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朴秀林,司欢这才发现哪里不对,她看到有人被带走了,问岑夏,“怎么了?”
岑夏摇头,“有人犯事,导演说送去警局,让那边的人去处理。”
要是一般的事,也不至于送去警局,这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严重的事,司欢没当回事,岑夏又看着坐在那休息的朴秀林。
“她没事吧姐。”
这个朴秀林,处处看着都不对劲,之前岑夏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接二连三的事情一出,就真让人觉得怀疑了。
“我能有什么事,被踩的又不是我。”
司欢无所谓笑了笑,“没关系,她要是哪里不舒服,可以叫医生检查,要是她还不满意,就去医院,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负责。”
真闹到医院,朴秀林也不会甘心的。
毕竟就这么点大个事情,要是真闹的鸡飞狗跳,还不知道多少人会有看法呢。
原本就在那装可怜,茶里茶气的,演过头就没人信了。
岑夏朝着朴秀林看过去,总觉得这女人不是那么简单,看来是应该给封少反映一下了。
……
港城,霍家。
当面前摆着两份一摸一样的检查结果,二太太眼中透着几分庆幸,“确定没有问题?你可不要让机构来糊弄我。”
旁边管家在那擦汗,“太太,我这是找了两家不同机构来验证的,已经确定,那个小姐和我们家老爷,没有关系,她和大……”
看着二太太脸色不太好,他赶紧道,“她和那位长得很像,可能就真是一个巧合而已。”
然而这个说法二太太并不认同,她眼底透着几分阴冷,“何止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我还是不放心,检查报告可以作假,但是人不会,管家,你派人去跟踪一段时间,确定她和我们霍家没关系再说。”
要是有关系,那她又得处理一堆问题。
管家赶紧点头,二太太又叫住他,“最近,霍肆深和那个私生子走得很近啊?老夫人没有承认这个私生子的意思,他还想着让那个私生子去公司?”
管家解释,“太太,大少爷是让那位去他的公司,他的公司不是咱们霍家的产业,所以这个,我们还真管不着,相反,老爷还会夸他体谅兄弟,太太你要插手吗?”
要插手吗?
插手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说不定还会被人说是太过小气。
但是放任不管也不行。
霍肆深心眼很多,要是任由他和那个私生子联合,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出来。
二太太又觉得头晕目眩了,脑瓜子一阵一阵疼,她揉了揉脑袋,有气无力的,“稍后再议,先放在那吧,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威胁。”
等到有威胁,再处理也不迟。
她处理这些绊脚石的速度,还是挺快的。
管家额头也冒出不少冷汗,“是,太太。”
他退下以后,二太太扬起头,看着客厅上挂着的油画,胸口一阵郁闷。
油画上的女人,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也显得倾国倾城,分外不同。
她就不信,霍震霆对那个莫徐徐没有旧情。
莫徐徐死了这么多年,这幅画却一直都挂在这里,明明老夫人让他取过多少次,但他没有一次取下来过。
这不是在给她示威,提醒她不要忘记,她永远都是个二房吗?
关利心中那别扭的情绪无法化解,想到那张和莫徐徐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就有所忌惮。
……
同样是港城,另一边。
莫家老宅。
相比较于霍家的富贵奢华,莫家的宅子就要简朴很多,当霍肆深穿过几个弯弯曲曲小巷子,到达莫家的老宅前时,身后保镖一直都在检查身后动向。
霍肆深低声吩咐,“看着点。”
保镖们纷纷应声,霍肆深扣响木门,没一会儿,一个巍颤颤的苍老声音传了过来,“谁啊?”
霍肆深直起了身子,“外婆,是我。”
木门那边的人一听,杵着拐杖赶紧过来开门,一见果然是霍肆深,老人脸上流下几行清泪,“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别人看到,赶紧进来。”
这个宅子住着当年风华绝代的莫家夫人,这是任何人都不会想到的。
霍家老夫人和关利对莫家恨之入骨,却从未想过要不是当初莫家给霍震霆扶持,霍震霆根本就不可能拿下如此家业。
霍肆深看着面前憔悴瘦弱的老人,一阵心疼,“最近又不好好吃饭?听说你感冒了,我过来看看,毕竟年纪摆在那里,我不放心。”
外婆笑了笑,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我好着呢,当年,我都混到在街上乞讨的地步了,还能比那会儿更差吗?要不是你找到了我,说不定,我现在早就去见你外公和你妈了。”
老人杵着拐杖,腿脚不好,所以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她进去,保姆出来,“少爷来了,我给您沏茶吧。”
保姆也是以前的老人了,孤寡无倚,在莫家待了好些年,后来被霍肆深请回来一起养老,所以能做的活儿,基本上都会做。
霍肆深“恩”了声,老人拉着他到茶室说话,“最近还好吧?那个关利,她有没有为难你?阿深,可怜你独身一人,在那个大铁笼子里,外婆心里难受……”
霍肆深握住老人的手,老人的手干瘦,像是只剩下了一层皮。
他眼底透着几分冷清,“外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必须去做的。”
虽然他及时从霍家的利益网中抽身出来,但是他知道,很多事情都不会那么简单。
关利那个女人,还有那个老太婆,他们都是害死他母亲和妹妹的凶手。
霍震霆身为一个丈夫,喝着妻子娘家人的血,却不顾妻子的死活,把妻子害到那个地步。
他必须要报仇。
老人捂着脸,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就难受不已,“想当年,你妈妈是风华绝代,无人能及,说到这,我最近倒是有个心理安慰……”
老人让保姆打开电视机,“我在收看内地节目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女艺人,和你母亲年轻的时候长得好像,我多少有了点慰藉,就好像,你母亲重新站在我面前一样……”
电视一打开,霍肆深也看到了屏幕上的人影。