“怎么了?姑姑说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突然感觉身旁的喧闹,原来是想的太入神都已经到了膳房门口,抬头望着里面朝自己一直挥手的余山长。
黛眉轻挑,脸上的神情都舒朗不少,“姑姑,我决定了,我去巧院。”
温馥香反倒还不好意思了,“那你年底的考核都有信心吗?”
“放心吧,”温雅开心的向蔓蔓挥手表示马上过去,扭头望着旁边的姑姑,“增加巧院的课程正好让我充实些,毕竟光是温故也挺无趣的。”
“那行,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跟个小孩似的凑到温雅身旁,“到时候学有所成可千万别忘记姑姑哦。”
“用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蔓蔓望眼欲穿地看着有问题的两个人,“算了,先点菜。”
拿起桌上的菜谱,报了几个名字,见一旁吃着用风幻化食物的大福,咽了咽口水,“如果我喝风也能饱就好了。”
上嘴唇叼着筷子趴在桌上,“还好我是山长可以免费用膳,”想着菜谱上标注的价格,“要是个学子我还不得穷死。”
书院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就算蔓蔓想活跃气氛,但是初来乍到又是为人师表。
旁人看着就是蔓蔓几人沉默的认真用饭,其实蔓蔓是让大福给自己播放着接下来要做的物品知识点。
用过饭,不出蔓蔓所料,温雅要选学巧院课程,而且是学习自己所授的课程。
“你考虑清楚了,”蔓蔓望着眼前恭顺的温雅,“跟着我可是很吃苦的,你们一旦选择了课程如果考核为差,对于你结业还是很有影响的。”
“我考虑好了,一年时间我不信做不出让您满意的作品。”
蔓蔓望着对方胸有成竹的模样,淡笑不语,满意?别逗了,让我满意的我自己都还没做出来呢。
不过看着是自己第一个学子的份上,鼓励的拍着对方的肩膀,“我看好你。”
与两人告别来到议事堂,望着起身给自己打招呼的两人,“戚夫子呢?”
旁边的仆人瞄了蔓蔓一眼,低头行了个院礼,“余山长,戚夫子上半响一直在授课,精神疲乏已经习惯了午食后小憩,她说能不能。”
低头望着脚尖,想着其他仆人描述的余山长,胆战心惊的把话说完,“能不能改到未时正。”
当然戚夫子的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但如果仆从把对方的说话态度都原封不动的转达…
恐怕巧院的这个新任山长,就要冲到如梦楼跟对方大打出手了。
蔓蔓不知道自己在下人心中,已经是个专横严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