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他的问题。
宋迟倾歪着脑袋想了想,“唔,乖在……”好几秒都没有想到个可以证明她观点的例子,索性耍赖了,“哪里都乖嘛……”
他轻轻笑了一声。
觉得醉酒的她依然可爱极了。
“呜……”她被酒熏得难受的微迷起眼睛,又想不出来例子,蹙了蹙眉,然后反而把他的观点给验证成功了,“倾倾不乖……”
说完了还补充了一句,“哪里都不乖……”只有这个观点她才可以举很多很多的例子。
两极分化的。
她揉揉她的脸,“我们倾倾最乖了。”他托着她因无力而下坠的身子,“最喜欢倾倾。”
最喜欢……
她抓到了这三个字眼,眼睛睁开了一些,懵懂的看着他的黑眸,“真的嘛?”
“嗯,当然。”除了喜欢她,还能喜欢谁呢?得要把他的心脏做一遍格式化,才能空出来一点位置吧?
她憨憨的笑,开心的点点头,“我也最喜欢时言啦,永远喜欢……”
“好。”
他问。
“难受吗?我抱倾倾回房间睡觉?醒了再给倾倾炒个面。”这样也就不怕她会被饿到了。
“嗯……”她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虽然不困,但是晕呀,晕着晕着就想要睡了。
魏尔斯和薇薇娜还在猜拳玩得起兴,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已经离席了。
租的房间也没有客房,只能把她带到他的房间里,单手托着她抱得稳稳当当的,然后空出来的手去把她穿着的拖鞋脱了丢到地板上。
刚把她放到床垫上她就立马收紧了她手心里属于他的衣服,他去扯了扯,也没能扯开,问她,“怎么了?”
“时言……”
“嗯?”他凑近她,想要听清楚她要说什么,可她却只是喊了他名字之后又迟迟没有开口说话,他只当她是难受得厉害了,便耐心的哄着她,“倾倾乖乖睡觉,醒了就不难受了。”
每次醉了酒都不愿睡觉,明明都已经很难受了。
潜意识了知道他会离开,她眼眶湿了湿,下意识地要挽留他,动作大了些,不小心撞到了床边的小柜子,本安全放在上面的杯子也被她弄掉在了地板上。
陶瓷的材质瞬间磕破,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听到声音,她想睁开眼睛去看,但也已经没有了力气,可也反应过来自己是酿成了大错了,模糊的意识让她分不清现在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
“对不起……”她开口道歉。
季时言把脚边的陶瓷碎片踢开,以防会弄伤她,摸摸她的发顶以示安抚,“没事,不怪倾倾。”
“呜对不起……”她的哭声大了一些,拽着他的衣服倒是一瞬没放。
“怎么哭了?”他抽出纸巾给她抹去眼泪,“好了,知道倾倾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怪倾倾,也没有生气,不哭了好不好?”
哭得太急,还没有缓过来,她打了个哭嗝,责怪自己,“呜,我好坏……”
她总是做错很多事情,又欺负他,还把他的东西弄坏了,偏偏他还是对她那么好,简直是太不公平了。
他亲亲她的脸,“不坏,不准胡思乱想了。”
“呜……”她依旧哭。
“亲一亲就要乖乖睡觉,好不好?”他与她商量。
因为有问题需要回答,所以思考的途中她的哭声就小了一点点,认认真真的想了想,觉得可行,“嗯,亲一亲……”
她把脸颊凑过去。
他低头亲了一口。
“亲亲嘴巴……”她说。
他一怔,狭长的桃花眼因她的话而看向了她嘟起来的嘴巴,她现在脸红,唇瓣却更嫣红,像草莓味的果冻。
会很软,也很甜。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的喊他吻她,平时都是他哄着她才亲到的。
“唔……?”得不到想象之中的安抚,她疑惑的又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重重的亲了一口,知道她现在不舒服,也不敢亲太过了,怕她模模糊糊的呼吸不过来。
“好了,要睡觉了。”他轻轻的拍拍她的后背,掀开被子就要把她塞进去。
她却还抱着他不放。
“时言……我要时言哥哥陪我一起睡……”
醉酒的她很黏人,他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了,叹笑,“现在不可以,等结婚后才能一起睡。”
她现在醉了,没有什么思考能力,说话不经大脑的,所以胆子特别大,等过会儿清醒过来就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结婚?
“那现在结婚嘛……”她有了新的想法,作势着就要下床,“结婚要去民政局,还要回家喊妈妈拿户口本……”
这会儿倒是有条有理的很清醒。
他无奈,“醉了还是没醉?嗯?”
“没醉呀。”她摇摇头,深深的酒窝已经在脸上呈现出来,说着没醉,但颖然就是一副已经醉了的状态。
她扒拉着他的手臂,执着的,“要时言和我睡觉呀……”
拗不过她。
“好,那倾倾得先躺下,嗯?”他给她抬了抬被子,示意让她进去。
“噢……”她乖乖应声,听话的钻了进去,当然,他的衣服还是牢牢的被她握在手心里。
不依着她怕是要好久都没有办法把她哄睡着了,只好脱了鞋子在她身旁躺下。
她就像是他们上次一起去动物园里看到的树袋熊一样,双手都抱着他,脑袋还枕在他的手臂上。
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谁都不知道刚刚还在喝酒的小情侣两人早在宋迟倾把杯子弄掉然后发出声响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饭桌。
然后就听到了她的哭声。
“啧,这小子怎么平时看不出来这么禽兽啊?不会怜香惜玉啊。”魏尔斯一边佯装出埋汰的语气一边又把手作成喇叭状放到耳边,还看了看腕表,“让我算一下时间。”
“你少八卦人家的事情。”薇薇娜无语。
“我这是关心关心他们嘛。”魏尔斯理直气壮,“言就一个纯情少男,啥都不懂的。”
薇薇娜眯了眯眼,“你这意思,是说你很懂咯?how many girlfriends did you talk about before me!?”
战火一下子来到了他的身上,魏尔斯赶紧为自己洗白,“only two!但我绝对绝对是干净的,dear,你要相信我。”
“哦。”
魏尔斯:……我再也不敢嘴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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